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夫纳侍_姽婳轻语【完结+番外】(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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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景乾将沾满菜汤 油污的手,从背后拿出来,得意地在他面前晃了晃,狞笑道:“我不需要达到什么狗屁最高境界,只要这次赢了你我便从此脱离绣者的行列,做官人,享受荣华富贵……”说着,他看着苏繁,慢慢地将满是油污的手伸向绣架上,已经打出轮廓的绣布……

  苏繁刚要去阻拦,便被两个金簪拽住不能动弹。十二金簪里年纪最小,天分最高的姚晓东,一脸不赞同地拉住了田景乾的手,结结巴巴地说道:“田哥哥,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点……”

  “住口为达目的何需择手段?还不给我放开”田景乾看着已经向这边注目的宫人们,用力地甩开姚晓东的手,飞快地在绣布上面印下了一片磨灭不掉的脏污。

  “田景乾我杀了你”锦儿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四位金簪,冲到绣布前,恰恰看到田景乾的手从绣布上拿开,那颜色不均匀的脏手印留在了绣布上,毁了公子的佳作。便如疯了一般冲到他身边,朝着他得意的笑容抓了下去,心急加上愤怒,下手肯定不留qíng面。田景乾的脸上登时出现了四条深深的血印。

  田景乾向来爱惜自己的容貌,他只觉得一阵剧痛,用手一摸,指头上的血迹让他失去了理智,尖叫着跟锦儿扭打起来。一时之间,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其余的金簪也惊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任总管带着几名宫人侍卫,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入眼的是两个扭打在地,披头散发,láng狈不堪的身影。

  任总管命宫人们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人,看着他们头发也散了,衣服也皱了,脸上手上或多或少都挂了些彩,皱着眉头怒斥一声:“你们gān什么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公然打架侍卫,将他们都给我赶出去”

  锦儿忙喊冤道:“公公是他心怀不轨,故意把我们的绣布弄脏了该受处罚的是他们”说着手还指着拉住他的那几位金簪。

  其余的十一位金簪在任总管到来之前,便已经退至一旁,低眉顺眼,表现出一副文雅贤淑的模样。任总管认出是东方家的绣者,他们十年的皇商积累的人际关系不容小觑。而另一边,居然是送他们一品斋菜肴吃的苏家,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决断。

  苏繁见任总管为难,便示意锦儿噤声,上前一步施礼道:“这位公公,在下的绣布污了,能否麻烦公公给换一幅?”

  任总管一脸为难:“不是我不给你换,宫里只给准备二十幅,我也实在没办法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向宫里请示,如果批准了再帮你换?”

  这话说的好听,向上边请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批下来。只怕等批下来的时候,三天复赛早已结束。苏繁也不想任总管难做,便点头道:“那就谢谢公公了”

  “不过,这两个人公然藐视赛场制度,眼中扰乱了赛场的秩序,按规定是要清理出场的。你们,带这两个人出去”任总管指着两位禁卫军,公事公办地下着命令。

  “其他人,都散了吧午休时间结束,复赛继续”任总管看了一眼脏了一大片的苏家的绣布,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苏繁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绣布,缓缓地坐下来,吩咐道:“罗儿,穿针,二丝蜜合色……”

  “公子,绣布脏了这么大一块,还如何能绣得?公公已经答应请示上头了,要不咱们等等吧”罗儿看着那巴掌大的油污,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只管穿针便是”苏繁的语气无比坚定。

  苏繁接下来的时间,集中jīng力在凤凰的翎毛上,尽量注意采用仿真绣法,做到光影毕现。很快那五彩的凤凰尾巴,在绣布上平展开来……

  带头闹事的田景乾被驱赶出去,接下来的时间里,东方家倒是没再出什么幺蛾子。等到酉时末来临的时候,一只昂首俏立,无比尊贵华美的凤凰已经仿佛能从绣布上振翅而出,栩栩如生。唯一不足的地方,便是凤凰的脚下,一块扎眼的油污赫然在目……

  看着宫人们小心地将每位参赛绣者的半成品收起来,然后统一收入库房。苏繁这才用手轻轻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带着罗儿走出了远营殿。

  一处殿门,便看到额角贴了块纱布的锦儿哭丧着脸迎了上来,后边是一脸担心的晓雪。

  “我都听锦儿说了,那绣布……怎么处理的?”晓雪等到苏繁走到自己身边,便转身跟他并排走着,边走边询问后来的事qíng。

  “说是请示上头,等批示”苏繁言简意赅,脸上无悲无喜。

  “哟哟苏家主,今天的成绩怎么样呀??你可别折在复赛上,少了你这个竞争对手,我会很孤独,很寂寞的……哈哈哈哈……”东方英小人得志地说着风凉话,仿佛绣品第一的桂冠已经是她们的一般。

  苏繁淡淡地笑着:“有您这句话,我怎么着也得复赛胜出。这刺绣皇商的位置,您老坐了十年,也该挪挪位,让我们这些后辈坐坐了”

  东方英的笑声戛然而止,她脸上的狞笑分外狰狞:“苏家小儿,我看你拿什么给我斗走咱们庆功去”

  正文 二百三十章 粉碎诡计(来点ròu汤)

  晓雪护送苏繁来到了刺槐胡同,下车的时候,她习惯xing很绅士地伸出手来,准备扶他下车。

  苏繁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雪白如玉的纤纤素手,比他们做绣者的手还要细还要嫩。他的俊脸微烫,仿佛天边的云霞飞上了他的面颊一般。

  伸出去的手半天没有回应,晓雪抬起头来,迎入眼帘的是那含羞带怯,无比动人的俏脸。由于前世的审美观影响,晓雪向来对这世界那些太过柔美多姿的男xing不感冒。可是,这一刻,她的心却突然停止一般,又跳动得飞快。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让她如此惊艳,从来没有哪个羞怯的表qíng能让她如此心动。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注定,或许月老早已把红线牵起,或许缘分是挡也挡不住的。晓雪低下头,忏悔般地默念着:我不花心,我不是花花女郎,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可是,心……为什么还是如不安分的小兔子般,不停地跳动着?

  正当晓雪讪讪地想要收回右手,将位置让给奇怪地看着她的锦儿的时候。手上突然传来温热的感觉,那如剥了壳的jī蛋般的丝滑触感,让她的呼吸都为之一滞。她忍不住用拇指轻轻在那手背上抚了抚,男人的手为什么可以这么细,这么嫩,这么的舒服??

  “啪”手上突然一痛,她龇牙咧嘴地收回了放肆的手指,看着横眉怒目的锦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她仿佛孩子般无辜、委屈的表qíng,让锦儿维持不住愤怒的表qíng“扑哧”一声笑出来,接着道:“我们公子为了维持手的最佳状态,每日用特地从覃闾买来的奶牛挤得奶泡两刻钟的手,不细滑才怪。一个优秀的绣者,必备的条件就是灵敏度奇高的手不过……”

  锦儿的眉毛又竖了起来:“虽说邵小姐已经跟我们公子定下婚约,也要注意些影响才好,竟然公然地吃我们公子豆腐,不是讨打才怪”

  “锦儿”苏繁脸上的红霞已经变成了打翻的番茄酱了,他羞嗔地叫了自己的小厮一声。

  “公子别怕,锦儿给你撑腰”锦儿还后知后觉地拦住公子身前,一副忠心护住的模样。

  晓雪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望向已经在罗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的苏繁,转移话题道:“你那块绣布脏在哪儿,待会儿画出来,我们研究研究如何弥补。毕竟坐等上面的批示,再到内务府去拿同等规格的绣布,估计得好几天。求人不如求己,还是早点另作打算的好。”

  苏繁脸上的红晕渐渐消散,他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即便绣布沾染上油污,我还是坚持将凤凰绣出来了,至于脏污之处,在凤凰脚下原本该是梧桐枝的地方,若是用梧桐叶绣遮起来的话,似乎有些失真。若是只绣梧桐枝的话,又遮不住那块污损。我也正寻思着跟晓雪你商量商量,你主意多,帮着想想该如何弥补的好。”

  两人轻声细语,小声jiāo谈着,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书房内。罗儿让受伤的锦儿去休息,自己帮着主子磨墨,苏繁在宣纸上勾勒自己的构图,以及那处脏污。

  晓雪在一旁看着,那处脏污在凤凰脚下,晕染了不小的一块。她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这凤凰脚下只能画梧桐吗?不能画些其他的?”

  “凤栖梧桐,凤凰当然是在梧桐树上了……晓雪你觉得还可以画些什么?”苏繁觉得她的点子多,往往想出的主意又新鲜又合理,便很虚心地向她请教。

  “我觉得在凤凰的脚下画上赭色的山石,周围都是怒放的牡丹。”晓雪拿起他刚刚放下的笔,在画纸上几笔勾勒出她想 要的构图,“牡丹是百花之冠,象征着高贵、雍容、华丽、富贵。而凤凰又是百鸟之首,代表着富贵吉祥。两者如果放在一块儿的话,不是寓意更加深远吗?帝君的锦被、屏风上绣丹凤牡丹,绝对能称她们的心意。”

  说话间,被绚丽多姿的牡丹环绕的丹凤,并未被牡丹争去了颜色,反而更加衬托出凤凰的雍容富贵,卓而不群。晓雪的构图采用了现世的透视法,画面更立体更具艺术气息。苏繁看了,爱不释手。罗儿从远营殿回来一直蹙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解决了绣布油污问题的晓雪,从刺槐胡同回到邵府后,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用过晚餐后,今日侍寝的是妖孽熙染,他早早地便到净房洗了个香香的花瓣澡,妖娆无边地支着上半身,躺在chuáng上,艳丽的红衫褪至肩头,露出结实的胸膛和xing感的锁骨……

  他不住地用充满魔力的凤眸,向那个魂不守舍的晓雪抛着媚眼,明显的xing/暗示,却得不到回应。他不耐烦地从chuáng上坐起来,光着脚向晓雪走去,惹眼的红袍在身后拖了长长的一片。

  他不住地逗弄着趴在桌上,魂不知道跑哪去的晓雪,手、嘴、舌头……极尽所能地**着,可是晓雪依然像个木头人 一般,任其摆布,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妖孽愤怒了,被无视的羞愤。

  他一把将晓雪抱至桌上,野蛮地撕开晓雪身上的衣服,粗鲁无比地进入了她身下的柔软地带。

  晓雪惊呼一声没有前戏的**,让她感到下身一阵不适。她瞪着眼睛看着那妖孽,咬着牙道:“嘶——你gān什么?”

  妖孽媚眼如丝,电力十足,那xing感沙哑的声音轻轻柔柔地回答道:“你说我在gān——什么??”说话间的动作并没有停,反而更加剧烈地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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