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瞳的手一抖,相机掉落在地毯上,她心一惊:“哎呀!”伸手便想去够相机,白景昕的大掌扼住她的手腕,有些痛,她尝试扭动几下,却被桎梏的太紧,动弹不得。
简瞳打着哆嗦:“你……你……”
白景昕的唇把简瞳未出口的话语吞入自己腹中,细碎的吻逐一落在她的唇舌、颈间、胸前,最后又回到唇上,细细品尝。
简瞳快要窒息了,破碎的呼吸宣告着阵地的陷落。尽管她与白景昕已有过了几次,但白景昕从未亲过她,这个绵长而甜腻的吻,让她措手不及。
她的大脑好不容易才闪回一丝理智,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虽然身体已经破败了,可她的吻,她还是会抱有幻想要留给以后那个能与她携手的人,而绝不是白景昕!
白景昕触到了咸咸的味道,暂时停下,手指摩挲到了湿迹。
他嘶哑着嗓音,喉结颤动:“初吻?”
“唔……”简瞳心知以自己之力对抗不了白景昕,躲不过今晚的劫难,她唯有以泪来祭奠。
白景昕又覆下唇瓣,舌尖随着泪痕在她的脸上轻轻划着,咸味儿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他从未品尝过的甜。这个简瞳,让他有点抓狂。
是夜,白景昕极尽温柔,对简瞳耳鬓厮磨直到天亮,早已疲倦的他这才餍足的睡去。而简瞳,绯红的双颊上还挂着泪珠。这一整晚,白景昕都在掌控着主导权,简瞳从心底厌恶得很,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配合着白景昕,她恨这样的自己,殊不知,这才是她真正沉沦的开始。
日近正午,简瞳才醒来,她正枕在白景昕的胳膊上,她不敢动,怕惊醒白景昕。盯着天花板,却找不到焦点,眼神空洞。
白景昕其实早醒了,他一动不动盯着简瞳看了半晌,这个女人算不上特别好看,脾气倔强,一心与他为敌,更重要的,她是他的仇人,是他报复的对象。景晨的死,她也有份的,可,怎么就演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白景昕的胳膊不自觉的动了一下,简瞳立刻吓得转过身去,身体团成一团,瑟瑟发抖。
“瞳瞳。”
简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叫她什么?
白景昕又说了一次:“瞳瞳。”
简瞳止不住的抖,居然掉下了床,她伏在床边不肯起来,咬牙切齿的对着白景昕说:“你……你想干什么就直说!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以为一次又一次的占有我,我就会向你低头吗?”
白景昕却不以为然:“还是你更喜欢听我叫你包子?”
简瞳捂着耳朵,泪流满面:“白景昕,你若想报仇,可以光明正大的杀了我,我认!可是你却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行为,你不配当一个男人!”
白景昕的表情从起初的柔软变得肃杀,脸色阴沉得可怕:“是的,我要给景晨讨个公道,就是你这双看似无害的手,把景晨推进了监狱,推向了死亡。简瞳,你想化解恩怨吗?那就从做我的女人开始。”
简瞳摇头:“做你的女人,白景昕,你疯了么?你除了会折磨弱者,你还会什么?”
白景昕目光凌厉:“今天,你错过这个机会,以后,你会跪着来求我。”
“不会的,我宁愿死也不会求你的,你死心吧。”
“好,希望你记住你说的这句话。我倒想看看,你后悔是什么样儿。”
“那恐怕会让你失望了。”
简瞳在洗手间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也终于不再哭泣。等她出来,白景昕已不见踪影。简瞳去餐厅觅食,厨师单独开了小灶,给她做碗面,还有几样小点心。吃饱了果然心情没那么阴霾,抱着电脑继续赶稿子。或许命运原本就是不由自主的,可还得继续生活下去,不是么?
钱川打来电话说主任对她的采访特别满意,大加赞赏,还有不少读者致电报社请求增加连载的版面,毕竟像白景昕这样的风云人物,都是普通大众可望而不可及的。民生部的广告最近涨了三个百分点,主任把功劳一并算在她头上,还让钱川转告她,说等她回来给她加红包。
简瞳挂了电话笑着笑着又哭了,这算是,用身体换来的成就么?那她宁肯不要。
她在花园的路灯下坐到深夜才回房间睡觉,她本以为白景昕就此不再回来,可还没等睡着,白景昕带着一身酒气撞开门,撕撕扯扯当中,又把她“就地正法”。
简瞳都不知道应该以何种心态面对白景昕,经过这两日的较量,身体被他撩拨得更为敏感,每每到了顶峰时,白景昕就在她耳边呵痒,哑着嗓子“瞳瞳、瞳瞳”的叫着,她的肌肤上迅速聚集了鸡皮疙瘩,一波又一波的悸动从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油然而生,最后,她竟然体会到了羞耻的愉悦感。她拼命隐忍,压抑着绝不在白景昕身下表露出来,可又不得不在心里嘲笑自己,简瞳,你堕落了,白景昕是个高手,你斗不过他的。
就在这你来我往中,简瞳好不容易又捱过了十天,她就如霜打的茄子,越来越没精神,白景昕倒像一只打了兴奋剂的大公鸡,工作、床上两不误,更重要的,是这次南部之行收获很大,他和袁诚联手,即将在北方开拓新的产业。他不在乎会惊动张松,他巴不得动静搞得再大一些,敲山震虎,到时张松情急之下乱了分寸,正好掉入他编织的大网。除掉张松,称雄北方,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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