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的电话”
“嗯,阿时……”
额与额相触,鼻尖交错,唇瓣之间是细微的摩挲之感,有些湿润,有些细麻,这舒服的感觉,令苍舒言忍不住嘤咛,清婉而娇细的语调有心而发,令闫时轮不觉沉迷其中。
苍舒言只感觉,似乎自己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已经没有清明的思绪,只有本能的迎合,这种感受很陌生,但却让人欲罢不能,双臂自然的环住闫时轮的脖子,微仰着头,感受着口中的芬芳与甘冽。
也许每一个热恋中的女孩都是冲动的,会放下一切去接受自己全身心爱着的男人,苍舒言也不例外,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个本能,在过程中会那样的与众不同,口中纯白色的气,犹如寒冬中清晨的雾气,与那水蓝的气息不断的交融。
偌大的办公桌上,凌乱的文件,已经没人注意到散落在脚下的杂物,有的只有最初的本能,与略显急促的呼吸,期间还伴随着低低的娇喘。
“言儿,放松!”
“阿时,你变了。”
幽怨而空灵的声音仿佛从时空交错的黑暗中传来,令最怕寂寞的人,内心不由的一颤,身躯也开始僵硬,闫时轮看不见意乱情迷,满脸绯红的苍舒言,已是凌乱的衣衫,却惊觉自己不由自主的被鬼母的特制所吸引,险些坠落心魔。
似乎是感受到身上微微的凉意,温暖的环抱不知何时竟然远离了自己,苍舒言懵懂的感情才裂开一道缝,便被迫被终止,令她讶异之余也无法忽略心头那些许的酸楚,他是想起了什么?所以不愿意要自己了吗?
“阿时……”
“抱歉,是我不该……”闫时轮不知如何解释,下意识的想要拉开距离。
“阿时,小心。”苍舒言惊觉闫时轮脚下的障碍,却来不及阻止,神思混沌的闫时轮为障碍绊倒。
也许是这一摔,让闫时轮更加清醒,自己与鬼母姬雅之间的纠缠,本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他们之间想要有寻常人一般的水乳交融,在眼下根本不可能,如果不是及时悬崖勒马,结果不是自己被吞噬,便是苍舒言被自己吞噬。
看着闫时轮的神色略显痛苦,苍舒言的心便揪了起来,慌忙整理好凌乱的衣衫,俯身关切闫时轮的状况。
“阿时,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苍舒言已经顾不上心中那一丝不甘与委屈。
“没事,不用担心。”
“阿时,我喜欢你,真心真意的,我不介意,我愿意的……”苍舒言不知道如何形容,绯红的脸蛋,支支吾吾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言儿,这件事是责任,即使有心有情,也不该不顾场合,更不能不考虑将来,如果我做的不够好,我不想你将来会后悔,我想给你最好的一切,包括承诺。”
“阿时,很傻。”苍舒言忍不住圈住眼前的男人,让他的耳紧贴自己的胸膛。
而闫时轮却被自己的愧疚与责任所折磨,这一份困苦从他至混沌中醒来之时,已经明了,那时的苍舒言才八岁,他就已经找到她,只是苍舒言从不知道闫时轮早已存在,在她很近的地方。
耳畔是炙热的心跳声,逐渐了平复了闫时轮复杂的心绪,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轻轻揉了揉苍舒言那柔软的发丝。
“你说,如果你的母亲知道我其他的身份,她是不是会改变态度?”闫时轮转移了话题,因为有些事情并不是现在一时间就可以解决的。
而闫时轮的话似乎让苍舒言找到了攻克自己母亲的契机,于很多市侩的妇女一样,苍舒言的母亲也是十分勤俭持家,而正是经历过独自带大两个孩子的过程,她将钱看的尤为的重。
因为讨厌封建迷信的一大半原因,是她从小深受自己的母亲职业所带来的困苦,苍舒言似乎想起,闫时轮并不是单纯的法师,他更有着傲人的身世,即使不被承认,也有自己的成就,这是不是会成为缓和闫时轮与自己母亲关系的契机?
“阿时,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厉害呢。”苍舒言瘪了瘪嘴,有些失落,对于闫时轮她觉得自己了解的太少了。
“下次有机会,我慢慢告诉你好吗?”
“嗯!”
苍舒言小心翼翼的扶起闫时轮,还不放心的抓着闫时轮的双手看了又看,就怕那本就伤痕累累的手,再添新伤,如果不是闫时轮的阻止,苍舒言恨不得将闫时轮的里里外外都检查一遍。
而就在苍舒言与闫时轮在廖局的办公室里弄出不小的动静,几乎整个特案办都听见了,此时众人都面含春风,喜闻乐见,只是大家都在猜测,这好事是成了还是没成?
但罗子滔心内却始终放不下,毕竟苍舒言与闫时轮之间最大的障碍还竖在那里。
“老大,刚得到一个消息,说是镇宁区,有一处废弃的隧道,时常传来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女人在哭?”苏达斌的八卦体质又开始述说小道。
“出人命了?”罗子滔皱眉道。
“那到没听说,只是吧……”苏达斌如实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苍舒言:阿时,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别人(眼红,委屈样)
闫时轮:怎么这样说?(憋……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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