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等着你,等着你,我等着你……”冯念念哭声正浓:“我已经等到花儿都谢了,高博,你骗我,你是再也不会来了,我知道,自从那一年我向你表白后,这么多年你总在躲着我,怎么可能会主动出现在我眼前,这不过是我的奢望和梦想,以后念念再也不会胡思乱想了……”
高博心内俱焚,他大叫起来:“念念,你听,金门大桥上的汽笛在鸣叫……”
车缓慢地向前动起来,听前方的人说警情已经解除,两个想自杀的人已经被劝回了。高博坐上了出租,“念念,这次真的快了,金山大桥警情已经解徐,一会儿我们就会见面了……”
冯念念的手机传来没电的滴、滴叫声,没有音了。高博无奈地看着手机,摇摇头看着前方。虽然警情解除,但车行驶并不快,金门大桥到处都是景点,来往车辆里的人出入这里,都想大饱一番眼福,这就导致车辆滞留现象特别严重……
风突然大了起来,司机把车窗关得留了一条小缝,高博知道已经到了桥中间,路灯次第亮起,这里是最佳的观景区,高博无心欣赏两边的美景,只是一心挂着冯念念,终于车把金门大桥甩在了身后,高博用英语请求司机把车开的再快一点,司机点点头,幽默地说:“好的,请做好,一会儿它会飞起来……”
出租车过金门大桥向右一拐,再沿着金门海湾在乡镇公路上走几英里,看到一条条伸向水里的栈桥两边,密密码码排满了各式各样的游艇,高博知道此处就是索萨利托小镇,高博靠着记忆里依稀还记着一点的路,让司机左拐右弯,到一座似曾相识的建筑前,高博下了车,拿起后备箱里的行里,也没问多少钱,直接就给了司机两张大钞,说了声:“不用找了,给你的小费。”
司机用嘴吻着钱:“太棒了,亲爱的人,下次用车再说一声……”
然后拿起车上的名片跑步下来,硬塞在高博的腋下,快活地跟高博说了声:“再见。”
高博提着行李箱,快步地跑着,八点二十三,再有两分钟,念念就得救了……”高博走入小巷,向小巷深处走去,巷子的尽头向右一拐就是冯念念家,可是他这才发现,巷子已经成了死胡同,他提着箱子又返回来,追问着一个行人,行人指着一条道,细心地向高博解说着,高博跟据行人所说又绕了一圈,这时他已经看到了冯念念家的屋顶,那是乳白色的顶,冯念念的爸爸一生喜好帆船,因此屋顶都做成帆船状,这时他听到了鼎沸的人声,他猛跑几步,分开人群,只见两个警察手上拿着软垫高叫着:“NO、NO”,高博看见冯念念张开双臂,站在屋顶,风吹仙袂,如一仙人,他扔下行李,飞奔到冯念念的楼下高声叫着:“念念,我来了,不要……”凄厉的叫声依然没能阻止冯念念,冯念念如一展翅小鸟,只轻轻一点,离开屋顶,向下飞舞着,高博伸出双臂拼命地向冯念念坠落的方向接去……
冯念念的身体落在垫上,但在下落的过程中,撞上一块伸出来的立体雕花,头破血流,高博把冯念念抱在怀中拼命向外跑着大叫:“医院在哪里?医院在哪里?”众人分开,带着高博狂跑着,可是索萨利托小镇医院只能做简单的包扎,冯念念还没有醒,高博乞求邻居开车送冯念念去旧金山医院,好心的邻居同意了。
旧金山医院的急诊室,大夫在给冯念念做仔细的检查……
但冯念念还是一夜未醒,高博叫来大夫问着:“这个姑娘哪里危险,怎么能一夜未醒呢?”
大夫摇摇头:“脑电图检查只有一点轻微脑震荡,其它有待观察,但这个姑娘酒味太浓,是不是酒喝的太多,醉了?因此才没有醒来?”
是的,高博肯定冯念念喝的是俄罗斯高度烈酒伏特加,这种烈焰般的酒让人瞬间全身会发热。
到旧金山医院的第二个晚上,冯念念终于醒了,她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瑟缩在床头的角落里,高博从医院给冯念念打来病号饭,她静静地看着高博走近轻声地问:“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你来这里想干什么?”
高博吓呆了,叫着:“念念,你怎么啦?你不会是……”
高博放下盘子,把手机中冯念念所熟悉的人都翻出来,一一问冯念念,冯念念一一摇头,一直问着高博:“我真的熟悉这些人?你确定这些人以前和我接触过或者共事过?那么我是谁你可否告诉我?你又是谁可否告诉我?”
高博看着不再神彩飞扬的冯念念,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事情怎么能发展到如此地步,他摇摇头,无奈地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窗外霓虹闪烁,特别是那个Y.L.公司的广告牌发出艳丽而璀灿的光芒,一路走来,旧金山大商务中心写字楼,都竖有Y.L.公司的广告牌,甚至有的大写字楼LED巨型大幕Y.L.公司的广告正轮翻播出,甚是抢眼。多年前Y.L.公司只是那个男人手上最不挣钱的子公司(那个男人是不是应该称为继父呢),自从那个女人接手后,用她的商业头脑两年之内让这个子公司利润翻了多少倍,那个女人就是他的母亲——蒋梦婷。现在Y.L.公司已经在旧金山的名声如雷灌耳,互联网理财的业务已经有超过美国有名的H.Q.公司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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