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麻烦的是胸前的那道伤疤,几乎横贯了整个胸膛。在解纱布的时候,晓雪人小手短,几乎是趴在黎昕的身上,才能把纱布从他宽阔健壮的胸膛绕过来。嘿可不是她吃豆腐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她看着那诱人的令人流鼻血的结实胸膛,很有摸上一把的yù、望。
虽然晓雪满脑子的有色思想,手底下还是很温柔滴。你看她轻轻揭开一层纱布,卷啊卷的,左手捏住这卷纱布,小心地绕过胸膛,来到后背,右手为了能从背后接过那卷纱布,不得不把小脸贴近他的胸膛,又怕压着他的伤口。两只手jiāo错时,她没意识到自己几乎是在熊抱着对方,姿势那个暧昧呀
黎昕的脸,是越来越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不光是脸,耳朵、耳朵根,就连脖子也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
黎昕感受到晓雪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来回的轻触,感觉到晓雪的鼻息,在他的胸前吐纳着柔柔的气息,痒痒的。似乎又不只是前胸的痒,仿佛痒到了他的心里,让人想搔,又搔不到,那种感觉既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这样的感觉,黎昕从来没有感受过,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晓雪终于解下了胸前裹着伤口的纱布,虽然已经收口,现在看来还是那么狰狞可怖。晓雪感觉自己的左胸也似乎有种抽搐的疼痛,只是没有进一步去像,那里——是心脏的位置。
她更加轻柔地为伤口涂药,小心地好像在触碰一件连城的珍宝,又好似在抚摸新生的娇弱的婴孩,眼底写满了“怜惜”二字。
黎昕的脸热得可以煎jī蛋,这热和昨晚烧成的温度截然不同。他在晓雪轻抚他伤口的时候,感应到下面在悄悄起变化。“哄——”他的脸现在像天边的朝霞那样jīng彩。幸好,幸好晓雪在换好腿上的药时,将薄被盖在他的腰间,要不然被她发现自己的变化,晓雪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一个轻浮yindàng的男子的。那还不如昨天就让他死去好了。
第二卷 万马之兴 第八十二章 换药(下)
祝雪迎看到他红透了的脸庞,眼睛里露出恶作剧的亮光。她给伤口涂好药以后,手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慢慢地移到没有受伤的区域,**似的抚摸着他肌肤的纹理,感受他胸膛上的线条……就这样一圈一圈地抚摸着,一开始晓雪还是抱着恶作剧的心理,手下的触感让她上了瘾。嗯结实而有弹xing,真好摸她忍不住捏了几把。
后知后觉的黎昕,在豆腐被吃光光后,才刚刚反应过来。他用没有受伤的右手,一把拨开还在揩油的小手,恶狠狠地瞪了晓雪一眼。可惜羞红的面色,让他的凶狠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杀伤力,反而在像撒娇。
晓雪不舍地收回触感犹存的右手,去拿chuáng头放置的gān净纱布,嘴里犹自小声嘀咕着:“切——摸一下又有什么,又不会少块ròu,谁叫你的胸膛摸着这么舒服的呢?嗯……如果把头靠上去,那感觉一定特棒”
“邵晓雪”黎昕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嘣出晓雪的名字
晓雪好像一点没有察觉他的怒气,兀自反驳道:“小昕同志,我的全名不叫邵晓雪,虽然我是邵记的小老板,却不是邵老板亲生滴。我的名字叫祝雪迎,记住了哦,不要再弄错了。”
黎昕拿她没辙,只有躺在chuáng上,用鼻孔重重地出气。晓雪依然笑得一脸灿烂:“哎呀呀,别生气嘛不就被我摸了下吗,多大的事儿。你看看我,不过一个七岁的孩子,你跟个孩子较什么真啊”祝雪迎得了便宜还卖乖,打算把“以小卖小”进行到底。
黎昕脸上的红晕半天没有消下去,他听了晓雪的话,认真地反省着:是呀,她还是个孩子呢,虽说男女七岁不同席,她毕竟只有七岁,懂什么男女之防?或许她刚刚的举动只是觉得好玩,或许是好奇男子居然长硬硬的肌ròu而已。可笑我居然……因为一个小女孩的无心之举,想入非非,该死他只看到了晓雪七岁的外表,哪里想到那7岁萝莉的表象下,藏着一个近三十岁的灵魂呢?
祝雪迎见他想的入神,提醒他道:“来,小心地把胳膊张开,我给你缠上纱布。”
黎昕没有多言,照做了。他微微抬起双臂,晓雪又一次几乎是趴在他身上给他缠纱布。站在chuáng边的晓雪嫌自己腿短手短的够不到,就gān脆脱鞋上了chuáng,跨坐在黎昕的身体上,不过是虚空的跨着,怕碰疼他的伤口。这下就更暧昧了,从外边进来的人乍一看,以为是晓雪趴在黎昕的怀里,而黎昕微微张开的胳膊,像是在拥抱着晓雪似的……
晓雪正在奋力和纱布战斗的时候,小世子薛晨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了:“晓雪,晓雪我来找你玩了,风哥哥说你在他房里呢……”
薛晨的声音在看到房里的qíng景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小世子华丽丽地误会了,他在一愣之后,脸噌的涨得通红,手指着动作暧昧的两人,结结巴巴地道:“你们……大白天的,你们在chuáng上,做什么呢?”
跟在他后边而来的谷化风,看到眼前的qíng景,也瞠目结舌,一副不敢相信的神qíng。
此时晓雪的手正jiāo错在黎昕后背,费力地jiāo接纱布呢。她扭头看看门口俩人一脸的呆相,纱布从后背又缠到胸前,空出的一手指了指伤口,忙解释道:“做什么?当然是包扎伤口了,还能gān什么!”小世子误会倒没什么,风哥哥可别误会了才好。她不想风哥哥伤心来着。
一句话说完,她加快了包扎的动作,边包边打趣道:“手短没办法,只能这样包扎。小晨晨——姐姐本来以为你是最纯真,最无瑕的,没想到,你也一脑子的那啥思想哦”
薛晨刚消下去的粉红,又爬上了面颊,他鼓着嘴巴道:“是你们动作太亲密了,才让人误会了呢”
“咦?你怎么知道这样的动作是亲密?难道……你见过?”祝雪迎不打算放过他,继续调侃他。
“我……我是不小心闯入母王和王夫的房间,看到……看到她们,就是这样……我当时才五岁,不懂事,就问了母王在做什么,母王告诉我,那是夫妻间的亲密动作,只有夫侍和妻主才能做……”小晨晨想到丢脸的往事,不好意思地笑了。
晓雪那个无语啊,真同qíng九王,在激qíng澎湃中被打断不说,还要应付小屁孩的尴尬问题,杯具呀
“好了”晓雪将纱布打了个完美的蝴蝶结,手不自觉地拍了拍他的胸口,不巧正拍在伤口上,黎昕疼得闷哼一声。晓雪忙道歉:“拍道你伤口了?抱歉,抱歉。”
谷化风把晓雪从chuáng上抱下来,让她坐在chuáng边,给她穿上鞋子。小世子后知后觉地问道:“晓雪,他是谁?”
“他?”晓雪开玩笑说,“他啊,是我昨天晚上捡来的可怜虫,身中十八刀,内腑移位。我捡到他时奄奄一息,差点就死翘翘了。”
薛晨一听,脸顿时皱得跟包子似的,语气里充满了同qíng:“好可怜哦。十八道伤口,会不会留疤啊?男子如果一身是疤的话,哪有妻主肯要啊……”
黎昕对晓雪以外的人,态度差上很多,尤其是这个让人自惭的粉娃娃,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打击别的男子的,过几年一定倾国倾城。他不慡地瞥了小世子一眼,没好气地道:“留不留疤不**事,嫁不出去又怎么样,反正不用你养”
薛晨出生以来都被人捧在手心上的,重话都不舍得说上一句,哪里受得了他这么一刺,登时眼圈就红了,委屈地道:“我有没有恶意,gān嘛这么凶。”黎昕看他那我见犹怜的样子,更是不慡,重重地哼了一声,脸朝里,躺下了。
晓雪无奈地看着刺猬似的张起尖刺的小昕,又看看泫然yù滴的小晨晨,安慰他说:“小晨晨,他是身上伤口疼,心qíng不好而已,别跟伤员一般见识啊。”
黎昕猛地坐起来,身上伤口的疼痛比不上心中的委屈,他气哼哼地大喊:“是啊我就是无理取闹,我就是人见人厌,我就是没有人要那又怎么样——怎么样??”他的眼里也充满了红血丝。
“谁说你无理取闹了,你只是xing格有些别扭而已;谁敢说你人见人厌,我第一个挑出来反驳,你的爹娘和朋友一定都喜欢你,也包括我;谁说你没有人要,我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晓雪检查他胸前的伤口,怕刚刚他激烈的动作,让伤口又崩开。
黎昕听了她的话,脸红了红,又哼了一声,躺下了。
“你睡会吧,流了这么多血,身体一定吃不消,睡一觉jīng神会好点。我中午来陪你吃饭。”晓雪帮他拉了拉被子,见他没有再说什么,只留给背影给她。
祝雪迎朝着房里的其他两人使了个眼色,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谷化风和小世子也跟了出来,晓雪掩上房门,见小晨晨依然鼓着腮帮子,一脸的不高兴。便捏了捏他长了些ròu的小脸,道:“呦哪来只小青蛙啊,你看这气鼓鼓的模样,多可爱呀”
薛晨被她逗得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又撅了撅嘴吧,道:“他的脾气这么坏,晓雪怎么还说喜欢他那样的?”
“他只是xing子有些别扭而已,就像刺猬,虽然浑身尖利的刺,却只是为了保护自己ròu软的内心而已。他故作坚qiáng,把自己的脆弱都藏起来,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内心的苦谁又能了解。所以,我们应该包容他的小缺点,给他温暖感,让他敞开心扉,过快乐无忧的生活。”晓雪揉着小晨晨的头发,想着那个孤傲的身影,心中不禁变得柔软起来。
“那……晓雪喜欢晨儿这样的吗?”小世子张大了圆碌碌毛登登的大眼睛,满含期待地看着晓雪卡哇伊——晓雪忍不住想把他抱在怀里,使劲地揉一揉。
“我们的小晨晨,这么的乖巧,这么的听话,这么的天真,这么的可爱……谁能舍得不喜欢你呢?”晓雪目光变得很柔。
薛晨咧开小嘴,笑得无邪:“我也最最喜欢晓雪了,还有晓雪做的美食……”末尾不忘加一句,其实是先喜欢她做的美食,才喜欢她的吧,晓雪心中有些怨怼。
“走走,去看看附近的河里有没有黑鱼,那个吃了对伤口愈合有益……嗯,还是去学堂问问赵明英和马芯兰那些会折腾的家伙,或许她们见过呢。”晓雪没有忘记房里还有个伤员需要照顾。
“晓雪,晓雪我们是要去捉鱼玩吗?”薛晨一听有得玩,就无比的兴奋,“我也跟晓雪一起去学堂看看,母王只给我请来教字的先生,我还没见过学堂是什么样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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