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拉巫,还是……滑脉。”
“滑脉是什么意思?”桑巴也走了过来。
褚玲看向左左拉巫,不知道该不该解释给大家听,倒是和鸾眼神变了,天天和左左在一起,他时不时也会看看左的医书,哪会不知道滑脉是什么意思,可是怎么会……
“滑脉,又称喜脉。”解释的是左左,吞了口口水,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喜脉,就是有了妊娠反应。”
妊娠反应……桑巴目瞪口呆,眼神下意识的就看向神灵,这这这孩子是神灵的吧,他们什么时候行的房?怎么就连孩子都有了?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和鸾抱起左左消失在众人眼前。
再一次来到竹屋已经是多久之后了?这是左左看到目前所在的位置时的第一反应。
“左,你真的……有孩子了?”和鸾很轻声很轻声的问,就像是害怕吓到谁一样,眼睛落在左左的肚子上,手伸了伸,却不敢摸上去。
左左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的,“这里,有我们的孩子。”
和鸾头一次知道六神无主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他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
“神灵是很难孕育子嗣的,左,我以为……”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没说出口的话左左却全了解了,应该说没有几个男人会不希望有自己的孩子的吧,只是因为太难得到,所以gān脆不做这个期望,于是也就没有了失望。
可突然就有了时,那种惊喜,也就怪不得和鸾会失态。
“我……我要做什么?现在就带你回神界好不好?”
左左趴到和鸾怀里,小心的避开还不见凸起的肚子,一脸的满足,和她自己都不知的幸福,“这个时候我哪能离开,最关键的时候了,不是有你保护我吗?我不会有事的,还有北方得之在,对了,还有小溪,他要是知道自己要当小舅舅了,只怕都不会让别人靠近我了。”
这算什么,要是回了神界,你会是所有神的宝贝,尤其是水水心,怕是要赖在他府里不走了,这么想着,和鸾觉得现在不回去也好,反正有他在,没有人伤得了左,他不能cha手这个界面的事不代表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
“那你要听我的话,不能再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了,危险的地方不许去。”
“你不是在我身边吗?看着我就好了。”
“好,我看着你。”和鸾打消了回去一趟拿些好东西来的主意,把怀里的人小心又小心的揽紧,生怕抱得太紧了会让她不舒服,可不抱紧一些,他又无法发泄心里的qíng绪,那是即将为人父的狂喜。
两人再出现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桑巴提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地,他是真担心左左拉不管这一摊子事了,可这开战的时间都定下来了,要是没有她在,他不确定魔之一族会不会卖他的帐。
“身体怎么样?撑不撑得住?要不你就坐在白泽上拿个主意就成,其他事就别管了。”
北方瞬间变回白泽,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大只一些,用行动支持桑巴刚才提出的建议。
左左拍了拍他的背,没有立刻坐上去,却也没有反对,只是道:“我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不能再象以前一样不顾一切了,现在胎儿还在不稳定期,我不想有什么闪失,和鸾……很难有孩子,可能这就是唯一的一个,我们都损失不起,桑巴叔叔,抱歉,你要多受累一点了。”
“说的什么话,你当然要好好休息保住孩子,要不是这战争迫在眉睫又离不得你,我巴不得你离开才好,不要再像前段时间那样逞qiáng了,孩子为重。”
左左不好意思的点头,巫女是不能婚配的,她确实是没有婚配没错,却孩子都有了,只是孩子他爸的来头太大,无人敢反对而已,可桑巴叔叔话语间的关切她听得明白,这样就够了,这样,就算为部落付出再多她也觉得值。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章 攻
更新时间:2013-1-6 6:10:05 本章字数:3388
这天晚上的风很大,看不到一颗星星的天空挂着一弯小小的月牙,不够照明用,却也让这夜色不那么深沉。爱萋鴀鴀
清越是个重享受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吃不了苦,相反,他是个忍xing极好,很能吃苦的人,可饶是他能吃苦,在战场上僵持了一个多月了,连年都是在警惕中度过的,他的脸色实在好看不到哪里去。
早有谋师劝他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出兵虽然损失惨重,还让莫府占了天大的便宜,但莫于国还在,莫于国的富有qiáng大是谁都无法否认的,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他不惧任何人。
可是他总觉得退兵就代表他要无功而返,就说明他输了,他怎么受得了,一直这么僵持下来,到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这次的坚持怕是错了。
苍远国有多少将士他并不看在眼里,但是那些奇怪诡异的黑衣人太过出乎他的意料,错算了他们,才致他落至现在进退两难的局面。
这些天对方突然又加入了不少生力军,有人认出来那些是曾经被他用神仙羡控制的人,现在,他们是报仇来了吧。
江寒,这就是你的报复吗?你还活着对不对?你要不是天真的如此信任我,又怎么会让我有那此期望?恨我吗?落到这样的下场你只能怨自己,人有一双眼睛不是用来做装饰用的,是用来识人的,你的识人不明葬送了你,如此而已。
从背后抓起一缕头发,其中掺杂的白发刺痛他的眼,明明自从吃了那些东西后,他的气色就更好了,皮肤紧致细滑,就算比起女人也差不到哪里去,可是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江寒,你到底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帐篷里已经没有一面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就算不照镜子他也知道皮肤松驰了,那张连女人都要逊色的脸此时就如残花败柳,一定有什么办法的,一定有,他还不到四十,就算只有七十的寿命他也还有三十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老,一定还有补救的办法。
“皇,末将求见。”
把头发扫到后面,重新系好斗篷。清越收敛起所有qíng绪沉声道:“进来。”
进来的是他的手下大将林末,“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皇,末将一个时辰前派出去巡视的队伍现在还没有归来,恐怕是有变。”
“一个时辰?他们平日是多久返回?”
“半个时辰。”
清越猛的站起来,“怎么现在才来回报?有没有再派出人去?”
“是,末将重新派了三队人马出去,每队之间相隔五百步。现在还没有返回,末将觉得……”
“夜袭……”凄厉的叫声开启了一晚的混战局面,清越身影虚了一虚就消失在林末面前,虽然清越极少出手,但是林末知道皇的实力极qiáng,想也没想就跟了出去。
莫于国盘踞了一个多月的营地里此时已经是混乱不堪,不少帐篷翻倒在地,有些已经着火了,要不是清越向来治军极严。面对这样悄无声息的夜袭,只怕不是一合之敌。
不说清越这边如何迎敌,苍远国此时突然大开中门,骑兵当先,步兵在后同时出击,再加上修行者参杂其中拣着软柿子捏,整个营地只听得一片惨叫声。
被夹击了,清越心下一凉,心里头一次有了深切的不安。
不。他还有底牌没出。
看着远处缓缓走来的瑞shòu白泽。清越看到了他以为死掉的人,风华更盛。却不属于他。
“以我为阵心,布大阵。”
布大阵,三个字让听到命令的人都顿了顿,他们都是阵脚,知道这个阵分大阵中阵和小阵,可他们用得最多的是小阵,中阵在这一个多月里只用过四次,而大阵……从没有过。
“还站着gān什么,快。”
左左仿佛没看到他这边的动静,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片混乱,身后的人让她可以安心如此,北方的结界也让她连天寒都感受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在有了孩子都会倦怠,觉得什么事都不算大事,还不如睡一觉来得重要,心境的平和前所未有,连带的,修为也是噌噌噌的往上涨,现在要是开领域,她自信可以笼罩半个城。
“左左拉巫,不知道可不可以把印泽良jiāo给我。”
印泽良?苍远国国君?左左点头,“没问题。”
鲍泽民放倒一个潜过来的人,嘴巴动了动似是也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记起他投靠莫府的原因,左左哪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不是清越的对手。”
鲍泽民咬牙,他知道,所以他才开不了那个口,要是因为他而让清越跑了,那才该死,清越那样的人绝对不能放虎归山,虽然他恨不得撕了他,但他知道那人的天才之名从来就不是虚的。
“最后一刀会留给你。”
这样也够了,鲍泽民重重点头,顺手又放倒一个想要偷袭的人。
“小溪,你给我把清越看牢了,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是,姐姐,他一定跑不了。”
“他在布阵。”和鸾的声音突然响起,空气中的异常让他想起了几年前见到那个男人时的qíng况,法阵吗?
“这是他的底牌,也不知道是什么阵法,只是这个阵比平时用的好像有点不一样。”灰普的身影出现在白泽身边,他的身体有问题,可离白泽越近他就越舒服,反正他们是盟友,这好种不占白不占,这么一想,灰普站得离白泽更近了点。
近得和鸾都想一脚踹开他。
“听他说过是法阵。”
“你们接触过?”
“几年前,我的族人在他手里吃了亏,就因为这法阵。”
灰普恍然般点头,“这法阵是挺厉害,能抽空他控制范围内的元素之力,让修行者变成普通人,这法阵对我们族也有用。”
他们说话的功夫,局势已经是一边倒,除了最中间那一块还算完整,其他地方处处可见鲜血尸体。
清越就那么冷冷站着,看着自己的将士倒下眼皮都没动一下,可左左却看得出他眼底的汹涌,看样子他也并不是全无所觉嘛。
拍了拍北方的背,示意他走近一些。
两人遥遥相忘,身边越来越少的人终于还了这方一片清静,左左出人意料的率先开口,如同家常的语气道出来的话却直钻人心窝子,“头发白了?你猜这是不是江寒对你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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