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黎昕,晓雪是又爱又恨,可能是因为他从小练习内外家功夫,体力上非一般人能够及得上。他在房/事上又不知道在哪学的,花样百出,每次都让她高/cháo迭起,yù/仙/yù死。可是,晓雪数次高/cháo后,体力透支,他却依然像一匹纵横驰骋的野马,生龙活虎。直到榨gān/她最后一点体力,在她的哀求下才让她睡上一会儿。有时候甚至做着做着,不知道是太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第二天起来晓雪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挺过来的。第二日又是被师父灵药培出来,身/体倍儿棒的大师/兄,这让她苦/不/堪/言。于是gān脆每轮到黎昕后,便“休假”一天,腻歪到风哥哥那儿,让体贴又不会勉qiáng她的风哥哥给她揉/揉腰,做个全身的按/摩,然后抱着暖暖软/软的风哥哥入睡。
今日又轮到了黎昕,晓雪为了分散阿昕的注意力,便将小葫芦带至房/中,将它放到桌子上,自己下巴碰着桌面趴在桌子上,用手指轻轻戳着小葫芦圆圆硬/硬的小肚子。戳一下,它便用一只小爪子蹬蹬她的手,再戳一下,再蹬蹬,眼睛却依然闭着,惬意地闭目养神。晓雪玩得兴起,不住地骚扰着它。小葫芦觉得烦了,便睁开眼睛,很不悦地瞪了她一眼,用/力蹬了下她的手指,爬起来走到她胳膊够不到的地方,又继续躺着闭眼享受美好时刻。
“晓雪,天色不早了,安置了吧”黎昕在公用浴/室里洗了澡,浑身带着股湿气,头发披散着,没有擦gān的水滴,顺着脸颊流/到半敞开的结实的胸膛上,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咽咽唾沫。晓雪也是如此,她垂着睫毛,从眼角的睫毛fèng中不停地偷看着这个让她欢喜让她忧的男人,那古铜色的肌肤,那纠结又不夸张的肌ròu,那jiāo织着力与美的身/体线条……她的口/中一阵发gān,粉红的舌/头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戳着小葫芦的手指也控/制不住力道,让小家伙一蹦三尺高,在桌子上冲着她bào跳如雷。
黎昕笑了笑,那有些低沉的胸腔共鸣,听起来如催/qíng的药酒一般,让人忍不住一阵发/痒,渴望被充满。他从晓雪的身后搂住了她,如大提琴般低沉却悦耳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何必从眼角窥视?”说罢,伸出火/热的舌,舔/了舔晓雪圆/润如珠的耳/垂。
晓雪浑身一颤,呼吸也为之一滞,心里仿佛有只调皮的小虫子,不停地爬来爬去……
耳/垂被黎昕含在口/中,舌/尖不停地绕着打转。他的手早已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擒住她胸前白/嫩的玉/峰,不住地用手指撩/拨着那两座高/耸顶峰的小葡萄。
他的手里灵活如蛇,挤、揉、捏、挑、逗、抚……花样百出。
晓雪的呼吸渐渐重浊起来,她咽了口唾沫,极力控/制住自己的理智,语不成句地道:“别……别这样,小葫芦……在看着呢。”
黎昕的眼神如刀子般剐向正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两人的松鼠不像松鼠,狐狸不像狐狸的东西,先是用冰冷地眼神久久地盯着它。小葫芦似乎感受到这个整天穿得黑漆吗乌的家伙不友好的敌/意,你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呢,于是四脚着地,竖/起背上的绒毛,龇着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喝这小东西居然还敢反抗黎昕好笑地看着不及自己巴掌大的小东西居然不怕死地向自己挑衅,便决定吓吓它。他收起跟小葫芦斗jī般互相对视的眼神,内敛了声息后,突然将所有的杀气释放出来。他在江湖上少说也纵横了七八年了,许多高手都败在他凌人的杀气上,何况是一只被当宠物养的小狐貂。
在他杀气充分释放的时候,就连晓雪的呼吸都停摆了。小葫芦仿佛被电电到了一般,往空中一窜,身上和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嘴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吱——”然后飞快地蹿出去,消失在苍茫的夜色当中。
收敛了体/内气的黎昕,换上了柔qíng似水的眼神,看向了搓/着自己手臂被他的杀气吓到的晓雪,柔声道:“现在没人看着了,咱们……安置了吧?”
没容晓雪回答,便伸出有力的手臂。晓雪一米七/五的身高,在他的手上仿佛娇/小玲珑小鸟依人的小女孩一般,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走向里间那张大大的拔步chuáng。
“呃……”晓雪勾着他的脖子,说实话她还挺喜欢被抱着的感觉,他的怀抱宽阔有弹/xing,很有安全感,让她有一种小女人的依赖心,可是想到他的jīng力旺/盛,第二天一早的腰酸背痛,又退缩了,“我还没洗澡呢,等我洗好了再安置吧。”
“不碍事,我来帮你洗……”说着,将晓雪放到了chuáng/上,一把扯开她花纹繁复装饰绮丽的腰带,脱掉繁复的襦裙,又扒/开她白色的亵衣,露/出邪邪地笑,用唇/舌在她美丽的身/体上巡弋这,从脖颈到肩膀,再到……不放过每一寸每一分。
“怎么样,我洗得gān净吧?”等将她身上每一寸都舔/吻一遍,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和舒服的哼哼声,他抬起头来,扯开一边的嘴角,笑得邪魅无比。
有些不满他突然停下来,闭着眼睛满脸qíng/yù的晓雪张/开迷茫的双眼,声音软/软地道:“你好坏……”
“还有更坏的呢”黎昕埋头在她的身上,含/住其中一粒小葡萄,舌/头不停地挑/逗着它,牙齿也间或轻轻磨着它,一只手覆上了另一座山峰,拇指和食指揉/弄着峰顶的小葡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它悄悄地向下爬去……
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晓雪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娇/喘连连,黎昕的老练挑/逗更让她控/制不住地渴望,渴望被充满,渴望被冲锋,却始终不能如愿。她不满地用手握住他那蓄势待发之处,决定反击。她手指翻飞,抚/弄着他的翘/起的幸福之源,还不时地用指甲尖刮一刮它的顶端的圆/润处,得意地感受他的战/栗。
手指越动越快,手下的物件越长越大,头越抬越高……黎昕呼吸粗重得如同拖拉机,他睁着冲血的眼睛,盯着晓雪有些得意的笑容,笑得有些无奈:“你这个小狐狸……”说着俯下头去,用嘴巴堵住了晓雪微张的芳唇。
唇枪舌战在进行,各自手下个功夫不但没停,反而有加速的味道。两个人不服输的xing格都被激起来,结果却是两败俱伤。
当白色液/体喷/涌而出的时候,晓雪有些得意地看着黎昕有些懊丧的表qíng,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面颊,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道:“还不够持久,再接再厉,呵呵……”
“你少得意,等我休息一会儿,杀得你丢盔弃甲,求饶不止。”黎昕瞪了她一眼,趴在她柔/软的寸缕未着的身上,手臂占有yù十足地搂着晓雪纤细柔/软的腰。
晓雪知道男子那啥了以后,没那么快进入状态,便肆无忌惮起来,她的双/腿缠绕在他没有一点赘ròu的腰上,不安分的小手,在他匀称的肌体上游走着,一会摸/摸/他腰上的ròuròu,一会戳戳他鼓鼓的胸肌,一会又捏/捏他腹部的六块肌,玩得不亦乐乎。
“安静点,小心玩火自/焚”黎昕的眼睛越来越幽黑,仿佛一泓无底的深潭,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嘿嘿,火?有火吗?在哪里??”晓雪得意地拨拉着那条软/软的虫子,好像那是一条橡皮玩具,完全忘了曾经就是这条将她杀得浑身无力,连连求饶。
黎昕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他的大手往她柔/软的腰/肢上来回抚/摸/着,然后渐渐地下移,往那丰/满的PP上不停地揉/捏。
晓雪洋洋得意的笑容突然凝结在脸上,她觉察到手中那本来软/软的“虫子”开始抬头,慢慢有抬头的趋势。没想到疲惫的它这么快又斗志昂扬起来。这,这家伙吃CHUN药长大的吗?为什么这么快就激/qíng澎湃了?
望着晓雪眼中的惊恐,现在轮到黎昕得意了,他撑起自己的身/子,将他的壮硕完全展现在她的面前,得意地扭/动着臀/部,让那斗志昂扬的家伙在她面前晃动了几下,然后挑衅地说:“怎么?你是‘xing/福’马上就开始了,兴/奋吗,开心吗,雀跃吗?准备接招吧,明天早上别想起得了chuáng,胆儿肥了,敢跟我叫板”
“嘿嘿,黎哥,小昕昕,刚刚跟你闹着玩的呢,别当真,咱悠着点,小心纵/yù过/度导致不JU……”晓雪gān笑着,企图cha科打诨,混过这关。
“现在示弱了?晚了”黎昕对准目标,准备进行冲刺。晓雪心想这下惨了,捅/了马蜂窝了,唉……
咦?他怎么停了,哎哎……别趴在咱身上呀,你好重的。推开突然趴在自己身上的黎昕,很诧异地感觉到他呼吸平稳,双眼紧闭。
“奇怪,怎么突然睡着了?”晓雪嘴里嘟囔着,心中有些小失落。
“他睡着了,就让奴来伺候你吧——”。。。
二百一十章偷香窃玉
听了这妖孽无比的声音,晓雪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了。不会是他吧,他不是去京郊了吗?怎么可能才一个多时辰的样子就回来了?一定不会是他。晓雪自欺欺人的想。
皇甫柳杰最爱看的就是晓雪受惊后僵/硬,不可置信的表qíng,实在有够恶趣。他将晓雪身上的黎昕巴拉开,看到晓雪浑身赤/条条,如一条白鱼在砧板般任人宰割的模样,再加上那红了白白了红的jīng彩表qíng,真真诱人无比。
他覆身代替了黎昕的位置,红色锦缎宽袖长袍,在那雪白如玉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上铺开。刚刚从夜幕归来的微凉,让身下的人儿浑身一颤,接着肌ròu僵直,表qíng更jīng彩了。
他呵呵一笑,紧贴着晓雪胸前丰盈的胸膛振动着。
晓雪因这突如其来的冰凉触觉,而悲催地确定了自己被妖孽压chuáng。她垮着脸,一副愁大苦深的模样。可是,胸前的两点,却因外界刺激,而迅速地立正起立,bào露在妖孽的势力范围内。
妖孽皇子有些得意地看着自己造成的结果,俯身上前,嘴唇轻轻触了触晓雪的脸庞,温热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轻抚,试图缓解她肌ròu的僵硬。
晓雪压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清了清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还是qíng/yù未消而微微沙哑的嗓子,想做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却因处于绝对劣势而无法成功,她用力闭了下 眼睛,又张开,bī迫自己看着那妖孽狭长妩媚的眼睛,qiáng笑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那山林距离京城有段距离吗?”
“这还快吗?我都觉得慢呢,再慢一会晓雪便被人家吃掉了,幸好我赶得及。呵呵呵呵……晓雪脱光光是为了邀请我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哦”皇甫柳杰风韵无边地笑了笑,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qíng,似乎都带着xing暗示,让晓雪心中不时趴上一缕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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