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被吓了一跳, “你干嘛?”
萧烈:“没干嘛,你干嘛?”
“我,我就摸了一下你下巴, 至于吗?”
“那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
“你一个男的,没吃亏吧?”
“我是男的怎么就不吃亏了”
楚寻愣了愣,在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忽然回神,“萧烈,你跟我玩绕口令呢!”
“那凭什么女的被男的摸了就要死要活要负责,我就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了?”
楚寻仔细一想,这话也没错,干脆道:“那要不你也摸我一把,”她往他跟前一凑,抬高了下巴,嘴里却道:“你别跟我说被摸了一把就要以身相许,这都是我玩剩下的。我……”后半截话直接被堵在了嘴里。
萧烈握着她的手,低头顺势一压,在她唇上点了一下,两唇相触,只感受到了一片柔#软,旋即分开。
“萧烈你……”
他背对着她,那模样就跟方才是她强吻了他一般,不过声音还算冷静,“我很小心眼的,被人占了便宜连本带利总要讨回来。”
楚寻用手背在唇上擦了擦,整个人有点懵,“可是你,你也不能……”
“怎样?”
“龌蹉!”
萧烈转过身,夜色下眸中情绪看不分明,声音透着愉悦,“欠的债总是要还的,咱们现在也算是两清了。要不,你以为我的下巴是那么好摸的?”
楚寻听了这话,也没一味的纠结亲不亲的问题了,双手将胳膊抱紧,免得一不小心挨得近擦上了彼此的肩,又要被说占了他便宜。
“你将自己抱这么紧做什么?你都已经是我义妹了,难道还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楚寻根本没想到这茬,张口就来,“义妹又不是亲妹!”
萧烈似乎还琢磨了一下,认真道:“说的也是。”
楚寻反应了好大会才明白过来这一问一答背后的暧#昧,顿时有些牙酸,“萧二殿下?萧二王子?萧二哥哥?你还是你吗?莫不是被夺舍换了芯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轻浮?”
轻浮么?
他爹追求女孩子叫风#流,换他就成了轻浮。
萧烈感到一阵挫败,不过一想到自己那一言难尽的亲爹,他觉得义父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到底是过来人,过往的经验都是血的教训。
他先前在昭和殿用膳的时候,就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最后终于拿定主意,他难得心动一次,还是别冒险了,他输不起。
但,这事吧,剃头挑子一头热,又不能逼得太紧。
见楚寻貌似有动怒的前兆,他捏了捏额头,说:“我好像喝醉了。”
“喝醉了?”
“嗯,酒量不行,喝多了就容易莫名其妙的兴奋。”
他身上的确一股酒气。
楚寻不喝酒,也没研究过一般人的酒量,但她见过靳燕霆喝酒,整坛整坛的往下灌,也没见他醉过。
“兴奋呐,”楚寻掰开他握伞的手指头,“那你沿着宫道来回跑几圈吧,出出汗,散散酒气。”
萧烈笑了起来,“听你的。”忽而一个纵身上了围墙,转眼不见,又噌的一下落到她面前。
楚寻一脸看醉鬼的表情,“你酒量真不行,要是有机会去晋国,可以跟靳燕霆请教请教,他牛的很!特能喝!哎!哎?你抱我干嘛?萧烈,你疯啦?”
“我醉了。”他拦腰抱着她大步往前走,速度飞快。
次日一大早,长顺就带着宫里的圣旨到了萧烈的王府。
正儿八经的封了楚寻做公主。
萧烈愣了半晌,拦着楚寻没让她接圣旨,拉着长顺说:“长顺叔,我父王他想干嘛?”
长顺也是一脸无奈,“还能干嘛,闲的呗。”
“他闲的至于随便封个公主?”
“那总比封了妃子好吧?”
萧烈想想也是,这话没什么好反驳的。
长顺睇了他一眼,“你要不想你爹闲的无事生非,那就赶紧给他生个孙子带啊。你生一堆小萝卜头天天去烦他,你看他还有没有精力穷折腾。”
萧烈看了楚寻一眼。恰巧楚寻也朝他们看来,二人目光相接,楚寻凶巴巴道:“你看我干吗?”
萧烈移回目光看向长顺,满脸写着:我已经很努力了。
长顺没说话,不过眼神很鄙视。
长顺走后,楚寻抱着萧王给她的赏赐就回了房,看都没看萧烈一眼。
在长顺来之前,二人正闹着。全因楚寻昨晚被萧烈又亲又抱后,当夜太困没精力追究,今日醒来后,越想越不能就这么算了。
亲了就不提了,按他话说的她摸了他一把,连本带利还了。可他抱自己算怎么回事?他回的正儿八经——皆因宫道积雪深厚,怕湿了她的靴子。但先前宴席散了,王上都派了宫人抬了软轿过来,也是萧烈自己说要步行,说有利于健体消食。她当时也劝了,说会弄湿鞋子。他说没关系,鹿皮靴子不会被浸湿。这倒好,正话反话全被他一个人给说了。
她拉着一张后娘脸,去找他算账。他揉着眉心,一脸宿醉后的憔悴,先发制人道:昨夜喝醉了,干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楚寻冷笑一声,:“这借口找的好,那下次是不是你睡了哪个姑娘,也解释一句喝醉了就不用负责了?”萧烈望着她,眼睛亮晶晶的,认真道:“那肯定是要负责的。怎么了?我昨晚是对你做了什么吗?”楚寻一阵哑口无言。萧烈却又语气淡淡道:“要是你的话,那就不用负责了。”楚寻一不留神上了钩,“我怎么就不要负责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