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烟气浓烈拉错了,拉了一个黑衣人,更错的是我还特么拉来了那帮黑衣人的头儿。
等我走到一半,脖子上竖了把利剑,我才发现这个问题。
我咽了口唾沫,礼貌道,“兄台早啊!”
“说吧,东西在哪?”那人没有收回剑,依旧冷冷道。
东西?什么东西,我略微过了下脑子,还是没想到他说的什么东西,不过循着这声音我倒是知道这位黑衣大哥的身份,萧长风他二弟。
脱险
我斗胆猜测一下,他说的东西应该是他爹的“卷宗”。
“不在我这儿。”我笑盈盈的转过头,用手将剑刃向外移了移,免得误伤了自己,“你找错人了。”
时间又刚刚好,话音刚落,剑就断了。
他的反应和张伯于的一模一样,我瞅准机会,将破晓横在他的脖子上,吓唬道,“你想怎么死?”
“不得无礼!”彼时萧长风不知从哪飞了过来,我便将剑放了下来,萧长风走到他弟弟面前,揭下面巾,将“卷宗”扔给了他,“拿去吧!”
那人愣了愣,很显然他没想到那个人是他大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东西拿走了。
“你把东西给他了?”张伯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正好和萧家二公子打了个照面。
萧长风点点头。
“为什么?咱们辛苦得来的……而且,你二弟处处针对你,你就不懂得反抗嘛……”张伯于气愤的质问道。
我却万分委屈,他辛苦?他哪里辛苦?明明是我和萧长风辛苦得来的,于是不甘心的纠正道,“张大人,您把话说明白些,是我和萧公子辛苦得来的!”
张伯于这时候还算有脑子,朝我点点头,“姑娘说的极是!”转头又对萧长风道,“这东西不是你一个人得来的,你说了不算!”
我见张伯于态度很好,便当了个和事佬,对张伯于道,“里面的内容最重要,白纸黑字,萧公子早就自己看过了。”
“不,我没看,一个字都没看!”萧长风如实道。然后一个人信步朝前走。
父子情深不说,就算再怎么孝顺,看一眼和毁掉它一点也不冲突的说。
“那,那你知道那晚进了密室的黑衣人是谁吗?”我又追了过去。
他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借着屋内的烛光,只看到一个从头到脚一身黑的黑衣人。正想仔细看两眼,便直接落了下来!”
想起此事,我的脸上又腾起一片红云。
我想这个问题也可以略过,便转移了话题,“你二弟叫什么名字?”
萧长风还没开口,张伯于追了过来,“萧稼,字长宗!”
“嗯……真是个好名字……那萧家三公子呢?”我和张伯于边走边聊。
“萧稞……喂……你等等我们啊……”我们越聊越开心,刚刚才发现萧长风早就转了弯。
我回到驿馆时,正好赶上外公晨起舞剑。他见到我,立马放下手中的剑,含笑跑来打听情况。毕竟他答应过哥哥,每天一封密函。
以我对外公的了解,他要是知道昨晚的事情如此精彩,定然会后悔,十分的后悔,于是我不仅说了,还是添油加醋说的,特别是外公最想看的那一段,我说的跟看见了似的。
“曲斐除了脸老点,浑身上下哪一寸不是光滑细腻,皮肤比猪头三的还白哩!”
“昨晚曲斐还使劲亲三王子的胸口来!……哦!对了……他还说,他特别喜欢三王子胸口的那朵梅花,……哎呀!那个舔……那个嘬啊……”
外公听完,非常恨自己,恨自己人老没用,让我一个妙龄少女经历这般挫折,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中间对不起我爹娘的。
见他一副虔诚的样子,我真不忍心戳穿他的问一句,“外公,你是不是后悔昨晚错过了一段好戏?”
外公回给哥哥的信,让我很愤怒,他居然为了邀功,一个字都没提我,也罢了,还安慰我,昨晚的经历,说出去对我一个女儿家影响总归不好,随后脸上浮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从头顶打到了脚底的打了个问号,“你们俩当时就没想点别的?”
我摇摇头。
“你俩就只这么淡定的聊天来?”外公又问。
我点点头。
外公朝我竖起了大拇指,很是激动道,“你们俩,真让外公佩服!”
说罢,外公便将我写好的密函装进信封,寄出时,还在犹豫,“咱们说三王子和曲斐有私情,衡儿能信吗?”
我终于打了一个哈欠,百感交集,眼里淌了一滴泪花,“我哥见多识广,应该会信吧!”
这一觉,三天后,我终于在一个微风和煦阳光明媚的辰时醒了,整个人神清气爽,身无百物一身轻。
推开门,正呼吸着门口新鲜的空气,耳边突然传出了熟悉的温柔女声,“你出来了,喝杯热茶吧!”
我怔住了,侧过头,“花月浓,你……你怎么来了?”整个人吃惊的后退了退。
花月浓温柔一笑,眼神里淌着浓浓的爱意,此时的我那般不忍,真的想告诉她,我是个女的。可是终究没有开口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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