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芳苑果然名不虚传,里面的温柔乡真的能让人醉死,千娇百媚的美人,衣衫半敞,半漏酥胸,娇喘喘的一声好哥哥,连我这个假书生都差点扑过去,狠咬一口。
幸亏我头脑清醒,深知自己几斤几两。
当时我选择这里后,外公却很是为难,他认为我去个酒楼啊,饭馆啊,棋馆啊……这些正儿八经的地方,也能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我不认同的摇摇头,对外公道,“不正经儿的人从来不会去这些正经儿的地方显示自己的不正经儿。”
然后给外公举了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外公,你见过哪个小偷靠明抢证明自己技术好?”
外公思考一下,认为我在这一方面上经验很足,所以点点头。随即又产生了一个新的疑问,“你为什么选个头牌,随便一个普通的女子不行吗?重点是头牌太贵了……”
我研究过,但凡包得起头牌的,只有四种人,很有钱,很有权,很有钱很有权。第四种,头牌看上的。所以我若想快速的声名远扬,跟有权有势的人争头牌闹绯闻是最快的。
最最重要的是,头牌一般底线高,玩的都是高雅,本特使一介女流心理正常,虽然喜欢看帅哥美女,但不是断袖,雇个头牌,聊一夜的风花雪月没人能怀疑。
因为我的出手不凡,加上威逼利诱,本特使有幸见到了名满康城的花月浓,我觉得花月浓是唯一一个能与南陵头牌一片云儿比美的女子,俩个人各有所长,一片云儿的美风华无双,却是不可靠近,高高的仰慕。花月浓眉目传情,一副娇柔之态,让人我见犹怜。
我摸着她涂满脂粉的脸蛋,简直比一个男人还色咪咪的道,“花月浓美姑娘,让爷儿好好摸摸……”
没想到花月浓比我还主动,她摆动着杨柳腰肢朝我抛了一个媚眼,摆了一个前凸后翘的姿势侧卧在床,然后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外衣退到腰间,上身只留下一方纯白的,绣着鸳鸯的肚兜。声音嫩的都能掐出水,“大爷莫要辜负了良辰春宵!”
此时此刻,我万分怀念我在南陵的老相好,一片云儿。
回想当年,我和一片云儿临风窗下,谈了一夜的西厢记。
一夜之后,她跪在我的面前,告诉我,她像崔莺莺一样有个叫张生的老相好……然后,我便发了善心的替一片云儿赎了身,送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去了……
我自然不理她,在琴前坐了下来,随手拨拉几下,对床上千娇百媚的女子感怀道,“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姑娘这把琴不错,小人幼时学过一点,请姑娘指教!”
当年一片云儿对我开场白,我却用在了花月浓身上。
我本以为花月浓会像当年我那样,绅士的鞠一躬,摆出一个请的姿态。然而并没有。
琴声未起,花月浓却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双手环胸的站在我的面前,冷笑道,“还是算了吧,什么诗酒弹琴……什么风骚颂雅……你们跟老娘转一圈,还不得跟老娘上床……”
我,“……”
她说的没错,可我真不是。
此时门外吱呀一声,迎头走进一位醉醺醺的大汉,他应该眼瞎,没看到我,摇摇晃晃的直扑倒花月浓身上,“你给大爷宽衣,让大爷好好亲亲,伺候好了,大爷带你享福去。”
紧接着老鸨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将我的扳指递给我,“这位爷不好意思,这位大爷我更惹不起。”说话间,她便将我推了出来。
我从来不是会听谁话的主儿,再加上我本来就是挑事来的,于是将银子推回,“我不走,让他滚!”
“这位爷,你有所不知,这位大爷乃是夏王第三子,恐怕不妥吧。”老鸨没有接过我的钱。而我的心里在窃喜,这次终于捡了个大的。
里面的花月浓突然大叫了一声,我推开门的时候,她正趴在地上,咬着牙一声不吭,我想应是被那个壮汉摔在了地上。
“你他妈的弄疼老子了。”那个醉汉摸摸脖子,接着对花月浓拳打脚踢。
我委实见不过男人动手打女人,便握紧拳头揪着那个壮汉的衣领将他打的鼻青脸肿。
当时老鸨见我冲进去,就知道要出事了,赶紧去找人了。等着老鸨带着看家护院以及壮汉唯一的保镖进来后,壮汉正满地找牙,嘴里嘟囔着英雄饶命,饶命啊。
我的眼神扫过那个男子,踹了他一脚,径直走到花月浓面前,娶了一件外袍披在她的身上,“万事总要护得自己的安全。”然后将老鸨退给我的扳指,不,萧长风友情赞助的扳指放在她的手上。
我正准备着出去,壮汉的侍从对我道,“你竟敢殴打我家少爷,你等着……”这位夏王第三子比较低调,出门就带了一个随从。所以这个保镖只好又回去搬救兵了。
然后,然后我就等着呢,等着事情闹大。
结果,先找过来了那个叫伯于的黑衣男子。
他发现我偷了他的金坠,急急忙忙又赶了回来,我从桌子上到了一杯茶,很是镇定自若的说道,“怎么?钱又丢了?”
“把东西给我!”黑衣男子直接朝我伸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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