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来说还是有进步的,至少这一次的魅毒没有副作用,只不过药效太短。
看清自己的心后廖棂浅不由得仔细思索到底什么时候对荀殷动心的。论性格,肯定是苏明砚与她谈的来;论温柔,宁无尘霂紫溪哪个都不差。
感情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或许是墓里找不到路那晚的谈天,或许是遇到软体怪物时荀殷为她死了一次又一次,也可能是更早,两人第一次在兰亭坊相遇,她就对这个人有了好感。
廖棂浅不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的人,她一旦看清了,就会努力去争取。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荀殷的嫔妃,反正她们都是荀毅和太后塞进来的,解决掉她们荀殷乐得清闲。
廖棂浅不用自己主动出手,那些嫔妃是不甘寂寞的。十八般武艺都用出来了,什么宫斗手法都让廖棂浅见识了个遍。
但廖棂浅是何许人也,就那点招还不够她看的。
先是蓁妃整了一出“贼喊捉贼”。莫名其妙到廖棂浅的宫里喝了一整天的茶,刚出了宫门又折返回来,硬说自己一块儿翡翠玉佩丢在廖棂浅宫里了。
廖棂浅宫里人都说没看见,蓁妃就一脸不想活了的样子,悲天跄地说那是娘家的嫁妆,对她很重要。那场景,廖棂浅要是不还她玉佩就是十恶不赦。
诬陷她偷东西,还真是有意思。廖棂浅微微一笑,说道:“姐姐不说妹妹都没发现,妹妹也丢了东西呢,是皇上赐的一根金钗。想必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鬼迷心窍拿了。不如这样,我们两宫的人都搜一搜吧。”
金钗在蓁妃的贴身宫女身上发现,纵使蓁妃的玉佩没有找到,也是坐实了宫女的罪名,蓁妃一下子失去了一个得力助手。
再然后,怜婕妤也出手了,假借约廖棂浅赏花的名义,让宫女把廖棂浅带去深宫内院,她以为廖棂浅自从入了宫就经常闭门不出,一定不熟悉宫内的路,把她丢在那里她会迷路。
身为一个盗贼,最基本的就是到一个地方,先熟悉那里的地形,廖棂浅像散步似的,悠闲走到了怜婕妤的寝宫,面带微笑打晕了怜婕妤,扛着回到怜婕妤为她准备的地点,扔到了那里。
廖棂浅回到自己寝宫睡大觉,后来听说那日下朝后,皇上与几位臣*内散步闲谈,某位大臣与怜婕妤通奸,被抓了个正着。
诬陷完她偷窃又来诬陷她偷人。散步闲谈?哪那么巧的事?
☆、整死你没商量
那几个臣子中就包括荀毅,没想到这等事还有他来参一脚。廖棂浅是没想到他还挺看得起她。
参一脚的还有寒妃,她最后出手,也是最不动声色的一个。她玩的是诬陷下蛊。
她并没有直接诬陷廖棂浅下蛊,而是诬陷自己下蛊…
嗯…脑回路也是清奇。
首先,蓁妃变得疯疯癫癫,然后,寒妃宫内被翻出使用巫蛊之术的整套道具。寒妃一向与世无争,无人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稍稍往深了查,最终的结果是,廖棂浅宫里的人稍稍去了寒妃寝宫,把巫蛊道具藏了进去。
于是就成了沁妃对蓁妃下蛊,还诬陷寒妃,真是一个歹毒的心机婊。
面对确凿的证据,廖棂浅没有百口莫辩,她根本就没有辩,悠闲喝着茶,看着一旁泫然欲泣却一言不发的寒妃和疯狂扑上来的蓁妃,还有正在质问她的两妃宫女,笑嘻嘻来了一句:“哦,所以呢?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说罢还站起身,凑到寒妃面前,贱嗖嗖的吐舌头:“略略略…”又到被宫女拦住的蓁妃面前:“你咬我啊嘿嘿嘿…”
寒妃都傻了,这跟想好的不一样啊。说好的惊慌失措呢?说好的拼命争论呢?
末了,廖棂浅一指刚才质问她的宫女们:“本宫是皇妃,你们是什么身份?竟敢跟本宫那样说话!”
“忠心耿耿”的宫女们立刻跪下一片,齐声说着:“娘娘息怒,奴婢只是护主心切,无心冒犯了娘娘。”
廖棂浅不依不饶:“以下犯上,其罪当诛,来人,拖下去斩了。”
当真有人进来往外拉宫女们,宫女们吓坏了,连声求饶,廖棂浅眼底冰冷一片,不为所动。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谁让皇上心向沁妃。廖棂浅想的没错,说什么以理服人,那是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才会有。但是像她们这种,只要有绝对的权利,就足以压死对方。
既然她们一个个不知死活,廖棂浅也没打算放过她们。以为了蓁妃的快速康复为由,逼蓁妃天天跑马拉松,跑完马拉松去扎马步,扎完马步去打拳击…并且全程监督,最后轻松一句话:“有点无聊了,蓁妃姐姐你唱首歌来听听。”
蓁妃心里一万头羊驼活蹦乱跳着跑来跑去,都快喘死了,还唱歌。
其实蛊一解,蓁妃就已经完全好了。但是她不得不从,不从廖棂浅会说她身体太差了要她喝各种乱七八糟的药。
寒妃被整的更惨,廖棂浅说她宫里多了东西,她的人竟然丝毫不知,绝对的失职,雷厉风行替她把宫女太监都换了,就连贴身的宫女也成了廖棂浅的人,寒妃的生活可想而知。
寒妃的后台不够硬,被欺负了也有口难言。蓁妃的娘家倒是找上门来,可那又怎么样?廖棂浅在生活上可没有亏待蓁妃,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蓁妃好。”蓁妃娘家再多言,就是不识好歹,与皇上宠妃作对,与皇上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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