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献媚的表情如果那张肥猪一般的脸掉个十斤肉,或许还会看出殷勤切切的感觉,而现在伴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气味,就算朝夕相对的夫妻都难免心生厌恶,女人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说你,混到现在还没一个瞎子混到的好,你看见他的车没,你知道他住的什么别墅?人家连开车的保镖穿的都比你上档子,你看看你自己这两年都胖成什么样了,你别真被他说中了,到时候不到四十就中风,要是口眼歪斜了,我可不会照顾你。”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好媳妇别生气了,气坏自己不是太不划算了,你看啊今天有一整天的时间,总有机会给你报这个仇,何况他就算再出色又怎样?我会不会中风那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但他实实在在瞎了十几年了,而且没的医。”
男人愤恨的表情慢慢的因为想到这一点而变得舒畅起来,是啊每每嫉妒的火焰燃烧自己的时候,他都是用这种方式来浇灭,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自己,不管怎样至少比闫时轮多了一个优势。
“我听说他出生就有眼病,治了很久没有好,反而最后还是瞎的彻底,你知道他什么眼病吗?”
“具体我也不清楚,听说他很小就经常去国外,目的想要治好,不过一直没什么起色,反而越来越差,十五岁那会完全失明,闫氏集团也不可能养一个残废做继承人,后来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让一个大法师收养了,要不是这样他哪来的成就。”
“好了,不管怎样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复明,这个弱点总有一天会爆发,今天我总会找到机会让他出丑,也好让我老婆消了这口气。”
肥胖的男人一边替女人顺着胸口,一边口中不停的奚落着闫时轮。
“两位在商量这种恶毒计策的时候,难道不应该看看场合?”儒雅清冷的声音,突然的出现,似乎还蕴含着一丝怒气?
“你什么人?”头秃腹圆的胖男人一瞬间的站起,满脸怒意却隐藏不了一丝的惊慌,肥胖的身躯微微的晃了晃才站稳。
“很不巧,闫时轮恰巧是我同系学弟。”白色礼服的男人眼神中射出的是凌厉的寒芒,他正是今天闫时轮要见的人,儿童心理学专家秦硕湖。
“秦先生,误会了……我们不过是说说气话而已,千万别当真……别当真啊。!”口唇有些颤抖,头秃腹圆的胖子觉得自己的舌头好像有些麻麻的,不由的有些迷茫。
“如果你现在去医院,或许还可以避免半身不遂的恶果,好自为之。”白色礼服的男人,不屑的瞥了一眼,随后淡淡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
头秃腹圆的男人又一次站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似乎没成功,右半边的身体莫名的无力,嘴角不断的抽搐,不安与惊恐充斥在他的内心,瞪圆的双眸中看见的是耀目的灯光,慢慢的这些灯光的角度变得极为诡异。
接下来胖男人的意识也变得混沌不堪,听不清耳边的呼喊,只感觉到身体莫名的抽搐,心脏也在阵阵的紧缩,唯一的意识是难道自己真的中风了?怎么可能?这是诅咒?平时自己的身体并没什么中风的先兆啊。
而这一幕在苍舒言看来真的有些吃惊了,她不由的注视着身边的闫时轮,他是怎么知道对方的病症,而且真的那么快就发作了?
“言儿,不会怀疑是我用术法让他发病的吧。”闫时轮微微一笑,转过头,即便她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他也从不吝啬与她正面相对。
“没啦,我只是觉得你很厉害,你是怎么知道他有这个病的呀?”苍舒言摇了摇头,好奇道。
“我吗……”闫时轮顿了顿,并没说下去,好像是故意卖关子一样。
“好阿时,你就告诉我嘛。”苍舒言轻轻的晃着闫时轮的臂膀,撒娇的的态度,令她原本软糯的声音变得更加具有诱惑力,闫时轮感觉自己好像吃了龙须糖一样,那雪白绵软的细丝在口中慢慢的融化,又渗入心尖的甜。
“随便说说,也许是我乌鸦嘴吧。”闫时轮老老实实的交代,却令苍舒言瞪大了双眼,她原本还想至少闫时轮会来一句是推测的,想不到他也会那么无厘头?
“原来阿时也不是事事都讲理据的。”苍舒言觉得,闫时轮有时也很可爱,但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很正经的。
就在两人低声谈话之际,苍舒言忽然觉得有一道身影似乎向自己和闫时轮走来,心中不由的又开始警惕起来,又是什么人要来作妖了?
而当人影走近之后,苍舒言觉得自己可能猜错了?还是说对方太善于隐藏了?至少从他的外貌气质来看,与之前那个挑衅的胖子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这使得苍舒言忍不住打量眼前,一身纯白礼服的男人。
“学弟,很久不见了。”男人语调温润,浑身更是散发着浓郁的书卷气息,无框的眼镜之后,那对眼眸清澈没一丝的杂质,就好像山涧的清泉一样透亮。
他伸出的手掌,宽厚而平滑,虽没闫时轮那么高大,但身材比例却是恰到好处,苍舒言看着看着,心中冒出一股奇怪的想法?如果说闫时轮有时给人很仙的感觉,就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那么眼前这个男人比他还要仙上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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