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带娃日常[穿书]_谢灵树【完结】(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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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现在的情况不就是,夜寒时是夜家唯一的嫡孙,那这小孩,不就是叶家唯一的嫡曾孙?以前大家都以为夜寒时淡泊世外都快羽化成仙了,没想到……这一手让人很是意外啊,就凭这个,夜寒亓还怎么跟他争家产?也不知道老爷子的遗产到底是怎么分配的……

  不过关于老爷子的遗嘱,别说他们,连朱玲玲都没见过,这两天忙着丧礼,大家都选择性地把这件事给忽略了,老爷子淡然一生,总不能让他在还未下土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后辈已经开始分家分产了,那是大不孝,传出去要被戳脊梁骨的。

  朱玲玲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她正一边小口小口吃桂花糕一边偷偷观察夜寒时和宫南溪,但凡这两人有一次的眉眼互动,她都打算直接放弃跟夜寒时的约定了,但是幸好,一次都没有,夜寒时只和Mike偶尔说了两句,而宫南溪,一直在跟夜寒亓甜甜蜜蜜,一会儿拉拉小手,一会儿相视一笑,一会儿窃窃私语,两个人光凭长相也算是金童玉女了,看起来十分养眼。

  晚饭后,夜寒时跟夜寒亓去棺棂前守灵,其余人辞行的辞行,留下的被带去客房。

  朱玲玲带着涵涵也去房间睡觉,迷迷糊糊过了没多久,忽然听见外面一声闷响,像是楼上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她被惊醒,在黑暗中把涵涵的被子掩了掩,想起夜寒时好像没带外套,于是便轻手轻脚下床,拿手机光打着找到自己的大衣,裹上,然后去衣架上找到夜寒时的,抱在怀里,出门。

  才十一点不到,外面还有些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灵堂那边传来不轻不重地哭啼声,朱玲玲一猜就是夜寒时的那位表婶,夜家人的悲伤都是悄无声息的,最多低低地抽泣几下,像一般丧礼上那种边哭边唱是根本没人能做到的,幸好昨天有这位表婶来镇场子了,这两天朱玲玲唯一听到的嚎啕声就是来自于她,这不,都半夜了,还在哭。

  朱玲玲便没进去,在外间把大衣递给一个佣人,让他拿去给夜寒时。

  “少奶奶,少爷不在里面,”佣人抱着衣服没动。

  “去哪了?”朱玲玲随口问。

  佣人说:“宫二小姐来找他,少爷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朱玲玲一愣,心想,好你个夜寒时啊,贼心不死?她也不知道哪来一股怒气,很冲地问:“去哪了你知道吗?”

  佣人小心地说:“不、不知道。”

  朱玲玲拔腿就往外走,他们应该不会离开灵堂多远,肯定就在附近,她绕着长廊走了一圈,果然发现了,两人站在屋后的一颗栀子树下。

  这颗栀子树没有庭院中心的那颗古老茂盛,但看上去年头也不小了,宫南溪手里捏着一朵花,低头慢慢转动着。

  朱玲玲在褪了色的雕栏上坐下,听着微风送过来的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宫南溪:“……你连你们怎么认识的都不肯告诉我,我怎么能放心你和她在一起?”

  朱玲玲嗤嗤冷笑,这话说的,凭什么要你放心?你又不是他妈,搞笑。

  夜寒时沉默不语。

  宫大妈又开始劝了:“阿时,结婚不是儿戏,你要想清楚啊。”

  夜寒时这时终于开口了,他说了四个字:“我很清楚。”

  朱玲玲的火稍微降了一点。

  宫南溪愣了一下,软下声音说:“阿时,其实我看的出来,你根本不喜欢她。”

  栀子树下安静了半晌。

  “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夜寒时说。

  这时,宫南溪忽然做出了一个让朱玲玲气到肝疼的动作,她双目盈盈,一把扑进了夜寒时的怀里,就像白天扑进夜寒亓怀里那样自然。

  “阿时,我不能眼看着你不幸福,”她小鸟依人般地埋在夜寒时的胸口,动情地说。

  夜寒时一动不动,像根木桩。

  朱玲玲那个火大啊,她现在终于理解到网上说的,男人和女人眼里对绿茶婊白莲花的不同定义,夜寒时平时这么聪明一人,看不出来这女人脚踏两只船的意图?她激动地跳了下来,想趁机过去抓奸成双,结果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正坐在哪,整个人扑通一声掉进了长廊外边的灌木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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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寒时把朱玲玲抱到偏厅的老桐木摇椅上, 把哭累了出来喝口水的表婶吓了一跳。

  “这、这是咋了?”表婶披着白麻布一脸惊魂未定。

  朱玲玲现在的造型是头发凌乱, 大衣里裹着睡衣, 身上倒还好,就是小腿和脸遭了殃,被灌木丛的荆棘割得鲜血淋漓,虽然都是些皮外伤, 但大半夜的这么乍一看,跟来索命的女鬼似的, 还真是挺怵人。

  朱玲玲愤怒地把头扭向一边。

  如果不是这一跤, 现在的她应该正耀武扬威地站在那对狗男女面前, 如同从天而降的正义女神,在他们灰败的脸色中滔滔不绝地数出一个七宗罪, 然后对夜寒时说:“去吧, 和你的白月光苟且去吧,当你的男小三去吧,给你的哥哥带绿帽去吧, 我会在远方祝你们XX与X,天长地久!”说完,霸气转身,绝尘而去……这才是她想象中的画面嘛!

  而现在,这算什么?

  她先把自己跌得头破血流,被夜寒时像条死狗一样捞了起来, 而宫南溪在旁边亭亭玉立, 出尘得像一朵盛开在晚风里的水仙, 素净、美好,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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