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到底有没有记住她之前说的话,为什么还是中了招?
唐提见大家好像有思路,主动拿出昨天晚上在特派队做的几张拼图。
“编号01是我们五天前受袭击时候见到的大蛇,编号02是昨晚上看见的大蛇。因为是重要证据,见到过它们的队员把所有特殊点都做了说明。”
蛇的外形大多都很像,只有个别一些特征能够区分开它们的品种,但是能修炼成妖兽的蛇大多都有自己背景血脉,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
而装在文件袋里两张大蛇的肖像,几乎一模一样,但还是有一点暴露了它们的区别。
“它们不是一条蛇。”
路西野:“理由?”
晏椿指了指肖像腹部一处微不可查的痕迹,向路西野解释:“我和你在宠物医院见到的时候,有一条蛇在做手术清创,你记得吗?那就是巴蛇江临。”
“它当时受了伤,腹部有一条割口,我想你们见过的编号01这条应该没有任何伤痕,所以那不是江临。而编号02这张,头部有山峰凸起状,怒极显赤红色,这是他没错。”
说完晏椿扶了扶额,心里对江临简直是气到不行:“之前他被盯上的时候,就有人想用傀儡术控制他。等会你们回特派队带上我吧,我要去看看那条白痴蛇到底多蠢才会又被盯上。”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晏椿看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拼图,也是觉得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路西野抓了抓因为熬夜而乱糟糟的头发,回头给特派队内勤打了个电话:“田子,你把江临提到审讯室,我们等会回去审他。”
电话打完后,他再次认真地和慈心方丈行了礼,提了一下这次来慈安寺的主要目的。
“我们给家属的也只能是意外溺亡这样的官方理由,但受害者都是被害枉死,这次来是希望慈安寺的师父们能帮忙做一场超度法事,安抚亡魂。”
这不仅是安抚生者,也是为了减少社会恐慌所能做的最大妥协。
慈心方丈点了点头:“阿弥陀佛,自然要的。”
小瑾心思敏感,眼睛水汪汪的:“被坏东西害了只能变成枉死的冤魂,到头来也只有一场法事,那对他们来说,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
张顾瑾年纪小,心底纯净,说出这些话也是情理之中。
晏椿摸了摸小瑾和脑袋,缓缓和她解释:“所以我们有玄学公会,有特派队,有尽可能的公正。”
“超度不仅是安慰亡魂的压抑,也是安抚受害者家属的一种小小希望吧。”
死亡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在这个世界里,死亡也已经不能代表结束了。
正事儿说完,路西野和唐提准备赶回特派队,晏椿和张顾昭打了招呼之后就在路西野的车附近等他们。
路西野看着站在他车边的晏椿,对她的印象和之前全然不同。
“这事儿你们回去之后就不要管了,太危险,我来跟就好。这几天上班也怪累的是吧,等下问完江临你们就早点收拾收拾回家睡觉好了,回头事儿处理完了再交回给你们善后。”
听着晏椿理所当然的自信语气,路西野手脚僵硬地站着,想说什么又实在找不到什么开口的契机,愣是和晏椿眼对眼互盯了好一会儿。
晏椿歪了歪脑袋,表情里的意思显而易见: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本正经地和你说不要去管那些奇怪又危险的东西,并且打着包票说会替你解决,路西野怎么想都觉得这个搭配有问题。
可她又是晏椿,玄学公会榜单上从来没失过手的晏椿......
路西野想要和她争辩几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悻悻然地转身,带着一脸的不爽粗声粗气:“收队!”
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看低绝对是路西野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但这感觉又出奇地理所当然!
即便是万分的不满意不高兴,朝着那样一个温温软软的小姑娘,他也是发作不出来,转头就把气撒到了唐提身上:“看什么?还不走?!”
在大神和队长之间,唐提完全抛弃了叫做求生欲的东西,甩开自家冒火的队长不管,非常狗腿地从皮夹里掏出一张警队合照,再捞了一只笔出来:“大神!我特别崇拜你,请一定给我签个名!”
路西野:“......”
路西野:滚犊子!不要脸!我现在只想知道殴打下属要不要坐牢!如果不要的话,真是麻烦某人把自己洗干净等着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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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椿到特派队的时候,某蛇正被扣着。
审讯室里的江临委屈巴巴地坐在椅子上,哭的是叫个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控自己的悲惨命运:“说蛇坏话的都会没有脚!我什么都没干,让我知道是哪个坏东西搞我,我一定咬死它!”
晏椿心说你可拉倒吧!都成人家背锅侠了,还好意思说大话要咬死人家?
跟在路西野后面进了审讯室,晏椿一脸戏谑地直盯着江临看。
江临见到晏椿就和见到救星一样,发狠撒泼全变成了哭哭唧唧:“晏椿!晏椿救我出去!”
可等她真正接触到江临之后,晏椿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你身上有人骨味儿?你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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