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感觉到紧扣着她脑袋的手有些放松,心里放下了一点,他的身子还是充满戒备的僵硬着,四季只能更加耐心地哄着:“不要想以前的事了,我们还有将来和现在。”
“四季”阮离慢慢地解开对四季的禁锢,漆黑的眼珠里黯淡无光:“你不能再走了,你走了,我会死的,真的。”“不会,阮离,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放在心里的喜欢。”四季认认真真地望着阮离,轻轻地亲了他的嘴唇。
阮离感受到四季的温度,心里那些压抑终于散去,他轻舔着她的唇,轻舔着她的温柔,然后猛地将他们全部吞入,他多希望四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永远不会分离。
四季第一次如此放纵自己对阮离的怜惜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一直和他唇齿相依,留连在他的睫毛,嘴唇和脸的轮廓。
四季感觉到阮离的动情,他轻颤的睫毛和忍不住颤抖的身体,不断上升的高温,都让她感受到他对她最大的依恋和偏执。
“该吃药了”停住了亲吻,抱着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闹脾气也该闹够了,我都顺着你了。”阮离微微愣了一下,在四季的手上蹭了蹭脸:“四季,你是真的吗?”
四季僵硬了片刻:“你抓得这么紧,感觉不到我是真的还是假的?”四季将手脱出来:“好了,我去做饭,药放在你左手边的柜子上,水也放在药的旁边了,你赶快吃药。”
四季等他点了点头才起身,感觉到他故意压着她,只能无奈地拍他的头。四季站起身,走到厨房,她轻轻叹了口气,刚刚她其实很怕阮离失控。
四季站在厨房,望着跳动的火焰,却觉得有些无措,她不是第一次对阮离有这样的感觉,被那样炙热的感情对待就像是零下10度的冰里有一片火海一样,会被烧熔,可那还是热的。
两个人吃过饭之后四季也将那本英文书给收起来了,她对于阮离的情绪还是比较敏感的,她知道,阮离今天的失常也许和这本书也有关系,而真正的关键可能是在她离开的那八年。
四季趁着阮离睡熟了,才将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拨了阮家的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冯叔,他很意外也很激动,不断地问阮离的情况,四季略微地提了一下,也没有说太多:“冯叔,你能叫我妈接下电话吗?”
“好好好”冯叔没有二话立刻答应,过了一会就听到一个急切的女声:“四季,你和阿离在那边好么?你爸过几天就要从欧洲回来了,到时我和他一起来看你吧。”
“这里不允许随意探视的,妈,我想再过一个月再说吧,这是封闭式的治疗,我能够进来已经是特殊了。”四季顿了顿:“对了,妈,我想知道阮离这八年是怎么过的。”
四季半天没有听到回应,正要开口时听到:“这八年,很重要吗?”“很重要,对他对我都很重要。”“这八年我说不上来,没有好与不好,他只是一个人。”
四季挂了电话靠在洗漱台边,没有好和不好,只是一个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有些感同身受。
69
随后修养的两天,四季都没有再提那八年的事情,她一如往常一样陪着阮离,几乎是寸步不离。
倒是让她意外的是,那个叫何思维的少年曾经两次敲过门,但每次都是过门而不入,只是站在门口微笑地看着阮离。
今天他又站在门口,刚好四季有想把阮离带出去晒太阳,他就始终不说一话地望着。
“何思维?”四季牵着阮离往外走:“你是想和阮离说话吗?”四季能够大致判断何思维是善意的,他大概对阮离比较好奇吧,他从第一次相遇就表示了对阮离的兴趣。
阮离一直紧紧握着四季的手,闻言,才皱眉:“何思维是谁?”听到了一阵嬉笑的声音,阮离才像是想起来什么,更加厌恶地皱紧眉头:“四季,我们回去。”
“阿离”四季拉住他,虽然何思维不算是一个好的可以交流的对象,但接触陌生人也算是一种尝试:“他算是我们的邻居,你可以认识一下,我们见过的。”
“阮离,我知道你记得我的”何思维走过来,点了点阮离的胸口::“你不记得,它也记得。”何思维的样子很是轻浮,但配上他狰狞的伤疤面孔,倒也没有那么暧昧。
阮离一怔,然后恼怒地推开他放在他胸口的手,阴沉地说了句:“滚”何思维也不介意,只是笑着说:“我是来帮你的。”然后笑了笑,往前走了两步:“四季”
阮离听到他喊四季的名字,更加躁郁,紧紧抓着四季的手,将她拖到他怀里:“你走开。”
四季安抚地抱了抱阮离:“没事,他只是想和我们说说话。”“对,这里太闷了,除了韩医生以为,其他人都不愿意和我说话,而你看不见我,你自然不会怕我。”何思维认同似地点头:“你放心,我对你的专属医生没兴趣,我对任何事情都没兴趣。”
阮离没说话,但对何思维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我口渴了,我能进去喝水吗?”何思维指了指房间,对着四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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