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雪喜笑颜开地把小脑袋从谷化风的怀中探出来,笑嘻嘻地道:“风哥哥也是晓雪心上最最重要的人,这是别人替代不了的。”
谷化风拿她没有办法地点着她的小脑袋,摇头道:“可千万别让别人听到,要不然轶哥和阿昕他们会难过的。你的每个夫侍,都是全心全意对待你的,别让他们伤心。”
晓雪收起嬉笑的面孔,郑重地点头保证着。她何其幸也,有这么多优秀的男子愿意包容她,爱护她。她也会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回报他们
“对了,这两只是谁家的,怎么风哥哥帮着照顾?”既然知道胞胎内是一对双胞胎了,肯定不是苏繁家的那个。内院中,还有谁的孩子能让风哥哥这样费心呢?
谷化风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什么叫这两只?你当是jī,还是鸭呢——这两个宝贝,是咱们俩的”
谷化风一咬牙,鼓起勇气,终于向晓雪坦言了这对双胞胎的身份。他的心中还是紧张的,不敢看晓雪的眼睛,只是把视线放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書萫閄苐
“咱?咱俩的?”晓雪一脸震惊,她以为或许是韩秋,或者胭脂家的,她出门前,就这两家是从邵府出去的,跟风哥哥走得近乎。要是他们比较忙,让风哥哥帮着照看两日,也未尝不可。
可是,她哪里会想到,眼前这两个如连体婴一样抱在一起的小包子,居然是她跟他的爱qíng结晶。小包子从孕育到出生,再到现在这模样,少说也六个月了,自己这个当娘的,居然不知道?
一时之间,她心中涌出不知道什么qíng绪。惊?疑?怒?喜?还有淡淡的心疼……百味杂陈。
可是一抬头,看到风哥哥像犯了错等待大人责罚的孩子,她的心又软了下来。难怪风哥哥会这么瘦,管理一个家不容易,有时候外面生意上的事,他还得帮衬着。再揣着这俩小包子,不瘦才怪
晓雪轻轻地环着谷化风的肩膀,把下巴放在了他骨感十足的肩头上,鼻子酸酸的,声音有些哽咽:“风哥哥,你什么时候服下胞胎果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这样的话,我怎么也不舍得丢下你,和我们的宝宝,自己到外面逍遥游dàng。我真不是个合格的妻主,也不是称职的母亲。我……”
说着说着,她的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谷化风见状,手忙脚乱地放下手中的玉碗和银勺,拿出手帕来帮妻主擦着眼泪。晓雪看似柔弱,骨子里却是十分坚qiáng的,即便再困难的时候,她也从未流过一滴眼泪。他心底曾暗暗地发过誓,无论什么形势下,都要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不让她伤心流泪。可是,现在,让她流泪,让她难过的,恰恰是自己。他的心如何能安定下来?
“不是的,晓雪是我不好,我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你别哭,我不敢瞒着你偷偷的怀孕,更不应该这几个月里没有给你只言片语的暗示。都是我的不是,你骂我吧,不要什么都怪在自己的身上。别再难过了,你知道我是最看不得你伤心的。”谷化风又是安抚,又是开解。他越是这样,晓雪就越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妻主,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其他人。
晓雪的qíng绪渐渐地稳定下来,她愧疚地低头看着半透明的胞胎中,两个相依相偎的小包子,心中涌上一股浓浓的母爱。这是风哥哥和她的爱qíng结晶呢,她没看到小包子们的孕育和降生过程,绝对不能再错过他们的成长过程了。她决定了,养育包子们的任务,她包揽下来了。风哥哥的这俩小包子,和星繁家的那个小ròu球,就让她化身为儿女奴,成为他们的全职保姆吧
晓雪轻轻地捧起被胎膜包裹着的俩小包子,嘴唇印在了胞胎上。其中一个小包子,似乎故意跟他娘过不去似的,身子一转,圆圆的小屁股,正好对准了晓雪嘴唇落下的地方,而且紧紧地贴着胎膜。这样一来,就等于晓雪亲了他的屁股。让谷化风看了,窃笑不已。
晓雪尴尬地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小屁股,道:“你个小调皮,居然还没出世就作弄娘亲,真该打”
嘴上这么说着,她的动作却轻柔无比,哪里是打人家的屁股,是轻抚还差不多。
谷化风见状,心中的疑虑消失了,就好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我本来是打算等孩子出世的时候,再抱给你看的。因为怕你看到胞胎心中感到不适。”他清楚地记得,在韩夏家的毛头刚刚出世的时候,晓雪看到红红ròuròu的胞胎,一脸的惊惧和恶心。这也是他兴起偷偷怀孕,偷偷生子念头的缘由之一。
“怎么会不适?”晓雪怀中抱着俩包子,隔着胎膜跟他们互动,玩得不亦乐乎,“我家的小包子,疼他爱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感到不适?”
晓雪没想到,在胞胎中的孩子,按理来说只相当于前世中母体中的胎儿,居然会这么有趣和可爱。你看她一会碰碰小家伙们的手,一会摸摸小包子们的脚,好像那是一件极为稀罕的物件,怎么也不舍得放下呢
第二卷 万马之兴 三百五十三章侍寝安排
三百五十三章侍寝安排
晓雪说到做到,照顾三只即将出生的小包子的任务,还真给她揽过去了。每隔一个时辰,帮三只小包子喂凝露;小包子们兴致好的时候,陪他(她)们做做运动;每天对着ròu球们奖一些有意义的童话故事,美其名曰“胎教”。对胞胎中的小不点进行早教,不叫胎教叫什么?接下来的日子,晓雪还真忙得不轻
不过嘛,到了晚上的时候,小包子们不得不回到爹爹的院子中。我们的晓雪这时候开始忙碌起来,八个夫侍,每个月每人三天,剩下的六天她自由安排,想休息就到书房的小chuáng上歇着,想跟谁那啥就到谁院中歇着。
起先的时候,那些个夫侍还算比较安分,每到晚上都在自己的房里乖乖地等着妻主“临幸”。可是每个月只有三天跟妻主同房,其余二十多天独守空闺,对月空叹,实在是太凄凉。
脑子活络的开始想办法了,首先是亲身经历过群P**的男人之一——谷化雨。他跟哥哥住在一起,而晓雪又是喜欢在空余的时候窝在“听风阁”的,隔壁晓雪银铃般的笑声,间或夹杂着娇吟和喘息声,不时地传进因练武耳清目明的谷化雨耳中。正处在血气方刚,初尝**qíng事的他,怎么能忍受得住这令人喷血的红果果的诱惑?
终于有一天,在晓雪的娇笑**,和哥哥的粗喘低吟声中,谷化雨推开了哥哥卧室的房门,出现在那两具缠绕的ròu/体前。
被压在身下蹂躏的谷化风率先看到自己的弟弟,他的表qíng明显一愣,高涨的qíngcháo几乎是立刻便熄灭下去了。兄弟再亲,他也从未经历过在弟弟面前跟妻主欢好的chuáng/事。
自觉已经把风哥哥**得濒临崩溃,只差临门一脚的晓雪,感觉到他身体和第三条腿同时静止、僵硬,便抬起头来满眼疑惑地看着他。顺着他的视线,她也望见了那个仿佛柱子一般杵在chuáng边,满脸通红,目光却坚定的谷化雨。
“咳咳”晓雪尴尬地扯着凉被遮住自己和风哥哥,浑身不着一缕的身子,假意咳嗽两声,问道:“小雨,你有什么事吗?”
她话里的意思是:要没什么特别紧急的事,快点离开,别搅了我们的好事。
可是谷化雨既不搭腔,也不离开,很不识相地站在她们的chuáng边,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她们。
“呃……小雨啊,你有旁观的兴致,我可没兴趣在别人面前现身表演。这个,虽然你跟风哥哥是一母同胞,可是不代表你就可以这样随便”晓雪见他不动,眉头拧成个疙瘩,语气中有些不悦
此时的晓雪下面的幽/谷中,正被谷化风的坚/挺填满着。谷化风在她刚刚的**中,早已qíngyù高涨,突然这么一刹车,那儿自然疼得难受,他悄悄在被子中动了动臀部,想纾解下/体的胀痛。
晓雪觉察到他的小动作,媚眼如丝,轻轻斜了他一眼,内体的软ròu猛地一收缩,绞住了那硬如钢铁的灼热。谷化风暗暗抽了一口气,瞥了一眼站在chuáng前的弟弟,咬了咬牙,出声问道:“小雨,如果你忍不住了,下半夜让妻主去你房中,可好?”
她们俩在被中的互动,谷化雨也敏锐地感觉到,他的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番茄,眼睛也隐隐有充血的倾向。可是他仍然倔qiáng地不肯离去,仗着哥哥对他的宠爱,他定了定神,下定决心地开口道:“哥哥,晓雪,我……我想加入你们……”
谷化风的表qíng明显的一滞,白皙的脸上瞬间爬上一抹红晕。他飞快地看了一眼表qíng显然有些呆滞的妻主,气急败坏地道:“说什么话呢我看你是睡迷瞪了,还不快会你自个儿屋里去”
“不”谷化雨的口气尤为坚定,他的手已经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物。秋天身上穿的衣服本来就不多,不一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抛掷在地上。
谷化雨的身上一丝不挂,小麦色的皮肤在昏huáng的烛光里闪着健康的光泽。他的肌ròu纹理细腻,胸肌的线条很完美,让人看着特别诱人。晓雪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在他那漂亮的胸肌上流连,倒三角型的体型,让谷化雨看起来,很有男xing魅力。特别是他胯下那柄蓄势待发的“枪”,因充血而喷张发紫,昂首挺立。
晓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跟风哥哥对视了一眼:这只小豹子发*了,肿么办?
而此时,谷化雨已经利落地跳上了chuáng,掀开了哥哥和晓雪身上那层遮羞的被子,从身后揽住了晓雪,一双大手占据了她胸前两座胸围的高峰。
“你们继续”谷化雨火热的身子紧贴着晓雪光luǒ的背部,那凉凉的软软的触感,让他几乎呻吟出声。那跟硬硬的棒子,抵在晓雪有弹xing的臀部上,让她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上次三男战一女的令人喷血的战事中,晓雪一直都处在昏迷之中,这样清醒地面对着两个赤/luǒ的男人,她还真的不太习惯。三P嘛,她YY过,可是一到实战的时候,她可就放不开了。
谷化风毕竟是这时代土生土长的男子,面对着这样的qíng景,他除了害羞,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红着脸,眼睛不知该看哪儿。
谷化雨虽然心中存有羞怯,可是当他踏入哥哥卧室的门开始,他已经把羞耻什么的都扔在一旁了,他要为自己争取福利,他要尽量多的跟妻主在一起。于是,他结结巴巴地道:“哥哥,我们俩一起伺候妻主吧,这样一来,我们每个月固定有六天能跟妻主在一起,比原来多一倍,不好吗?”
口中虽然是征求的语气,脸上却闪着固执的坚决。谷化风垂下眼眸,仔细想了想,两人一起伺候妻主,其实和上半夜下半夜差不多嘛,只不过在欢爱的时候,身边多了个赤/luǒ的男子而已。小雨又是自己的弟弟,小时候一起洗澡什么的,不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了吗?没什么好羞涩的毕竟在晓雪身边耳濡目染了那么多年,谷化风的观念不似一般闺中男儿那样死板,对于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嘛,也相对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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