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棂浅平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星期,该吃吃,该喝喝。顺便抽空帮荀殷理了理他的现状,再顺便给自己查了查宫内关于始皇的记载。
属于荀殷的威胁很明朗,从最深处开始说肯定是四皇子荀毅和他的母后,如今的太后。四皇子看似宅心仁厚实则野心勃勃,太后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荀殷很小的时候就散播他的恶名,她也很成功,一直以来荀殷都臭名远扬,只是无奈身为妇道人家即使身为一国之后也无权干政,终是没有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愿以偿。于是阳的不行,玩阴的。
如此荀殷就有了其他敌人,其一是邻国沙琪玛,沙琪玛与云卿向来不对付,两国交界处时常有战乱发生,荀殷调查到沙琪玛似乎与荀毅母子做着某种交易,严重点可以说荀毅的行为可以视为叛国,但苦于没有证据,荀毅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又一直很好,荀殷暂时还动不了他。
其二是沈依依一类的江湖人士,自古江湖与朝廷就是互不干涉的存在,当这两者有了纠缠,比起一般的官民矛盾要麻烦的多,而且最大的问题是,那些由荀毅刻意“关照”过的士兵们,要不是仗着人多,根本打不过某些江湖人士,废物的就跟吃屎长大的一样,还顿顿吃不饱的那种…
其三便是荀殷手下的官员们以及心怀不满的百姓,官员也不是个个草包,但无论草包不草包,都不服荀殷,这就很尴尬了。
廖棂浅一条一条分析着,不由得摇了摇头,荀殷现在的状况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内忧外患了。
在荀殷的想法里,当务之急是解决掉沙琪玛,这毕竟是国与国之间的冲突,比私人恩怨重要。廖棂浅却不这么认为,俗话说釜底抽薪,先解决外忧的前提是内患暂时平安无事,不达成国共合作的局面至少也不要拖后腿,但现在是内忧和外患达成了共识,廖棂浅甚至毫不客气的说,如果有一天荀殷死于敌手,不会是死在沙琪玛的长矛飞箭下,而是死在荀毅刺入他穴道的一根绣花针。
话说的难听,荀殷却认可了,当初连兵带民都不愿臣服于荀殷,荀殷真正可用的人少的可怜,现在拿到了玉玺,也就可以把精兵们调回一部分专心调查荀毅。
拿到玉玺还有一个好处是可以调动隐军,虽然荀殷和廖棂浅还没研究出来如何利用它调动。
而关于云卿始皇,宫内留下的信息实在有限,只知道这是个传奇人物,从开国时就孤身一人撑起一个帝国。起初八宝洲只有三国呈鼎立趋势,其余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在边缘苦苦挣扎,没人知道云卿是怎么起来的,还一起就是排山倒海之势,直接跃进大国之列。
此外关于始皇的人品性格再无记载,廖棂浅翻遍了史官记录册也没看到几行字,根据廖棂浅在墓里对始皇的了解,估计这个臭不要脸的老家伙自己删掉了不少。
☆、姐姐妹妹
正常来说史官写的东西连皇帝都不能看,廖棂浅是怎么看到的呢?别忘了,她是个贼…
看完始皇记载廖棂浅顺手看了看关于荀殷的记载,记载不多,也都是对荀殷不利的言辞,想必连史官也被荀毅母子收买。廖棂浅看着觉得碍眼,抄起毛笔把荀殷的部分尽数抹去,在下面画了一个大大的滑稽笑脸。
查询史册了解始皇的计划破灭,廖棂浅只得从别的方向入手,比如始皇留下的遗物…
廖棂浅是打算从长计议的,她也没时间做太多动作,找茬的就上门了。
前面说过,荀殷的嫔妃们对廖棂浅这位情敌很有敌意,压抑了一周左右,终于忍不住了。
荀殷原本有三妃两婕妤,加上廖棂浅正好凑成四妃,四妃齐了,婕妤就没有机会上位了,所以最有想法的就是容婕妤和怜婕妤。
身为比廖棂浅身份低的婕妤,她们只能主动来见廖棂浅,而不能让廖棂浅去见她们,听闻两个婕妤前来请安时,廖棂浅正无所事事,荀殷一开始下令廖棂浅有不见任何人的权利,她可以把那俩人赶回去,但廖棂浅是何许人也,这是个不甘寂寞的人。
于是她很欢乐的放她们进来了,还很欢乐的去见她们,也不知道她什么想法。
“听闻姐姐入宫,妹妹本应早些前来请安,无奈一直以来没有机会,还望姐姐不要怪罪。”其中一人一上来就来了这么一大套,还亲昵的上前要拉廖棂浅的手,廖棂浅微微一笑,一个错身扑向她后面的女人,不由分说拉住了她的手:“妹妹怎么才来看我啊,早就想见你了呢。”
前面的女人手停在半空有点尴尬,脸上也浮现了不自然的神色,这一切都落在廖棂浅眼里,廖棂浅心里暗暗叹息,喜怒行于色,段位太低,没意思不好玩。
后面那个人就好多了,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廖棂浅,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动人,又可怜又可爱。廖棂浅也几乎要被她骗过去了,不过她刻意的痕迹还是有点明显,廖棂浅可以断定这是个有点心计的。
尴尬女调整好表情,又扑上来,还不待说话,廖棂浅又对着她补了一刀:“你是谁?”
尴尬女更为尴尬,带着假到不行的笑回道:“妹妹是皇上的容婕妤呢。”说罢用怀疑的眼神扫了一眼楚楚动人女,楚楚动人女只能用更无辜的眼神回之。
她是容婕妤,另一个就只能是怜婕妤了,廖棂浅没有问怜婕妤是谁,表现得好像早就认识她,甚至很熟络,这就让容婕妤不得不怀疑怜婕妤背着她来见过廖棂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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