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来我这了。”廖棂浅面带和蔼的微笑:“出去。”
“不是吧小浅浅,你这么对你的小砚砚,我会很伤心的。”
廖棂浅只是说说,没想把他赶出去,随即岔开话题:“行了我这没人敢进来,你前段时间去哪了?”
“回了趟家。”苏明砚道:“感觉自己像个白痴。”
“那怎么又回来了呢?”
“当然是想我家亲亲小浅浅了呗。”苏明砚释然的笑道:“回了家我才发现,我就是个白痴。”
☆、我帮你
苏明砚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容易冲动的人,即使是看似冲动的行为,实际上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一次他却冲动了。
不打招呼就一声不吭逃似的回了神渊殿,又莫名其妙闹心了几天,最后像个傻子一样回来找廖棂浅。
苏明砚和廖棂浅是一类人,最初两人就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他们的默契也是与生俱来,遇事只需要把自己带入就能想到对方的想法。但是正是这种感觉让苏明砚忽略了自己的感情,以为自己对廖棂浅只是欣赏,他说他跟白洛兮是情敌关系时他都不曾察觉这种好感和欣赏是不一样的。
直到他听说廖棂浅要成了别人的,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接受,即使只是名义上的妃,他心里也酸的要命。见不到廖棂浅的几天,这个自诩冷静的人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思念。
于是苏明砚就屁颠屁颠的来了,既然确定了喜欢她,那就追,他做过一次傻事,绝不能再做第二次,要是像白洛兮一样犯傻然后错过了她,他干脆去吞粪自尽好了。
“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廖棂浅摊摊手:“既然来了就帮帮忙。”
“好哒。”苏明砚欢脱的凑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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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苏明砚一直缠着廖棂浅,可惜始终没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饭倒是蹭了不少。
第一天,苏明砚一脸正经:“小浅浅,我来帮你了。”
廖棂浅:“哦,进来吧。”
第二天,苏明砚敲门:“小浅浅,我又来帮你了。”
廖棂浅:“…进来吧。”
第三天,不待苏明砚敲门,廖棂浅无情的来了一句:“别来了。”
苏明砚声音带了委屈:“今天我想到办法了,不是来白吃白喝的。”
屋内安静了片刻,传来廖棂浅无奈的声音:“那进来吧。”
第四天,苏明砚端着一盘水果准时出现在门口,边吃边道:“小浅浅,我来给你送水果。”
廖棂浅接过水果,斜睨着苏明砚:“你都快吃光了。”
“那么多你肯定吃不完啊我帮你吃…哎…小浅浅,别关门啊!”
第五天,廖棂浅打开门,看着蹲在门口的苏明砚无语了。
苏明砚抬起头天真道:“我看你门口长了点杂草,我帮你拔掉,嘿嘿。”
廖棂浅:“……”
“进来。”
“哎。”苏明砚跳起来,撒欢儿似的进了屋。
廖棂浅带上门:“你明明有很多想法,为什么不肯说?既然不肯说,为什么还天天来?”
苏明砚乖宝宝的样子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我哪有很多想法,我脑子里都是你,装不下想法。”
廖棂浅一个白眼扫过去,不说话,看着苏明砚,俩人大眼瞪小眼。
良久,苏明砚叹口气,脸上挂上了无奈的笑:“小浅浅,我愿意帮你,可我不愿帮他,感情方面,我没那么大方。”
都是聪明人,廖棂浅自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没必要再说些“为什么?”之类的废话。廖棂浅也叹口气,想她两世为人,一向桃花不断,自身也不是什么专情之人,她甚至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人。然而俗话说,多情之人最是无情,从来没有人可以让她深深爱上,感情对她来说可有可无。所以喜欢她的人是注定要伤心的。
☆、休要阻拦本宫
此时廖棂浅莫名想起大街上遇到的那个老骗子,他就说她命犯桃花却很难爱人,这一点倒是让他不小心说对了。
苏明砚舒眉一笑:“你干嘛叹气?苦恋的是我诶。”他端详着玉玺岔开了话题:“小浅浅,或许我们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呢?”
“你是说…”廖棂浅了然。
当日全云卿各地贴出告示:“玉玺已出,隐军速来。”
最后的结果使荀殷大喜过望,苏明砚洋洋得意,廖棂浅嘴角直抽。
这种直白张扬的方式没想到还真成功了,也算始皇的风格吧。
荀殷把玉玺交给了廖棂浅,任隐军供她差遣,对于苏明砚死皮赖脸跟着去战场,荀殷没什么意见,只不过提了一个要求:不许缠着廖棂浅。他不拦苏明砚可不是不敢拦。
苏明砚满口答应,过后我行我素,廖棂浅笑称苏明砚言而无信,苏明砚是这么回答的:“没关系啦,我又不要脸。”
其实廖棂浅很想骑马上路,无奈自己还暂时没那本事,只好不情不愿窝在马车里暗自下决心回去就学骑马。苏明砚则是会骑马不愿骑,睁眼说瞎话硬说自己不会骑公马和母马,跟廖棂浅挤一辆马车,对外声称是她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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