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化风的手指代替了他的唇舌,在浓密的幽深地带巡弋盘旋,惹的她喘气连连,丛林间溪流成河。这就是“先生”所谓的qíng动之时了吧,谷化风qiáng忍住内心的邪火,轻碾着那柔嫩的花蕊,直到她受不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寻求进一步的刺激。
谷化风俊脸漾着难掩的chūn意,他执着自己早已翘的老高的坚挺,对准那幽芳之地,缓缓送进,坚挺处传来隐隐的疼痛,却很快被柔软包围的快感掩盖,并不是不痛,是痛并快乐着,在渐渐加快的抽cha中,他的意识在飞扬,飞扬……
衣服片片飞落,人儿chuáng间缠绵,喘气,低吟,浓重的呼吸声,jiāo杂在迷离着无边qíngyù的夜色间……
当一切归于平静,晓雪飨足地躺在风哥哥身边。都说这世界女人的身子yù/望重,果然不错,经过一番ròu搏的她,居然一点不觉得累,还有些意犹未尽。
晓雪为身边的风哥哥擦了擦额上的薄汗,换来他温柔的一笑,晓雪亲了亲他的唇角,轻轻地道:“累了吧,经过测验,你培训的成绩为优等,我……很满意”
晓雪暧昧的**,让谷化风红了脸颊,他回想起自己刚刚的“表现”,不禁为自己的大胆和放dàng而惊讶,又为刚刚的**而感到满足。
理了理风哥哥有些缭乱的秀发,晓雪道:“让人打了水,我们洗洗吧。”
谷化风想了想,点头道:“嗯,你洗过后,还是回澄心苑吧,明天你从我这走出去,下人们看到不知怎么嚼舌根呢,以后让君轶兄在后院如何立威?”
晓雪想想也是,新婚第一夜,妻主在小侍的房中歇了,主夫怎么说也很没面子吧。虽说那些个下人明面儿上不敢说什么,背地里不知道怎么传呢。一般大户人家的下人,惯是会迎高踩低的,不知会不会给大师兄添堵。
在风哥哥的伺候下,洗净身上味道的晓雪,给了他一个qíng浓意长的吻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绿芜居。
回到澄心苑时,院子里依然静悄悄的,主房里的红烛是要彻夜亮着的,不知道大师兄现在安歇了没有?晓雪看着灯火通明的主卧房,心中这么想着。
推开门,桌前那个举杯独饮的身姿映入她的眼帘。任君轶已经换回他一贯喜爱的月白长衫,盈白的俊脸因酒jīng的刺激,而透着些微的粉红。他听到门声,抬了抬眼睛,看清晓雪后,闪过一丝狂喜,继而又垂下眼眸,冷哼了一声:“你回来做什么,不是去陪你的风哥哥了吗?”
晓雪没有回答他,只是心疼地抢过他手中的杯子,道:“自我走后,你就一直饮酒到现在?”她离开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时辰了,夜已深,人未眠,对酒空酌,意兴阑珊。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任君轶说着要抢她手上的酒杯,也许是喝高了,也许是起得太急了,脚下一个踉跄,朝着晓雪就扑了过去。
晓雪赶紧一把抱住他沉重的身子,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晓雪又气又心疼:“喝这么多,连站都站不稳。来,我扶你到chuáng上躺会儿”
“不要管我”任君轶想甩开晓雪的扶持,却因脚底的绵软,头脑的眩晕而蹒跚不稳,一头栽在了撒着花生枣子的chuáng上,“什么东西,好痛”任君轶从身下摸出一枚花生,看了好一会儿,放进嘴里呱唧呱唧地——吃了。
晓雪好笑地看着他可爱的醉状,小心地帮他脱了鞋子。又小心地将花生红枣桂圆什么的拢到chuáng的一角,然后将他的腿扳到chuáng上,让他躺舒服点。
任君轶的块头挺大,人又结实,晓雪在用力过猛的qíng况下,趴在了他的身上。怕压疼了大师兄的晓雪,七手八脚地要站起来,却后知后觉地被任君轶的胳膊圈在胸膛前,挣扎不起来。
淡淡的药香,夹在浓烈的酒气中,似乎有**的效果,初识qíngyù的晓雪居然身心都发生了变化,晓雪咽了口唾沫,道:“君轶,你醉了,赶快休息吧。快放手”
一声轻轻的叹息,在她的耳旁响起,任君轶柔柔绵绵的声音,和呼出的气体,让她的心痒痒的:“我不放手,永远也不你是我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扶上晓雪的后脑勺,稍一用力晓雪的头便不得不倾下来。他探舌轻舔着她的唇,以齿轻咬着她柔润的唇瓣,辗转地吸吮着她口中所含的蜜意。
心中缓升而起的热意,让他qíng不自禁地将她紧紧揽靠向自己已有反应的qíng/yù之源。 他加深口中的舔吻,期盼得到片刻的纾解。
他的吻来得狂,也来得猛。他的舌像要将她卷食入腹般,狂肆地窜进她的口中,与她紧紧jiāo缠。只是,吻得越深,他的qíng绪就越加狂热。他或吸或吮地对晓雪释放出自己心底的燥热。
两唇的紧密吮吻,让已知qíngyù食髓知味的晓雪浑身无力,趴在他的身上,热烈的回应着他。
压抑许久的qíngyù如今被燃以星火,于转眼间,就化为熊熊qíng火狂飞乱舞于他激躁不已的躯体之内。一个翻身,他将晓雪柔软的身体压在了沾染了qíng/yù气息的红色大chuáng上,看着她因渴望而酡红的脸庞,他带笑地低头吻上她的唇,以舌逗弄着她的唇,以手轻抚过她换过红色便装的窈窕娇躯。
任君轶动作飞快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晓雪怔愣地瞪着他已无任何衣物遮蔽的身躯。他那一身结实而qiáng壮的健美曲线让她大感惊讶,视线下移,当她目光自上而下见到他胯间硬物时,她吓本来粉色的俏脸,一下子红成了西瓜内瓤的颜色。她感到自己下/体内迅速地流出一股清泉,体内的空虚,让她渴望被充实。
刚刚换过的衣服,被带着些酒意的任君轶,扯成片片飞蝶,她身上转眼已经身无一物,任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君轶……”他双手所到之处煽燃起阵阵火焰,热得她频频扭动身子。她微张开眼,看见他除了双手在她身上一路游移之外,他那炽热的眼神,也正毫无顾忌地直盯着她看。那满含qíngyù似要灼烫她心的深浓眸光,教她的心怦怦直跳。
她明显的感受到他胯间的坚挺硬物,正抵在她身下的入口处不停地磨蹭着。急不可耐的晓雪向上一个挺身,吞噬了他的男根……
正文 一百九十五章左拥右抱
任君轶忍不住轻哼一声,晓雪张开满是qíngyù的眸子,充满疑问的看着他。他摇了摇头,咬着嘴唇道:“没什么,只是有点痛,一会就好了。”
晓雪这才知道,原来男子破第一次是要疼的,她扶着大师兄的腰,等他慢慢适应。
任君轶吐出了一口气,那受到她温柔裹覆的硬挺,早巳忍不住地直想在她紧窒的体内狂驰。那丝绒般的触感,教他几乎就要失控了。于是,再也不满足单纯的容纳感官的他突然抬高身子,似想退出已冲进她体内的灼烫昂首。然而,他再重重顶下的冲击,教晓雪失声尖叫。胯间的胀痛,是他从未有过的难耐痛苦。激昂亢奋的qíng绪,随着身下越来越快的节奏而节节高升。
他的心似将狂飞扬起,他的心似将坠地而亡。那紧窒的裹覆教他脸庞泛起阵阵红cháo。昂首窜动的硬挺,炙热飙扬的激qíng,都于霎时狂奔出他隐忍许久的躯体。他仰起脸,重重叹出心口中暂得舒缓的愉悦与满足。
烛火渐渐黯淡,而chuáng上却是热战方酣,他无穷的jīng力,纠缠着沉浸**的她,从初更直到了深夜,久久不歇……
第二天,晓雪被啁啾欢畅的鸟儿们唤醒,她闭着眼睛在被窝里恣意地伸了个懒腰,咦?这是神马?胳膊碰到的异物让她意识朦胧的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摸,我摸,我再摸——好像是个人耶……
晓雪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然后又缓缓躺下:哦对了,我已经成亲了,身边躺个人是理所应当的。她甩甩有些纷乱的脑袋,意识渐渐清醒,回忆起昨晚的激qíng四溢,晓雪的脸渐渐爬上了红玉般的光泽。她拉起被角将自己滚烫的小脸遮住,心里藏着窃喜:嘿嘿,成亲的滋味——确实不错。
“小心闷着。”脸上的被子被人轻轻地扯开,晓雪咧着大嘴无比得意的模样呈现在任君轶的面前,他抿嘴一笑:晓雪这时的样子还真傻的可爱。
晓雪不好意思地挠挠乱得如杂糙般的头发,然后在任君轶不及防的qíng况下,飞快地啵了他脸颊一下,飞扬的声音道了声:“早安,夫君”任君轶的心顿时柔软无比,眼睛中流露出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似水柔qíng。那个冷漠、淡然,清冷如月的男子,再也找寻不到,此时只剩下爱意绵绵。
“咦?大师兄,”晓雪一时半会儿在称呼上还有些混乱,她看着任君轶眼下的青黑,“你昨晚没休息好呀?”
似乎想到了昨晚的那场“激战”,她为自己问的傻话而脸红。
任君轶脸上升起淡淡的粉红,装作很淡定地道:“想什么呢我是一晚上不是被胳膊打,就是被腿压的,当然休息不好啦。而那个睡觉没正形的却呼呼大睡到天明……”
晓雪想到自己极差的睡相,突然同qíng起大师兄来:昨天晚上先是那么“卖力”,后来却一点也得不到休息,真辛苦呀便不好意思地献殷勤:“嘿嘿,我睡相不好,多多包涵。夫君你再睡会儿……”
“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别忘了早上还要给公公婆婆敬茶呢”任君轶点了点晓雪的额头,数落着。
“那就……敬过茶回来再补眠吧,你看都熊猫眼都出来了,我看着都心疼。”晓雪很怜惜地捧着大师兄的脸,皱着眉头叹息。
“好啦,别贫了,起身吧”任君轶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晓雪不安分的手,耳朵红红地开始穿衣服。
“夫人、官人起来了吗?”说话的是乖觉的小涵,他带着陪嫁过来的小厮敬书、崇画,捧着洗漱用品推门进来了。
已经改口的小涵一边伺候着主子穿衣熟悉,一边笑道:“薛侧夫和侍夫们已经在厅中候着了,听说夫人和官人尚未起chuáng,薛侧夫还闹要来喊主子们起chuáng呢,还好被谷侍夫给拦下了,现在应该还撅着嘴生闷气呢。”
能想象地出,那个脑子里除了装着吃,别的一概不关心的小世子,若是没人拦着,还真能做出闯进主卧的事qíng来。晓雪抹了把脸,把毛巾递给崇画,笑道:“别理他,一会以有好吃的,他马上就会忘了生气的原因。”
洗漱完毕,晓雪携着夫侍们,来到父母的院子里,给爹爹娘亲请安。
蘅芜苑的正厅里,邵紫茹和狄奕可穿着簇新的衣裳,喜气盈面地坐在厅中的椅子上,和丫头小厮们聊得正高兴。而厅中出现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祝清波。昨晚她喝了个酩酊大醉,被女儿祝雨落和书呆孙虚淼给抬回去的,这一大早就又赶来了,亏她能起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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