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会有危险吗?”苍舒言还是忍不住想要了解他的计划,了解他所要对付的敌人。
“不用担心,今晚只是一个试探,那只东西并不是我的使命。”
“嗯。”苍舒言缓缓的俯下身,所趴的位置是闫时轮的胸膛,似乎这样才能让她感到安心。
“你一直都没问我,那一天我是怎样救你,就像现在你同样没问,我的手臂是怎样复原的。”
“阿时说过,我会等到,我不急,我才二十四岁,还有很多时间等你,等你完全接受我,等自己真正可以和你并肩而立。”
苍舒言的轻轻的靠着那个温暖的胸膛,她似乎对于这种感受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有这样一个人在自己的身边,苍舒言不由的想起听舍的谢老所说的话,如果自己和闫时轮真有前世姻缘,那么他是不是就是梦中的那个人呢?
接下来苍舒言都很安静,因为她能感受到闫时轮在思考,直到目送闫时轮进入手术室,苍舒言才给罗子滔打了电话,而在电话中她得到了一条消息,之前那名疑似要抱走幼童的儿童心理学家竟然出现了,现在罗子滔已经带队去他的诊所了。
之后闫时轮不可避免的又创造了一个“医学奇迹”,大约对他熟悉的医生都不会感觉奇怪了,就别说骨骼碎裂了,连皮肤上都找不到一丝的伤口,能做的就是,一番公式化的慰问和安抚吧。
“我需要你们让我住院,至于伤势怎样写,我不介意写的重一点。”
闫时轮缓缓坐起身,令一众稍微知道他身份的医生不由的心中一凛,自己似乎摊上什么大事了?为首的骨科专家不由的抹着额头,试探的问道。
“闫先生是有什么计划?”这句话一出,有小护士不免开始脑补,难道闫先生还需要装病请病假不成?
“只不过想要给有心人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闫先生认为该制造成怎样的伤势比较妥当?”
年另一名轻的外科主任不由的内心一阵MMP,你要制造伤势,你就别让伤势复原啊,或者你晚一点再复原啊,我们也没那么难做不是,总不能让我在你好好的胳膊上开几条口子,打上几个钢钉吧。
“暂时不能动弹就可以了。”闫时轮淡淡的说道。
这一说却叫在场所有的医护人员都为难了,不能动弹?什么意思?要打麻药?不对啊麻药真的对你有用吗?而且如果一条手臂不能动弹,对你来说是不是太不方便了?
但很显然,闫时轮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给这些医生出了个很大的难题,而当苍舒言看着闫时轮被推入病房安顿之后,内心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本已经被闫时轮自己治好的手臂,现在又不知道怎么失去了活力,就好像一根没生命的木棍一样。
之后直到病房安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人呼吸的声音时,苍舒言才狠狠的又嘬了一口闫时轮的脖颈,软糯的声音中有一丝丝的担忧和愤怒。
“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这用的什么药也不知道有没后遗症。”
“只不过是令肌肉麻痹的药物,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闫时轮用右手轻轻地触摸,顺着苍舒言的后背,摸索她的发丝,有一些凌乱,连小礼帽都有些歪了。
“那个东西很难对付吗,为什么你要这样示弱。”
“这样它才会轻敌。”闫时轮并没说,除了让那只东西轻敌之外,他更希望自己的示弱可以为苍舒言架起一道屏障,至少在她还没觉醒之前,不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危机。
“那如果有意外,你现在这样是不是会有危险。”苍舒言还是很担心,如果对方真会对闫时轮做什么,那么现在有一条手臂不能使用的他,实力也会大打折扣的。
“不用担心,即使正面撞上,我也有办法令他不敢动手,何况真正要解决它的人,并不是我。”闫时轮并没有说,自己的能力随时可以令药效失去作用。
“累了吧,晚宴时间还早,先睡一会好吗。”
闫时轮轻轻抚着苍舒言的后背,他能感受到直到现在,她的身体还有轻微的颤动,自己的决定真的让她害怕了,但她却没一句怨言,甚至连他做好了被斥责的准备,换来的竟然是她留给他最真挚的关心和信任。
“阿时这一次要叫醒我,不许偷偷一个人去涉险。”
苍舒言真的有些累了,不光是因为被这样的惊吓,还有听了那一大堆学术的东西,脑子早就昏昏沉沉了,如果不是闫时轮出了意外,她怕是早就和周公抢美食了。
当杨智城进入病房时候,所看到的画面就是穿着小礼服的苍舒言在闫时轮的胸口睡的沉沉的,口中似乎还嘟嘟囔囔着什么。
“老板,断裂的灯架我全部查看过了,确实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杨智城一直都没出现,正是因为闫时轮的安排,他一直都在等,而动手的人,他也可以肯定,就是和之前杀死吕教授的东西有关。
“一开始我就听见了,只是没想到被她……”闫时轮忽然停下了,随后又开口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跟踪结果怎么样?”
“那只东西进入的地方是一家欧式复古的画廊,地理位置十分的偏僻,在画廊外围,我没感受到里面有特别的气息,但很明显有令人有很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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