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反差,怎么会这么大!!
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精虫上脑的男人,真的是她老公?!
天哪!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磨磨蹭蹭地洗了个澡,还为了拖延时间把头发都洗了。
然而她失策的是,她红着脸,头发吧嗒吧嗒滴水的样子,都看的席某人难以自持,直嚷嚷着可爱又性感。
沈觅想哭。
席烈笑着将她摁到梳妆台前坐下,随即扯下毛巾,仔仔细细地帮她擦着头发。
“我洗澡了来帮你吹干。”
待她头发不滴水了,他一声令下,便急匆匆地冲进了浴室。
沈觅哑然失笑。
感觉他好像对婚姻生活和另一半有美好的憧憬和向往,想做的事情很多,就连收拾衣服那种小事,也做的很好。
而她,什么都没准备好,迷迷糊糊地就掉进了这个大坑里,反而方方面面,都像个小孩一样。
也不知道他看上自己哪一点了!
正感慨间,他已经洗完了,睡袍敞得越来越开,除了关键部位,基本跟没穿没什么差别。
他当真拿来了吹风机,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帮她把头发吹干,还整整齐齐地梳好了披到后面。
“你的头发有点少。”席烈抚着她柔软的发,喃喃道。
“嗯……掉头发。”她以前宅在家里,为了画出让人满意的稿子,费尽了心力,结果压力过大,一直在掉发,掉到现在,一头茂密的长发已然少了许多。
“预计四十岁以后会秃。”席烈拧着眉,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的头顶。
“……老公,不能聊天我们就各自睡觉吧!”沈觅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拳杵在了他的腹肌上,惹得席烈笑出了声。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爽朗的笑声。
以前都是微笑,从来没有如此放松地大笑过。
“这么好笑的吗?”她冷哼一声,一时间居然觉得也没那么恼火了,就抿着嘴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爬到了床上。
席烈关了灯,跟着躺到了她的旁边。
“新房子收拾好了,你想什么时候搬?”他敛起笑意,大手伸到她的头顶,摸了摸,示意她抬头。
她配合地枕着他硬硬的胳膊,沉吟着。
“二叔忌日是哪天哦?”
原本她想着,把二叔的忌日过了,这家里有谁心里难过的她还能故作轻松地抖抖包袱让大家开心点,却不曾想……
“你怎么知道二叔的忌日快到了?”席烈敏锐地抓住了话茬,不解地问道。
她一惊,觉得自己这张嘴真的是什么都管不住!
“就他们说的嘛,说过几天是二叔忌日……”
“嗯,后天,小姑生日那天。”席烈叹了口气,低声答道。
……二叔的忌日居然是小姑的生日!!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了?
她张了张嘴,想问的话到了嘴边,终是咽了下去,翻了个身,蜷到他怀里,无声地安慰着他。
“那我们,过几天再搬吧!”她瓮声瓮气地说道。
“嗯。”席烈应了一声,随即拢起胳膊,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听着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一阵困意袭来,“我们睡觉吧,今晚先休战……”
席烈点了点头,“睡吧。”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她便起来了,席烈说要筹备明天的忌日事宜,然后给了她一串车钥匙,她就干脆回了市里在医院陪沈洁。
赵建河已经做了手术,整个人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沈洁一个人忙前忙后,这两天都瘦了许多。
她思忖着自己领证之后还没跟陆悦见过面,于是和陆悦约好中午一起吃午饭。
临近中午,她驱车去了陆悦的公司楼下,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不一会儿,陆悦的消息来了。
——中午我有事,下次吧!你别过来了!
沈觅有些云里雾里,告诉她她就在她公司楼下,结果陆悦回了三个字:回去吧!就没了下文。
不知道陆悦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她无语地回到车里,刚准备离开,却被一辆熟悉的车横到面前挡住了去路。
“刘辰逸你疯了吧?”沈觅惊魂未定,打开车窗就是一阵大骂。
刘辰逸黑着脸从车上下来,直冲她而来,显然是要兴师问罪来了。
她下意识地要上锁,却被刘辰逸抢先一步打开了车门,钳住了手腕。
“下来!”他阴沉着撩道。
沈觅认识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未见过他如此阴冷可怕的脸色,那瞪着的双目,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不下去!”沈觅直觉不好,镇定地说着,丝毫未动。
刘辰逸的手劲极大,好像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一般,“下来!”
沈觅的胳膊被他攥得生疼,用力挣扎了几次也没甩掉,“刘辰逸你要干嘛?!”
刘辰逸二话不说解开她的安全带,就那样硬生生地把她往自己的车上拖。
“你放开!”沈觅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钻心的疼,不由得有些恼火,不知道他又发哪门子疯。
下一秒,她被刘辰逸一甩,后背狠狠地撞到车上,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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