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是不是还生我的气?不然,干嘛赶我走?”她眨了眨眼,忧心忡忡道。
“烈儿这次回部队,你跟着去转转吧,也好让人看看,烈儿的夫人长什么样。”林美娟的语气很轻,一双浑浊的眸子打量了她一遍,“我的孙媳妇长得还是拿得出手的。”
“可是我……”不想去啊!!
天天面对席烈一个钢铁直男她都觉得无力招架,若是一个部队的直男天天像陈鸣一样嫂子长嫂子短的,她估计会疯掉了。
“听奶奶的没错,新婚夫妻,不宜分开。”林美娟似是铁了心的要让她离开席家,虽然字里行间都是在为二人着想,但沈觅总有种自己被撵出去的感觉,心里很是难受。
“奶奶您真的不生气了?”她狐疑地问道。
“你们二个,加把劲,能让我有生之年,听到个好消息,也好……”
果然绕来绕去,还是曾孙……
这一家人说话,都是起、承、转、曾孙。
“孙媳妇遵命……”沈觅干笑两声,欣然应允了下来。
不为别的,老太太,她得罪不起呀!
林美娟见她答应得爽快,满意得点了点头,随即似是困顿了,挣扎着躺下身子,冲沈觅挥了挥手。
沈觅得令,悻悻地退了出去。
陈曼正端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立在门口,见她出来,柔声道:“儿媳妇,把这补药喝了睡觉吧!”
“补、补药?”她表情一滞,“妈我不能再补了,再补真胖得不能见人了……”
陈曼不答话,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好像她不把这喝了,她就会一直与她僵持不下一般。
拗不过这位温柔的婆婆,她只好端起这褐色汤药,蹙着眉几大口便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让她忍不住皱巴着脸。
陈曼这才满足地点点头,下了楼。
回到房间,席烈正在沙发上老神在在的看手机,沈觅凑过去瞄了一眼,发现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字,什么都看不清。
“造人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你补吗?为什么喝补药的是我?”沈觅后知后觉地眨眨眼,无力地嘀咕道。
席烈了然地收起手机,满意地点点头,“我已经喝过了,他们说是什么十全大补汤,反正明日没什么事,叫我们晚点起来。”
“……这么直白?”沈觅有些哭笑不得。
“我刚才搜了一下鸳鸯浴的正确打开方式,要我去放水吗?”席烈说着站起身,慢腾腾地要踱步到浴室。
“你应该学习怎么节制!”沈觅翻了个白眼,颇有些无奈地叹道。
最终席某人还是没有拗过她的各种反对,只是笑了笑,“你先洗。”
沈觅洗完澡出来,觉得浑身热热的,而席烈居然还窝在沙发上看一些内容不明的少儿不宜书刊。
瞟了一眼她湿漉漉的头发和红扑扑的脸,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将她摁到梳妆台前坐着,拿着毛巾仔细得磨砂着她的头发。
“你这个头发果然掉得厉害,听说生了孩子之后会掉得更多……”
沈觅翻了个白眼,知道他又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上次说她四十岁之后会秃,不知道今天又要说出什么让她想揍他的话来。
“说重点!”她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我只是在想多生几个你是不是不到四十岁就……”
“不生了!”沈觅一跃而起,抬着光脚就在他结实的小腿上踢了一脚,随即愤愤不平地爬上了床。
席烈笑着走进浴室,不一会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沈觅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消息,好像是今天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那个什么文化公司的总编发来的。
大意还是喊她见面谈谈,还给她标出了具体的时间。
她正犹豫着怎么回,席烈已经一个饿狼扑食,飞扑到了她身上,然后不由分说得拿过她的手机,放到了一边。
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她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跟你讲,我现在处于科学上的安全期,所以咱们现在做的都是无用功,你还是省省精力吧!”
对于这么个体力超好的男人,她是真的有点吃不消了,约好的一个星期一次,被他二话不说地就无视了。
席烈蹙眉,一双幽深的眸子里燃烧着欲望的火苗。
“所谓熟能生巧……”他哑着嗓子说着,大手一挥便扯下了自己碍事的浴袍。
在这种事情上,沈觅从来都只有悲愤交加任人宰割的份。
于是她又在一个星期之内,第三次被扑倒了……
一室旖旎。
人好像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本能,席烈这种好学的宝宝好像掌握了什么秘密方法,让沈觅在一阵哀嚎声中冲上云霄,又缓缓落下,起起伏伏,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俩小时之后,沈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一脚踹在了还不满足的某人的软肋上,他一个猝不及防,扑通一声摔下了床。
这战争,她终于赢了一次。
席烈总算老实了,乖乖地躺在她的旁边,大手揉着她半干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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