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和往常一样忙碌,只是多了点惊心动魄,安置好人们,箫秋承和碧燃回到所里,碧燃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五点,她回自己房间疲惫地和衣躺在床上,想着又过一天了,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了,想到元宵节,碧燃有一种慕名的兴奋。睦辞说要带我去一个新的地方‘人约黄昏后’。碧燃嘴角挂着笑,多么期待晚上早点来临呀!
“丫头,江碧燃,又有新警情了,出警啰!”碧燃嘴角的笑意还未散,又听到箫秋承的叫喊,碧燃从床上一跃而起:“来了,箫叔叔,什么警情呀?”
“有人举报,怀疑偷盗。”箫秋承简短介绍。
“怀疑偷盗?箫叔叔那目击证人和当事人在哪里?”碧燃问,箫秋承没有吱声,只是专注地开着他的警车。
一会儿电话又响了,箫秋承看了一眼把手机给了给了碧燃,碧燃接通后,举报人声称他跟着一辆三轮车后面,这辆三轮车深更半夜的拉着多少台电视,从一个住宅小区旁边的KTV出来,在慢慢拉着三轮车费力地向前走。
碧燃跟据举报人举报,到达了他所说的地点,看见路灯下、大风中一个人在吃力地拉着三轮,而远远地跟着一辆SUV,这就是举报人。箫秋承开车悄悄地逼近三轮,也许是风太大,三轮在风中骑不好骑,拉不好拉,这个人并未注意到警车,也可能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冷的天,而且在凌晨这个点,正是警察熟睡的时间,警察会从天而降,箫秋承做着手势和碧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下来,包围了他,箫秋承厉声地问:“干什么的?车上什么东西?东西从哪儿弄来的?”
那人看到警车慌乱了,而看到冲下来的警察更是躲避着警察犀利的眼神,“没什么东西,在搬家里一点自己的东西……”
箫秋承揭开压着的布幕:“家里怎么有这么多台液晶电视,赶紧老实交待,这些东西从哪里来?”
“朋友让搬的,运到我们家,我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让搬就搬了。”对方前言不搭后语,支支吾吾、闪烁其词。
“哪个朋友?你朋友的电话号码在哪?你跟我们走一趟,再给你的朋友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把这些东西来源说清楚就行了。”箫秋承把对方铐上手铐拽上警车,问碧燃:“碧燃你会骑三轮吗?”碧燃摇摇头,“那这样吧!我们把东西先卸到后备箱里,然后把三轮车先锁在这儿,等一会子让所里的小子们过来骑回。”碧燃点点头。
风小了一点,碧燃坐上警车,看路灯下雪花飞舞,“叔,下雪了,元宵节了,正月十五雪打灯呀!”箫秋承笑着:“是啊,正月十五元宵节了,我那在美国的丫头圣诞节没来得及回来,这不,现在微信就要回来看我了,年纪跟你差不多大,可能比你大两个月,没你安静,小时候就象个野小子。”箫秋承一脸的自豪和爱怜。
“箫叔,姐姐结婚了吗?”碧燃问箫秋承。
“没有,都没谈恋爱,有几个老外追她,但她妈妈一个都不喜欢。我嘱咐过她,别给我谈个老外回来,说英语我听不懂,以后沟通有问题。”
碧燃一听嘻嘻笑着:“跨国婚姻生孩子智商高。”
“什么智商高,她倒是智商高,可有什么用,我和她妈老了,需要她了,她倒不见人了。以后我病了,连个端水的人都没有。”
“没事,箫叔,不要那么悲观,老了我给你们当闺女。”
“那我们就尽享福了。”
警车在说话间就到达了所里,箫秋承和江碧燃把嫌疑犯带到审讯室,江碧燃做着笔录,箫秋承问:“姓名?”
嫌疑犯:“陈小洞。”
“年龄?”
“20。”
“籍贯?”
“武汉。”
“身份证号?”
“XXXXXXXX”
“家庭住址?”
陈小洞呆愣住,渐渐地眼睛里升起无限恨意,然后大声地叫着:“我没家,小时候就没有,自从我妈被那个男人打死后,我就没有家了,那个男人除了喝酒赌博就是嫖女人。迟早我要杀了那个男人。”陈小洞失意的眸子激迸出愤怒的泪花,他用手抹了一把脸,然后盯着自己头上的灯。
碧燃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多年轻的一张脸呀!才20岁,就经历了这么多的不幸,而这么多的不幸导致了他成为今天这个样子!小偷——一生洗不掉的烙印,他脸庞稚气还未褪,就要铁窗高锁了,真是太可惜了。碧燃叹息般地摇摇头。
箫秋承细细问着陈小洞东西的来源,陈小洞已经恢复了正常,箫秋承、江碧燃看着陈小洞卖力地表演,陈小洞虚张声势般地给朋友打着电话,邀请着朋友来救他,可是朋友一个也不肯来,陈小洞的心里压力越来越大,眼睛里的慌张已经到了极点。箫秋承厉声地说:“怎么样?还想着怎么编?陈小洞,你不要再骗了,目击证人已经把你案发地点和时间都告诉我们了,深更半夜的,你是看这阶段警方对KTV清查比较严,KTV没有人值班,你是准备捞一把吧!还不老实交待!”陈小洞惊讶地看着眼前已经对他知根知底的老警察,只能含含糊糊交待自己偷窃的情节,并说是自己一个人所为,并无同伙。箫秋承跟据他的盗窃案件类别,认为可以刑拘了,因此就报了刑警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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