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 怎样能阻止更多的牺牲者出现, 才是你当务之急。”
闫时轮没在给罗子滔任何机会, 直接挂断了电话,本想告辞离开的林朔风, 却没料到闫时轮还有话要对自己说。
“这一次的案件,不是你们所能承受,相信稍后你的师兄也会联系你, 切莫参与,我言尽于此。”
“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就先离开了。”
“不用多礼,你可以称我先生。”
闫时轮抬手示意,杨智城也明白是要他送少年出去,但是苍舒言却已经好奇的忍不住想要问,明明怎么看着闫时轮也不可能是个前辈,但却被叫的那么老?
“阿时,你才比他大几岁,怎么有那么高的辈分呀。”
“慈正天师要叫我的养父为前辈,我自然也是他的前辈了。”闫时轮笑了笑,平静的解释道。
他那唇角笑容,犹如旭阳之下绽放的花蕾一般,让人陶醉,虽说闫时轮并未睁开双眼,但苍舒言都已经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要跳出了嗓子眼,她几乎可以听见鲜花开放的声音,令她一时间都忘记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昨天的你表现的很好。”闫时轮说着不由的又揉了揉苍舒言的头顶。
“说起来真是好气哟,下次让我见到那群人,一定打到他们变猪头。”
“交给我就好。”闫时轮俯身,向着苍舒言的方向靠近,他的气息令苍舒言又一次觉得浑身发烫。
他温柔的语调,说的是最为动人的承诺,苍舒言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这种责任感,这种令人迷恋的魄力与担当,怎能让人不沉迷于他的用心与爱意。
“我也想变强。”
苍舒言不由的握住闫时轮修长的手,手掌交叠之间,又是一番十指交缠,是分不开也割不断的眷恋。
“阿时,道慈大师到底多大年纪了?”
苍舒言眨了眨眼,始终觉得闫时轮的辈分大的有些过分了,听他刚才的意思,感觉他是不是比慈正天师的辈分还大?
“养父圆寂时94岁。”
闫时轮的直言不讳,到让苍舒言咋舌了,这掰掰手指算一下,那收养闫时轮的时候最少也八十多了,这哪里是父子的年龄,分明就是比爷孙还要高一辈。
“那……那你的辈分到底有多大。”
“按照辈分慈正天师也算我的晚辈了。”
闫时轮的话让苍舒言觉得,自己感觉闫时轮年过古稀真的一点都没说错,不仅是品茶,酿酒,语气,说话的方式,都是古韵十足,仿佛是从古言小说里走出来的仙人一样。
“是不是,现在都没一个天师辈分比你大的?”
苍舒言的话,令一旁伪装成雕像的杨智城,忍不住腹部抽搐,他真的想说,和人类算辈分,这闫时轮怎么都甩他们无数条街了。
“大约是吧。”而闫时轮居然很认真的思考后,还回答了这个问题。
“啊对了,你说不插手吕教授这个案子,你真的知道谁是凶手吗?”
对于苍舒言的思维跳跃,杨智城觉得自己的嘴角也开始抽搐了,也就闫时轮毫不介意,完全可以跟上她的节奏,杨智城不由的感叹,这还真是天生一对的节奏啊!
“我骗他的。”
并非闫时轮恶意隐瞒,只不过他并不希望苍舒言会牵连到这件事的因果之中,而一无所知就是最好的方法,然而因为信任,所以对于闫时轮的话,苍舒言不疑有他。
“阿城,林朔风的后续,你帮我跟进。”
杨智城当然明白闫时轮的担忧,但这事在苍舒言看来就有点不太舒服,总觉得闫时轮对这个林朔风特别的在意,让她不由的有点小小的吃味。
“阿时,对林朔风特别好。”苍舒言觉得自己和那些热恋中的女孩一样,开始眼中容不得一点的沙子。
“吃醋了?”闫时轮感觉这样的苍舒言特别的可爱,如果可以一直这样,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我去包饺子。”苍舒言脸一红,犹如兔子一样蹦走了,心中想着可以包一顿全素的饺子,这样闫时轮也是可以吃的。
也许身为女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做一顿拿手的美食,苍舒言爱吃,也喜欢一有空就做一些自己喜欢的美食。
饺子虽然是很简单的食物,但真正要包起来花费的时间也是很久的,忙到腰酸胳膊痛之后,看着眼前一排排白胖白胖的金元宝,内心不由的像被棉花糖包裹一样,又软又棉又甜,她可以想象闫时轮吃着的感受,与他最温柔的笑容。
“阿城哥,我去叫阿时,你先看着烧水。”话还没说完,苍舒言的脚步声已经向着闫时轮的书房而去了。
“阿时,我可以进来嘛?”
书房门口,苍舒言轻轻的敲了敲门,但似乎没得到闫时轮的回答,他不在书房吗?苍舒言不由的疑惑,轻轻推开那扇门,露出一道缝隙。
见到了那修长的背影,闫时轮穿着湖蓝色的居家服,就站在落地玻璃门前,他的指尖在面前的玻璃上不知在划什么,神情似乎十分的专注,苍舒言悄悄的走近,但那残缺的字体已经难以分辨,是写的什么?
苍舒言看不出是什么字,但却知道那是出自闫时轮的笔迹,因为是那样的特别,让人难以忘怀,苍舒言第一感受到,自己还是不懂他,在他心里是不是还有很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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