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
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
……
明明是古琴，但音色却十分硬朗，节奏明快。
傅方林瞳孔渐渐放大，呼吸急促了起来。
“亲爱的爱上你从那天起，
甜蜜的很轻易。
亲爱的别任性你的眼睛，
在说我愿意。”
……
歌词意外地奔放，听得一旁站着的包娘都捂住了脸。
而傅方林的脸色的情绪渐渐变化，脑海里乱成一片，一道道记忆线索慢慢浮现，与小时候的种种融合在一起。
他眼中的神色慢慢富裕了起来，眉毛微微上扬。
“亲爱的别任性你的眼睛，
在说我愿意。”
……
结尾处的重复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喉结动了动，眼中泛上一道道欲望。
琴音清脆地结束，楚钰勾了勾嘴角：“方林哥哥，还需要试一试水晶鞋吗?”
“不用。”
傅方林走上前去，在距离她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下，眼神炙热地望着面前之人。
他一把抱住了她。
“钰儿，离开红尘阁，回到我身边，可好?”
楚钰的手顿在空中，感受到脑子里渐渐响起的机械声，嘴角缓缓撩起一道冷飕飕的笑容。
……
【叮——恭喜宿主，第一个目标顺利攻略!】
眼前竟然瞬间是一片漆黑，似乎是回到了最初的那片虚空。
她磨了磨牙，想要咬定系统不放松。
【宿主你这是……不开心?】系统宝宝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说呢?”楚钰心中的无明业火都能从发根处溢出来，“麻烦你下一次编写世界的时候能不能有点逻辑?你几岁了还这么幼稚?”
【睡了一觉也才两岁不到……本系统还是个宝宝。】系统很委屈。
……
无言以对。
【而且宿主你们地球人在晋江第一次写文不也是BUG满满吗?】
“……”
果然和小孩子争论永远没有理。
系统沉默些许才又道：【我已经在努力挽救剧情了，可是这个位面出了很大问题……】
“位面?”楚钰一头雾水。
【呃，是这样的……】系统宝宝纠结了好久，奈何语言组织能力没有语文老师教，只得说道：【我想想再给你解释，宿主——】
它似乎是犹豫了片刻：【需要开启副本吗?】
“还有副本剧情?”
【嗯——】它又停顿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说道：【附加剧情，和傅方林啪啪啪……有额外奖励的。】
……
系统宝宝，少儿不宜了解一下?
“不用。”她黑脸拒绝。
【哦，那我先再休息一会儿，等你回家了再叫我……】
然后系统就像是小学生偷偷看言情小说时，看到教室后门玻璃外班主任的脸一样，灰溜溜地逃走。
* * * * * *
傅方林见楚钰愣神许久，以为她是害羞，便轻轻抓住她僵在空中的手，放在他的腰上。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紧了紧，有些不安分地微微往下摸了摸。
楚钰急忙用手挡住：“住手。”
女孩口中吹出的气痒痒的，挠得傅方林心里一阵悸动，他自然以为对方是害羞，道：“钰儿放心，哥哥会很轻很轻的。”
她冷哼一声，双手撑着他的肩，拉开了距离：“那秦姐姐怎么办?”
傅方林身体一僵：“钰儿你——”
“你会娶秦明月吗?”
“我……我也定会娶你。”
“是娶，还是纳妾?”楚钰此时已经全然推开傅方林，嘲讽地问道：“傅方林，你爱过楚钰吗?”
他像是被噎住一般，皱皱眉头，眼中闪烁着些许愠色。
“她为你跪在地上的时候，你可有扶起过?她为你自杀的时候，你可有阻拦过?她变黄变丑的时候，你可有想过曾经那个一直为你付出的、全心全意在你身上的女孩?”
她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你没有，傅方林。你这里只有性，没有爱。”
楚钰看着他，长叹了口气。面色冷漠，心中却微微作痛。
“你喜欢的只是站在红尘阁的我，只是这具身体。若是换回从前，你一样也会头也不回地走掉。傅方林，你不配说爱。”
女孩音色清脆，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你——”
傅方林满脸涨红，眼中布满血丝，像是一头临近暴发的野兽一般，“你”这个字含在嘴里半天，半晌才完整撂下三个字。
“你疯了。”
他眼中满是怒意，前前后后在这狭小的房间里踱步许久，拳头紧握，咯吱作响。
“楚钰，你疯了。”
他打了一拳在一侧的墙上。
“楚钰，你会后悔的。”
他扔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走，重重地摔开大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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