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几个男人冲上台迫不及待在他脸上摸了几把,架着他就走,他恶心的想吐,无奈一点也反抗不了,只得任由那些人带着他上楼,心急之下他再次陷入无意识,身体机械地跟着走动。
廖棂浅长叹一声,她本不是个善良的人,此刻也不由自主为那名男子感到惋惜,只是各人有各人的命,廖棂浅不打算多管这等闲事。
看着大堂够乱了,廖棂浅寻了个理由离开,兜兜转转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关刘喜的屋子,掏出小铜棍摆弄了几下,锁头应声而开,廖棂浅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刘喜。
刘喜见到廖棂浅,激动的正要说话,廖棂浅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我不留会惹事的手下,今日我救你出去,你抓紧时间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你我之间再无瓜葛,下次再出事,我可不保你。”
说着给刘喜松绑,让他把身上衣服脱下与自己换,刘喜早先就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也不多言,廖棂浅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不多时,大堂众姑娘只看到方才的公子低着头迅速走出,发垂下挡住了脸,他扔下一把银子便匆匆离开。姑娘们见了银子急忙去捡,没人注意公子已经换了人。
再说廖棂浅这里,换上刘喜的衣服,她准备顺自己一早就看好的路偷偷溜走,不料穿过走廊时刚好有个嫖客搂着姑娘上了楼,她不慌不忙,一闪身进了最近的房间。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分内外,外间一地衣物,内间激战正酣,没人注意到门有响动,廖棂浅往外间一坐,等着门外的嫖客离开,就像在自己家坐着一样自然。也是不巧,门外嫖客似乎喝醉了酒,拉着姑娘在房间门口就是不进去。
☆、杀手鬼面
廖棂浅仔细听着门外的响动,根据那姑娘的话,似乎嫖客一直乱摸乱亲。廖棂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幸好她定力好。
不过比起门内的,门外的就不过如此了,一进门廖棂浅就注意到了地上的衣服有好几套,现在再听,里面的声音也是好几个人的。
廖棂浅悄悄向里望去,果然看到几个男子围在一起。
这么刺激!廖棂浅眼中波澜不惊,默默安上自己掉了的下巴。
看到这幅场景廖棂浅顿时想到了刚才楼下那名美如画的男子,看来被围在中间的人有可能就是他。
廖棂浅又坐了会儿,门外的人终于进了房间,廖棂浅屁股还没离开椅子,又上来几个人。
也不知道是廖棂浅是不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门外一直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廖棂浅索性不急了,静静待在屋里。
床上的男子似是又清醒了些,哼唧了几声,仍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廖棂浅皱了皱眉,他们人多,时间好像有点太久了,那个男子恐怕快要撑不住了。
眼看着要出人命,廖棂浅觉得自己不能再坐视不理,她碰不上也就算了,既然碰上了,就顺手救了他。
男子趴在床上无力的承受着,身体的疼痛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他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杀手鬼面会落到如此境地,满心的屈辱使他恨不得立刻死去,无奈连话都说不出更别提寻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眼前开始发黑,是要死了吧,死了好,死了就解脱了。
正想着,围着他的人竟然停了下来,好像被什么人拖起来扔到一边,男子还未反应过来,一双温热的小手把他翻过来,紧接着鼻间闻到了某种味道,应该是*的解药一类的东西。他很快彻底清醒,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几个人都躺在地上汩汩的冒着血,救他的人虽身着男装,凭他阅人无数,仍是看出来她是个女子。
廖棂浅对药效很满意,幸好她心知来这种地方容易出事,给自己备好了药,否则她可扛不动这个人。
扫了一眼男子的身体,廖棂浅不禁感慨长得好看也就算了,身材也这么好,看的男子脸上微微泛红,廖棂浅装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递过去一堆衣服:“看看哪件是你的,赶紧穿上。”
男子默默接过去穿上,边穿边接受着廖棂浅的注视礼,可偏偏她目光非常正经,好像看着一个物件一样平常,让他什么也不好说。
廖棂浅等着他穿衣服的同时问道:“你会不会武功?”
“会。”
廖棂浅松了一口气,幸好他会武,否则怎么带他走真是个大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霂紫溪。”这是他真实的名字,他没敢告诉她他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鬼面,她要是知道了,会后悔救了他吧。
“嗯,你听我说,一会儿跟着我走,我不会轻功可能顾不上你,我不管你现在身上多疼,给我撑住了。”
霂紫溪暗自捏紧了拳头:“不用了,你不必管我。”受了此等奇耻大辱他怎么可能还活下去,只是他一定要报仇,就算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打不过沈依依,他也要和她同归于尽。
☆、夜火游湖
廖棂浅闻此语调一转,变得阴寒且不容拒绝:“你不想活了?这样说吧,我叫廖棂浅,你的命是我救得,它是我的,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霂紫溪沉默半响,终是开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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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棂浅救霂紫溪救的很值,她感觉自己多了个奴才,霂紫溪对廖棂浅言听计从,听话程度比起吕翊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他向来少言寡语,廖棂浅也不知是他性格本就如此还是经历那场屈辱让他性情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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