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博涛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不服管,居然还敢挑战自己的权威,当即黑了脸,指着她怒骂:“没证据我会乱说?你算什么,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纪元洲突然开了口,冷冷地道:“她算什么,她是我的人!”
此话一出,满场寂静。
孙博涛怒极反笑:“好,好!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本来还想给你们留点脸……陈主任呢,把投影打开,对,就是一楼的大屏幕,监控调出来放给大家看!”
陈主任犹豫片刻,还是去开了机器。
很快,监控画面被放大,投影在了墙上。
俞玉瞪大了眼,嘴巴也长了老大。
孙博涛按下暂停,指着画面冷笑:“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画面上,纪元洲一身白大褂,帽子口罩还没来得及摘,显然是刚忙完匆匆送患者下来缴费。
纪元洲一手拿着钱,一手将医保卡递给欣欣,胳膊肘弯曲,拦在患者身前。
更何况先前的画面,清晰地表明了,那张医保卡,是纪元洲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纪医生:她是我的鱼!
小鱼:威武霸气,好感动
纪医生:谁也不准碰我的小鱼干
小鱼:等等,怎么就成了小鱼干?
纪医生:我的鱼,只有我能让她想干就干
小鱼:……
第34章 打脸
满屋子人静默,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写着不可置信。
纪元洲有车有房,老纪当了这么些年院长……即便老纪不善经营,医院也没赔本啊。纪家虽然算不上多么有钱,但也绝对不差这几个钱。
更何况纪元洲绝不是眼皮子浅的人,就像俞玉所说,如果真想捞钱,干脆自己开诊所就是,去哪儿都不如自己当老板赚钱啊。
可监控画面上的这一幕,又实在让人说不出替他辩解的话来。
大家一瞬间难受至极,那是一种信仰岌岌可危的失落和愤怒。
孙博涛冷冷嘲道:“怎么不说话了?”
俞玉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坚定地道:“我相信纪老师,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孙博涛打断她,讥讽一笑,“来,你来说,这中间能有什么误会?”
俞玉不清楚其中的真实情况,但她相信,纪元洲不会做出医保套现这种事。
孙博涛不耐烦地道:“这件事影响极坏,通报批评是少不了,还得报给总部,看那边给什么处分,这段时间,纪院长就……”
“欣欣。”
孙博涛话被打断,眉头一皱,不满地看过去。
纪元洲根本不看他,淡定地继续道:“说一说当时的情况。”
欣欣从一开始就大气都不敢出,实在不想惹祸上身,无奈监控画面上明确显示了,在场的还有她。
现在纪元洲指名道姓,她想躲也躲不了。
可到底该怎么说?
欣欣神情恍惚,一抬头对上纪元洲清冷的目光,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这、这个患者是纪院长的朋友……”欣欣欲哭无泪,蚊子哼哼似的小声,但大家也已经听明白了。
不知为何,明明和自己不相干,众人却皆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就说嘛,纪元洲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孙博涛脸色瞬间难看下来,冷冷地道:“朋友?医保卡外借就不是违规操作了吗?这是欺诈行为,是骗保……被查出来一样完蛋!”
这话一出,大家面上就带出了点异样表情了。
怎么说呢,虽然孙博涛这话在理,也的确不应该外借自己的医保卡,可现实生活中,亲戚朋友没有医保的,去买个感冒药消炎药什么,大家也都会借出去帮忙刷个卡。
反正他们年轻身体好,一年到头也生不了什么病,根本用不到医保卡里的钱。
这种事,孙博涛还这么揪着不放,上纲上线地将事情往严重里说,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了,实在太明目张胆。
要真的认真追究,他们口腔科很多治疗项目都不在医保范围内的,可有时候患者想刷医保,他们想赚钱,还不是将消费改成可报销项目,让患者能够走医保呢。
你自己都上梁不正了,还怎么要求下面的员工不歪?
纪元洲镇定自若,淡淡地问:“孙主任,你知道让办公室去查监控,怎么就不知道查一查缴费记录呢?”
孙博涛一愣,心里突然涌上了不好的预感。
俞玉已经机灵地跑去了前台,点开系统,根据监控上的日期,查询了当日缴费情况。
“纪老师的患者没有使用医保缴费的!”俞玉绷着的神经一松,瞬间充满了斗志,毫不犹豫地大声道,“当日所有缴费都是现金支付,纪老师没有医保套现,也没有骗保。”
孙博涛的脸色难看至极,阴沉地看向纪元洲。
纪元洲不躲不闪,语气平静无波:“这个患者是我的朋友,家里经济情况不太好,我帮忙也是人之常情。当日所有治疗费用一共三百五,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跟他收这个钱。实际上,因为我们的价目表中没有唇腺囊肿摘除术,我是参考脓肿切排引流的收费标准,加收了缝合,以及康复新液两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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