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能给我看看么?”忽然,有人说道。
姜娆抬头才发现,面前坐着一个人,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脸色憔悴,眼圈青黑,嘴唇苍白。
“有什么事,你说。”姜娆先打量一下中年妇女,说道。
中年妇女打了个哈欠,说道:“我从三个月前,忽然噩梦不断,每天都睡不好,已经快熬不住了,大师有没有办法,让我不做噩梦?”
姜娆给她把了一下脉,仔细看了看她憔悴的脸,沉吟一下。
没有鬼魂,没有恩怨,就是单纯的睡不好,这个女人神经衰弱,也有心事,可是,这种如果治疗的话,能立刻看出效果吗?如果不能立刻看出效果,会不会判定治疗失败?
姜娆一转头,只见毛青青和张凌飞眉头紧皱,冥思苦想,不知道他们面临的问题是什么,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也在犯难。
姜娆想了想,迅速画了一张极品安眠符,化了符水,给中年妇女喝下,在她喝符水的时候,姜娆佯装诊脉,捏了一下女人的手腕,缓缓的渡入一丝灵气。
有灵气作用,那个女人憔悴的脸立刻有了一丝红晕,灵气化解了她心中郁气,中年女人觉得昏昏欲睡,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再给你一张符,放在枕下,保你睡眠无忧。”姜娆慢慢说道,她声音很轻,中年女人眼睛微闭,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往桌上一趴,睡了过去。
姜娆松了一口气,看她中年女人睡了一分钟,她刚要叫人,忽然中年女人“啊”的一声大叫,惊醒了。
中年女人满脸惊惧,说道:“大师,我又做噩梦了!我一直做得都是同一个噩梦,梦到我老公在轮船上,轮船遇到风暴,他和他的同事都出事了。”
姜娆已经看了女人的资料,女人的丈夫是船员,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船上度过。
“大师,你说他会不会真的出事?”女人一把抓住姜娆的胳膊。
姜娆摇头,缓声说道:“我观你面相,是会和你丈夫白头偕老的,你做噩梦只是太紧张了。”
“可是,那也不能总是做同一个梦吧?大师,我特别怕我老公出事。”女人满面愁容的说道。
姜娆知道劝说无效,想了想,她灵机一动,说道:“我给你一个解梦符,你放在枕后,现在,我先给你解了噩梦,保准你梦到的事情不会发生。”
说罢,姜娆缓声念道:“日出东方,夜梦不详,天下力士,在吾身傍……”
姜娆一面慢慢念着,一面手捏着中年女人的手腕,眼睛紧盯着她的眼睛,中年女人眼前出现梦中的场景,他的丈夫在海上,风暴忽至,轮船颠簸起伏,快要出事的时候,忽然空中一个炸雷响起,万道金光洒下,符文乱舞,笼罩着轮船,风暴很快平息了,轮船继续安静前行,他的丈夫劫后余生,露出了微笑。
中年女人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姜娆脸色苍白,手缩了回来。
只是给普通人一小段简单的幻象,她就有些支持不住了,灵气有耗尽的迹象。
中年女人没病,所有症结都在她的担忧,这种是心理疾病了,姜娆苦笑,刚才她不得不用了解梦符,同时制造幻象让中年女人相信她丈夫没事。
这才除了她的心病。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谢谢大师解了我丈夫的劫!”中年女人欣喜的说道。
她求过许多人了,有大师给她过解梦符,可是她觉得一点都不管用,刚才姜娆也给了她解梦符,她听着解梦咒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幻象,这实在太神奇了,她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破解了丈夫的灾难。
中年女人连连拜谢,开心的走了出去。
姜娆背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好了呢,这是止血符,你喝了之后,血立刻就止住了对不对?”她的后面,沐莲温柔又得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姜娆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女孩抱着右手手臂对沐莲连声道谢,手臂上的血痕只有浅浅的一条。
姜娆忽然记起来,这已经是沐莲的第二个病人了,第一个病人用的祛病符,第二个病人伤口很浅,用低级止血符很快止住了,沐莲的运气怎么这么好,来的病人全部是简单的小毛病。
反观她和张凌飞毛青青,怎么这么倒霉,每个都遇到了病情复杂的病人。
姜娆心中一动,她借口去洗手间,在偏僻的角落放出了范俊,把事情说了,最后说道:“不知道前辈有没有听说过这种邪术,挺奇怪的,我自己没有中霉运符,沐莲应该也没用增加运气的灵符。”
范俊沉吟一下,说道:“在我们范家禁术上的确有着一种术法——借运,可以向一人或者多人借运,被借运的人在几小时内会运气极差,过几个小时就会恢复正常,实施借运需要接触到被借运的人,这段时间你被沐莲碰过吗?”
姜娆想了想,沐莲跌倒的时候,碰了她和毛青青张凌飞的脚尖和袖子,估计沐莲就是那时下的手。
姜娆看着张凌飞和毛青青,他们到现在依旧在解决第一个病人,眉头紧皱看起来十分棘手,姜娆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问:“有什么办法么?”
范俊叹气:“办法自然是有,我会反借运符,使用这种符,可以让沐莲作用于你们上面的法术反噬,但是,我现在是鬼魂,没法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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