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们走了,放心吧,我保证把二婶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一直到坐上了苏亦冰的车子,叶沅才缓过气来,令人讨厌的苏老二,那是让人吃早餐吗?简直是让人活受罪。
苏亦冰一边开,一边斜眼瞅着她,嘴角不住发笑,“叶子,你和我二哥发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该发展的都发展了?”
叶沅窘迫抬手去打她,“小姑娘家家的,瞎打听什么啊,不知道害臊啊!”
苏亦冰头向一边歪去,躲过她的巴掌,笑着打趣,“对对对,我是小姑娘,你是过来人,咱俩现在可是划分了阶级的,哎,什么感觉?”
叶沅怒视了她一眼,“苏亦冰,你找骂是不是?”
但是几乎是在苏亦冰话一落音的同一时刻,她出于本能的小腹发热,某处还有点麻麻的感觉,似乎还有感受到那无赖带给她的感觉。
叶沅吞咽一口,心里不由得一阵跳动,她深呼吸才按下某种不该有的悸动。
目光看向远方,宽广的公路,两边绿树成荫,点点日光,从树叶的间隙中照射下来,在地上留下斑驳陆离的影子。
她看向摇曳生姿的树叶,一时脑子有些乱,许多东西好像渐渐失去控制,她怎么也抓不住,也左右不了,但是内心深处,总有一个里面在支撑着她,坚持初衷。
叶沅看到道路陌生,并且幽静,且路上的车辆稀稀落落,似乎已经到了郊区,忙转过头来问亦冰,“去哪里见大嫂?”
苏亦冰认真的开着车子,淡笑着说,“去苏家的别苑,大嫂早上搬过去的,想在那儿住几天!”
叶沅马上想到昨天,苏老大故意找茬的事,大嫂恐怕就是躲他的,不由得出了一口气,“大嫂和大哥关系都那样了,为什么还勉强在一起!”
苏亦冰笑容收敛,神色变得郑重,“大哥不愿意离,大嫂又是传统的女人,坚持从一而终,另外可能是因为有了孩子,不想让孩子家庭不健全,唉,夫妻之间的事,外人也不知道,当年老爸做主让他们离,可最后大嫂自己不同意了。”
叶沅叹了一口气,真是苦了大嫂那如水晶般的人了,苏承泽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就算有老爷子做主又如何,他又不能天天跟着老大,真离婚了,就不是大嫂一个人不得安生了,恐怕得赔上段家。
就像苏承川逼迫自己一样,不就范,他总有手段让你的家人亲戚跟着倒霉,这个世上无能为力,不公平的事太多了,做官的都管不了,何况是普通人。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很快就到了上次叶沅来的那座别苑,与上次不同,这次门口有两个衣着严谨的黑衣人把守。
苏亦冰告诉叶沅,这两个人是老爸派过来保护大嫂的,就是阻拦大哥过来的,想让大嫂好好休养,能把身体调理好。
两个人十分礼貌的对叶沅她们点点头,并开门让她们进去。
圆子里,依然草木苍翠,凉风习习,段云衫坐在贵妃椅上,身上搭了一条薄薄的毛绒被,身上放了一本书。
不知道在沉思什么,叶沅和亦冰过来,她居然都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的望着眼前的那一汪清泉。
叶沅不忍心大嫂,还没来得及制止,亦冰已经上前一步,“大嫂,我们来了!”
段云衫从沉思中回到现实,忙转过身,回头责怪身边的丫头,“来客人了,怎么也不喊我一声。”
小丫头委屈的瘪瘪嘴,叶沅忙上前,“大嫂,是我不让她喊你的,大嫂坐在这里宛如一幅画,我不忍心破坏。”
段云衫淡淡的笑着,把书交给旁边的丫头,起身携着叶沅和亦冰的手,一起走向了不远处的亭子,并吩咐小丫头去倒茶。
她看向叶沅,“昨天的事,我一直心里过意不去,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不然我心里更内疚了。”
叶沅摇摇头,“大嫂哪里话,不必在意这些,我不是心胸狭窄的人,你安心养身体,别想太多事。”
苏亦冰正看着凉亭上密密麻麻的爬山虎,两人的话她并没怎么入耳,所以也没问,叶沅巴不得她不问。
段云衫的手哪怕是夏季也是冰凉,叶沅问她都是吃什么药,她回答一般都是中药调理的。
可是她这种心病,光吃药是没什么用的,关键要让她对生活充满希望,找到自己的价值。
叶沅刚刚瞥了一眼,她看的书,那是一本琴谱,看来大嫂也精通琴艺,她突然想到什么。
“大嫂,我觉得你出去走走,不要天天把自己关在园子里胡思乱想,这个世上有太多不公平的事,不想看的,我们可以选择闭眼不看,不能任由不公平的事把我们带入深渊!”
段云衫淡淡的笑了笑,叶沅知道,你不处在别人的位置,永远无法感同身受,说再多都没用,还不如来点实际的“大嫂,你的琴应该弹的不错吧?”
她话一落音,苏亦冰就接口,“大嫂不但琴不错,还会画画,古筝,钢琴都会,还写的一手好毛笔字,二婶,你和大嫂有时间可以讨教讨教!”
“这么一说,我还是不在大嫂面前献丑了。”
叶沅看着段云衫说,“大嫂,我有个高中时的同学,开了一所培训机构,正缺专业的老师,之前让我去,我没时间,我觉得大嫂可以去试试,我可以跟她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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