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人住了”海伯说道:“你的房子你妈不是卖了吗?但是很奇怪,买了的人也没有来住过,也没有出租出去。”海伯说起这个事情还很有想法:“你们搬了之后,没有人再过来,不对,有一个人来过带了很多人将房间里都清空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海伯端着水过来,将水递给了四季和阮离,但是阮离没有接住。四季帮他接过:“不好意思,他眼睛不好,我来就好。”
海伯略微诧异地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男娃娃长得真好,真是可惜了,竟然是个瞎子。
四季将水放在阮离的手里:“不烫,喝点。”四季将视线集中在阮离脸上,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血色全无,眼睛也略显空洞。
四季将水放在一旁,握住阮离的手:“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阮离确实是被满满的不安的情绪笼盖着,腹痛也隐隐约约,他神色恍惚,看得四季颇为担心。
一旁的海伯也瞧见:“怎么了?我里面有房间,不舒服就进去休息。”四季握着阮离的手也不顾在人前,将他抱住:“我扶你进去休息。”
阮离靠在四季的身上,随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粗粗地喘了口气,他轻轻哼了一声,将头靠在四季的肩膀上,依偎着,很是依赖。
四季看他顶着一头冷汗往她怀里钻,十分心疼“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就不疼了,等会我们就回旅店,那里有药。”
四季把他身体抱紧了,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感受到衣角被攥紧,肩头也发着热,阮离的两条纤细的腿一直有意无意地动着,四季更是没有任何一点其他的心思了。
海伯也没有见过这样事情,有些不知所措:“喝些热水吧。”“谢谢了,他没什么事,应该是受凉了,刚刚还好好的。”四季也有些抱歉:“等他好些我先带他去吃药,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海伯点点头,只觉得四季找的对象也太柔弱了些,哪像他们这里的人,五大三粗的,什么都能扛。
不过一会海伯的儿子回来了,进屋就见到沙发上的四季和阮离,不自在地问:“爸爸,家里有客人你怎么不要我多买些菜回来?”他没见过比阮离和四季更好看的人,总觉得和明星一样。
“这是你隔壁何阿姨的女儿,还记得不?”海伯指着四季说道:“你们两个上过同一个幼儿园呢。”四季看向微胖的男人:“你好。”
胖强看着女神一般的四季,脸红得不得了:“你好你会”话也说不顺溜了:“你回来了啊。”
一直靠在四季肩膀休息的阮离听到声音才缓缓抬了头,有些厌恶地皱眉,他非常不喜欢这个地方。
“是,好久没过来了,今天来看看,可惜我原来的房子也进去不了。”“还是有办法的,我记得上次你大伯来的时候就进去了。”海伯一听四季想要进老房子,连忙说道。
“我大伯进去了?”四季疑惑,房子已经卖给别人了,为什么大伯还会进去?“是的,你大伯找人把锁开了还是怎么的,当时我们街坊还在说房子已经卖了,不能随意开锁,但你大伯说有东西是你爸丢在那里的。”海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四季对于父亲并不了解,其实她也想知道得更多,可惜也没有人告诉。“我再找找你大伯留的号码,我记得我记在黄本子上了,可一下找不着了。”海伯有些焦急,四季的大伯还特意让他看到何婉就告诉她的。
“没事,海伯,我就在镇口的那个合家旅店住,这三天都在这里,您要是记起了就和我说,他不舒服我想先带他回去休息,也就不打扰您了。”四季说着扶起阮离,在他耳边说道:“好些我们就离开。”
阮离几乎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呆在这里了,慌乱地点点头,脚步虚浮地随着四季离开了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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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和阮离回到旅店之后四季很是着急地让阮离先上床休息,然后她找了找房间里得热水壶,结果并没有发现。
“阮离,我下去找老板借个热水壶,我好烧热水给你吃药。”四季有些无奈地说,在外面她最担心阮离,平时都不肯她离开太久,在外面肯定不会允许她离开。
不过这一次四季想错了,阮离只是难受地嗯了一下,并没有阻止四季离开。四季被同意的那一刻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站起身转身往门口走去。
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四季还略微担忧地回头看了看阮离,发现他也没有要阻止她离开的意思,四季想着或许是太疼了,他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这才加快脚步离开了房间。
阮离在四季关上门的那一刻,才从裤口袋里拿出手机,他的手机是特别定制的,能够语音下达指令的,他对着电话说了一个他从没有打过电话的人的名字——阮文隽,他的父亲。
等待他接通电话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阮离第一次有一种急迫地要和阮文隽说话的感觉,他眼底的阴郁慢慢地随着时间流逝而扩散,终于他等到了电话的接通。
“阮离”那头阮文隽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而沉稳,但是如果阮离能够看到的话,他会看到他的父亲握着电话微微颤抖。“钱岬湾”阮离狠狠地说了三个字,就让阮文隽忽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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