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虽然我们年纪有些悬殊,却过得非常幸福啊。所以,昕儿和晓雪应该也可以像我们一样幸福。”黎爹爹手忙脚乱地解释。
黎姿颖舍不得自己的夫郎焦急的模样,不逗他了:“我是女子,就是比你再大点,别人不会说什么。可是,昕儿今年已经十五了,而晓雪才七岁。当六年后晓雪成年了,而我们的儿子却已经二十一了。你知道男子如果到二十不嫁人,会面临什么样的对待?”
“可是——”黎爹爹小脸皱成一团,突然眼睛一亮,轻叫道,“我们可以先定亲啊,等晓雪成年时再把昕儿嫁过来。外界就不会再说什么了呀”
黎姿颖摸了摸下巴,做思考者状:“这也未尝不是个办法。可是,晓雪身边已经有个夫侍了,难道叫我们的儿子嫁过来做侧夫或侍夫吗?”
“你说小风啊,他的身份不可能成为主夫的。如果……如果晓雪舍不得他做侍夫的话,可以让小风和昕儿做平夫嘛,就像我跟民哥哥一样啊。我看小风的xing格温和,也是个能容人的,他和昕儿相处也不错,今后一定会像我们一样幸福的。”黎爹爹想出了自以为两全的法子,高兴地双手相互一击,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黎姿颖闻言茅塞顿开,心中有了一番计较。她看着自己儿子已经成年后依然保持少男的开朗与纯真的夫侍,沉醉在他嘴角的梨涡中。黎姿颖心中一dàng,把已成定局的儿子的事抛在脑后,双臂一紧,将夫郎搂入怀抱,翻身压入身下,用嘴巴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雪白的蚊帐垂下,挡住chuáng上旖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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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铭岩镇外,官道旁,又是一次依依送别。邵家人全出来了,包括昨日怕繁琐礼节的胡晓蝶。当然,黎盟主见到她后,少不得一番虚礼,惹得胡晓蝶不耐地哇哇大叫。
黎昕的肋骨尚未痊愈,遵医嘱不能骑马改坐车。晓雪在马车边,不住地往车子上塞东西:小昕爱吃的甜脆腌萝卜、水果gān、饼gān、ròugān……还有一份小昕爱吃的菜的菜谱。黎昕静静地看着她忙乎着,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她把菜谱和一个小瓶子塞到他的手中,笑着叮咛道:“胸前的疤痕虽然有些淡了,还要坚持用药啊。我师父虽然平时看着没什么正形,她的药可是货真价实的,这个去疤灵,你可得按时抹哦”
黎昕的嗓子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他只是不住的点头。
“晓雪——”黎姿颖招手让她过去。晓雪答应着跑了过去。
“晓雪啊,我听胡前辈说了,昕儿这次能侥幸保存一条xing命,可全是你的功劳啊。你不但将他背回家治疗,还给他服下你用来保命的灵药,让他因祸得福,多了三十年的功力。大恩不言谢,我送你一块‘武林令’,说不定将来你能用得着。”黎姿颖递过一块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令牌。
晓雪推辞道:“江湖人常说‘施恩不图报’,晚辈怎么能要盟主的东西呢……”
“盟主给你的,你就拿着”胡晓蝶知道这东西啊,有了这令牌,江湖上的三帮六派七世家的人手都听你调动啊,就是邪派看到令牌也会给三分薄面。
晓雪接收到师父的暗示,不是好东西师父是不会看在眼里的。嘿嘿……不要白不要,要了不白要,白要谁不要啊。收了
站在黎盟主身旁的黎爹爹,也从袖中掏出一块晶莹质纯无瑕,质地细腻,色浓翠艳的双鱼玉佩,递过来道:“别跟我见外,我就这一个儿子,再贵重的东西也比不上我儿子的命。这个玉佩你拿着,就当是我这个当长辈的给你的见面礼,不收我可会生气的哦。”
黎昕看清楚爹爹手中的玉佩后,脸上突然现出难得的羞涩,他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满脸期待地看着晓雪。见晓雪没有推辞就接过去了,一颗心充满了欣喜,冲淡了刚刚离别的愁绪。
黎姿颖见祝雪迎接过了那个双鱼玉佩,嘴角含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跟黎爹爹递了个眼色。
回程途中,黎姿颖没有一丝忏悔地跟夫郎道:“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黎爹爹露出算计的笑容,像个小狐狸:“我不管,接了我的玉佩,就是我们黎家的儿媳了,赖也赖不掉……哼哼——”
正在把玩着晶莹玉佩,庆幸自己发了笔小财的晓雪,突然打了个喷嚏,莫名道:“谁?谁在算计我?”
正文 一百九十七章 疲于奔命的回门
中午,澄心苑用餐时,谷化风任君轶他们三个到了好一会儿,晓雪才扶着自己的老腰,后面跟着含羞带怯,单纯的面孔上平添了一股风qíng的小世子薛晨。
任君轶跟谷化风对视一眼,从彼此 眼中都看到了一抹了然。而黎昕却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们俩,关心地问了晓雪一句:“你的腰怎么了?扭到了吗?让君轶帮你看看吧。”
任君轶瞥了他一眼,没有纠正他的称呼,因为晓雪昨晚已经跟他达成协议,后院里没有所谓的尊卑,当然主夫的位置还得由他胜任,其他的三个都作为侧夫,没有大小之分。平时的称呼,相处还按成婚之前的,否则“官人”“侍夫”的,显得很生疏客气。任君轶想想其他三位虽然各有各的缺点,却不是无理取闹恃宠生娇的人,便默许了。
考虑到后院的平衡和次日回门的原因,任君轶看着黎昕笑了笑,然后对晓雪道:“你今天晚上去清雅苑(黎昕选中的院子)吧”
“啊?什么?你想累死我呀”晓雪揉了揉酸痛的腰,皱着眉头苦着脸,心中对夫侍太多产生了怨念,唉还是只娶风哥哥一个好。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就连表露都不行,否则不被其他三人给撕了。
任君轶可是一点也不怜惜她,自顾自地道:“明日回门的礼物,爹爹已经让我看过了。我已经想好了,明天按照顺序,先去城郊的庄子上送小风回去,然后是黎昕、晨晨,在我家过一夜后,后日再一一将你们接回,有意见不?”
谷化风和黎昕对视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因为别说侍夫了,就是侧夫也是没有跟妻主一起回门的规矩的,任君轶能让晓雪陪着他们回去,并进去坐上一坐,他们已经很惊喜了。而小世子薛晨,则托着下巴,脸蛋红红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显不再状态。
当任君轶点点头,宣布就这么办时,“我有意见——”晓雪生怕别人注意不到她似的,高高举起右手,响亮地喊出一声。
“你捣什么乱,夫侍讲话没你什么事”晓雪悲催的被无视了,哎呀,四位夫侍拧成一团,她的前景堪忧呀
有志青年晓雪知难而上,表达出自己的心声:“明日回门,你们是需要一位jīng神百倍,神采奕奕的妻主陪同,还是萎靡不振没jīng打采的?”
“废话”任君轶皱了皱眉头,其他三人也一脸看白痴地看着她。
为了自己的权益,晓雪顶着风头迎难而上:“如果是前者,我申请今晚独处,好好休息,养jīng蓄锐……不要让我到小昕儿那里去,好不?”他那么壮,晚上不折腾死人呀,还是敬而远之吧,腰酸背痛的晓雪这么想的。
“不行,明日回门,若是被黎爹爹发现他还是处子,一定会以为你不待见他,你忍心让一位爱子qíng深的父亲,为儿子忧心吗?”正夫大人驳回了她的请求。
“处子?他不说,黎爹爹怎么能发现?”晓雪不信邪地还嘟囔着。
任君轶示意下人们都出去,让黎昕解开上衣的纽扣,露出xing感的锁骨,晓雪看着觉得自己口中的唾液量分泌加大。完了,我变色láng了,她这么调侃自己。
“看清楚了没?”任君轶指着锁骨下两公分的位置出,一个梅花形的红斑,问道。
“咦?小昕的胎记长得挺好看,一朵梅花似的。”晓雪拼命提醒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胎记”上,别那么饥渴
“什么胎记”任君轶气得照着她的脑袋拍了一巴掌,“那是处子之印男子一出生的时候,锁骨下就会有淡淡的印迹,每个人的印迹形状不尽相同,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印迹的颜色会越来越深,直到与人欢好破了处子之身后,才会消失不见。因为只有处子才能保留这印迹,所以才被称作‘处子之印’。懂了吗?”
晓雪摸摸被打痛了的脑袋,明白了,原来大师兄是怕他们回门的一天里,被家里人发现处子之印还在,而引发担忧,才让自己在明日之前跟小晨晨和小昕同房的呀一想到若是没有大师兄周到的安排,明日薛晨带着印迹回门,不知道那个看她不顺眼的九王殿下会怎么发飙呢在九王看来,自己的宝贝儿子给一介商贾当侧夫已经是难以接受了,再认为晓雪不待见她家宝贝儿子,不bào走才怪幸好,幸好
一想想前任武林盟主看着挺和蔼慈祥的,据说也是个护犊子的,若她要发怒了,给自己一掌也够自己受的,于是,可怜的晓雪只好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忍气吞声地点了点头,答应今晚去帮黎昕“破第一次”。
抬起含泪凝眸的雾蒙蒙的大眼,晓雪朝着脸烧得可以炒jī蛋的黎昕,楚楚可怜地用假嗓子道:“相公,你可要温柔着点儿……”汗得黎昕一哆嗦,jī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那什么腔调,什么表qíng?好好说话”任君轶嘴角抽抽着,一个巴掌又上来了。
“呜呜……家bào偶是可怜受气滴小媳妇……”晓雪掩面趴在风哥哥的怀里,抖着肩膀假哭。她耍宝的样子,成功逗笑了房间内的夫侍们。
用过午饭,晓雪缠着医术一流的夫君大人,让他给自己可怜的小腰按摩,按着按着,又差点擦枪走火。考虑到她晚上还有一场奋战,任君轶只好忍住心火,只狠狠地吻了她一通。
至于当天晚上战况如何,看到第二天晓雪黑着眼圈,两腿直打哆嗦就可以想见当时的jiāo锋多么激烈。而黎昕不愧为武林盟主,奋战了一夜,即便是他的第一夜,也还是神清气慡,一脸的chūn风得意。
第二天,是四夫回门的大日子,晓雪拖着疲惫的身躯,放弃了骑马这等威风的jiāo通工具,死赖地躺进改良过的马车中,冲着夫侍们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道:“让我睡会儿,不要打扰我,到了再叫我起来。”话音刚落,车厢内便想起了她轻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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