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的声音传来:“因为老娘懒!”
“楚夫人啊…”廖棂浅语重心长的说道:“女人怎么可以懒呢?女人,不管是多少岁,都要保持美丽,保持骄傲,保持微笑!你这么懒会长胖的哦~”
楚夫人暴怒,大声回道:“嘿你个死丫头,老娘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怕胖?”
“女人啊果然口是心非,年龄从来不是放弃美丽的借口。”廖棂浅继续摸老虎屁股,大有不把楚夫人惹急眼不罢休的架势。
她有想过楚夫人与始皇是故交,那至少活了几千年,可以说已经活成精了。不能用看待正常人的眼光看待她。阿谀奉承的人她一定见多了,索性廖棂浅铤而走险跟她唱反调。
没想到真的奏效了,楚夫人不怒反笑:“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等一会儿,我把结界撤了。”
果然不多时两人体温回升,正想进去,两人同时发觉危险,荀殷是直观的看出门口处有机关,廖棂浅则是单纯凭借第六感。
廖棂浅站在门前叉腰开骂:“你这个老女人想害死我们啊!更年期也太晚了点吧!”
神奇的是楚夫人听懂了更年期是什么意思,不甘示弱回骂道:“我特么人老了记性不好不行啊!话说你这是瞧不起更年期的人吗?”
“哦行行行,您老人家慢慢更,不急,先把门口这些礼物撤了好吧,我们青春年少受不起。”
楚夫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机关撤了,在这期间荀殷和廖棂浅始终没有见到她,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方法。
“进来吧。”
廖棂浅怀疑的问道:“你不会没撤干净吧,毕竟老眼昏花。”
寺庙里飞出一个茶杯,荀殷用掌风一拂,刚好砸在廖棂浅脚边,看来楚夫人这次是真没耐心了。
☆、付出代价
“要进就进,不进就滚!”
廖棂浅对楚夫人的推测是,她太久不与人接触,猛然与人说话,会比较狂躁,对于一个爱发脾气的人,最好的方式是让她早早把脾气发完。不过现在再唧唧歪歪就是不识抬举了,廖棂浅见楚夫人已经到了极限,估摸着楚夫人的脾气发泄的差不多了,廖棂浅麻溜的拉着荀殷“滚”了进去。
哪知进去了两人一眼看到的是一位绝世美女双手合十跪在寺庙正中央,乌黑的长发无风自动,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庞,看年龄不会比廖棂浅大多少。廖棂浅和荀殷端详她,她也不说话,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丝毫未动,口中念念有词。
两人看了半天,确定此处只有这位美女一人,如此看来她便是楚夫人。
廖棂浅跪在楚夫人旁边,也装模作样念念有词,荀殷好奇的凑上前听,却听见廖棂浅说的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荀殷感觉不太好,毕竟是寺庙,这样太不尊重楚夫人的信仰,恐怕楚夫人要发飙。
结果楚夫人口中的话传到荀殷耳朵里,是这样的:“荀炎枫是个大傻逼荀炎枫是个大傻逼荀炎枫是个大傻逼…”
荀殷:“……”
荀炎枫是云卿始皇的名字,荀殷连忙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抬头望摆在前面的佛像,这一看不得了,那像非神非佛,分明就是一只…鸡???
也不知道两人嘚吧嘚了多久,反正荀殷是没敢打扰她们。
末了,楚夫人念完最后一句,睁开眼,冲着某个“吃葡萄”的人说道:“你够了,我念了这么久,就不会打断我吗?把我累够呛。”
廖棂浅理直气壮回道:“你骂的那么起劲儿,我哪敢打断你?”
楚夫人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好像还挺有道理,于是不再追究:“说吧,你们来干嘛?”
“我们来挖荀炎枫老底儿。”廖棂浅心知楚夫人对云卿始皇绝对算不上友好,便连名带姓的直接叫云卿始皇荀炎枫。
“那你们的意思是,要向我打听事?”楚夫人冷笑道,语气里无波无澜,好像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难以想象刚才骂云卿始皇的人会是她。
廖棂浅心中警铃大作,试探的问道:“他…不可说吗?”
“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只不过,向我打听事,无论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楚夫人一甩长袖:“有的代价,只是一根头发,有的代价,要一条命的。”
“那敢问楚夫人,我要做什么?”荀殷正色道。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如果要付出什么代价,就让他来付出吧。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楚夫人突然眼睛一眯,问道。
廖棂浅笑了笑:“皇上和皇妃。”
荀殷则是直接了当的说道:“爱人。”
荀殷的果断回答还是让廖棂浅很感动的,她自身是博爱薄爱之人,总想着别人也会和她一样,故而对于感情之事始终小心翼翼。
“那好,我要你们做一件很简单的事。”楚夫人长袖在手心一拂,现出两个茶杯,两茶杯里都盛着水。
“这两杯水,一杯有毒,一杯没毒,你们一人一杯,喝尽即可向我问问题,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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