“你要干什么?难道你想杀了我吗?”雷雅馨看着风邪手中拿着刀一步一步的靠近她,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她此刻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但她还是强作镇定的道:“你别忘了,你的宏图大业还没完成,杀了我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杀了你?谁说要杀了你了?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说罢风邪便伸手将雷雅馨拖到近前,扯住她的手,用刀在她掌心狠狠一划,鲜血瞬时汹涌而出。
雷雅馨一时没注意,一阵刺痛感传来,她不受控制的□□出声。
低头一看,掌心上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一直向外流淌,她忍痛惊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做什么待会你就知道了,”风邪从书桌上拿出一个酒杯,把杯子放在雷雅馨的手掌下,待差不多到一杯血的时候这才停止对雷雅馨手掌的挤压。紧接着又念了一句术语,手一挥,一点点泛着金光的粉末便落入杯中。
“喝下去!”雷雅馨看着递在她眼前装着她血水的杯子,恐惧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是什么?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可以让你欲生欲死的药,当然也是生不如死的药。”
他说的没错,的确是种可以让人欲生欲死的药。不过这种药跟那种药不同,他刚刚在里面放的这种药叫回春粉,这种药对男的没任何伤害,反而是一种疗伤奇药,而对女人来说,便是那种能让人醉生梦死的药了。
若女人吃了之后与她同房,此人便可起死回生,无论受多重的伤都可片刻痊愈。这种药只有他的冰凌山有,人界绝无仅有。
雷雅馨听风邪这般说,吓得不敢有所动作、不管风邪怎么说她都不愿动。她的心中很是痛苦和难过。
“风邪、你为何要如此这般折磨我、难道娶我就真的让你那么厌恶,那么难堪吗?”
“是的,既然你已经选择了与本尊成亲,你就应该想到如今的后果!”风邪毫不犹豫地回道。
“喝下去!”风邪见雷雅馨依旧纹丝不动,声音更加冷冽的重申了一遍。
雷雅馨看着风邪心中的痛犹如被千军万马碾过一般,“如果你觉得折磨我能让你心里舒服些;如果折磨我可以让你不那么恨我,如果这是你的一种折磨人的乐趣;好,我陪你,我喝了便是。”说罢雷雅馨拿过杯子一饮而尽。
只是不到片刻时间她便眼生媚态,脸颊通红,她拼命的向风邪身边靠去,娇媚的问道;“风邪,这是什么药?为何我会这般难受?”
此时的雷雅馨感觉她的身体如同要不是自己的一般,浑身上下犹如掉进火炉般炙热难耐、热气过后又如掉入冰窖一般、冷的她恨不得在跳入火炉。
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快要死了,但是却还好好的活着,原来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啊!
“风邪,我求求你快帮帮我,我受不了,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你杀了我吧、求你了。”此时雷雅馨发丝一片凌乱,面色因受着无法预测的痛苦而显得苍白无力。
而风邪见此心中一阵冷笑,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雷雅馨拼命的痛哭和求饶,拼命的想要贴近他寻求他的帮助。每次快要靠近他之时,他便眸光一冷,迅速移到另一边。
“忘了告诉你,这药性必须达到最高期才能对我有所帮助,我这药最高期便是你全身冒着红色的火光之时,你放心,这火只是你的□□,伤不了人,只不过会让你更加难受和痛苦而已。”
雷雅馨听罢他阴寒刺骨的说辞,惊恐的睁大双眼,浑身颤抖;“不要这样对我,求你,求你了,不要这样,我真的受不了了。”她咬紧双唇,拼命的控制自己,不愿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也不愿让自己大叫出声。可是她还是不受控制的□□起来。
她发丝凌乱的跑到风邪的身边,抱住他的腰死死的不愿放手,雷雅馨的忍耐真的到了极限,她真的好想就此死去,她想到了自杀,然就在此时,她的周身升起了一圈红色的火光,红色的火光莹莹闪烁,风邪知道时间到了,过了今晚他的伤势便可痊愈了。
他毫不怜惜的将雷雅馨推倒在床上,捏住她的下巴阴狠的说道;“既然你这般爱我、那本尊就成全你。”说罢也不管雷雅馨的哭叫和痛苦直接欺身而上。
这一夜满是雷雅馨的挣扎和痛苦得□□之声。
这一夜,没人知道,这些破碎的□□声究竟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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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将军,雪国军师来访,”慕成阳正在书案旁阅览这几日的近况,不曾想属下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便道;“何事如此惊慌?快快道来。“
“将军,雪国军师前来和谈,他说他们雪国愿意撤兵,不再攻打我们天宇。”
“什么?果真有此事?”慕成阳心想;这雪国军师甚是厉害,这次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名堂,得多加小心才是。”想罢便道:“快快请他进来。”
风邪方走进客厅便一甩衣袍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寒暄道:“慕将军,幸会幸会呀!久仰你老大名,如今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呀。”
“呵呵,哪里哪里,不知风军师今日来我慕营所为何事?”慕成阳并未介意风邪反客为主的动作,只是不解的看着风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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