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川抓住叶沅的手,“爷爷,她后台那么硬,我哪敢。”
“不敢?”赵拓瞪眼珠子。
“不舍得!”苏承川说完,又冲叶沅眨了一下眼睛,“疼都来不及,哪敢让她委屈!”
“现在可不敢随便打你了,怕丫头心疼。”赵拓心情好,开始打趣。
“谁会心疼啊?打死正好。”叶沅耳根发热,抽出自己的手,转而拉住爷爷的胳膊说。
“那好!”赵拓脸色一凛,声音威严,“郑副官,把我的鞭子拿来,兔崽子,跪好,把上衣脱了。”
苏承川只觉得大难临头,这不是聊的挺开心嘛,毫无预兆的就要打他呀,他冤不冤啊。
叶沅一看老爷子要动真格,忙晃动着他的胳膊,“爷爷,你怎么越老越调皮了?”
“那你说打不打?”赵拓抖一抖鞭子,故意问。
叶沅笑了笑,把他手里的鞭子夺下来放到一边,“今天不打了,留着下次吧。”
苏承川松了一口气,老婆还是疼他的,这老头真是老糊涂了,净吓人。
赵拓点头“嗯,不舍得了?那好吧,饶过他。”之前还听说,小两口闹别扭,这不是挺好的。
“多谢夫人不杀之恩!”苏承川站起来,一本正经的对她鞠了一个躬。
“没正行!”叶沅笑骂着不去理他。
赵拓看二人并没有什么事,他又问,“这次抓军火交易商的事,嫌犯定罪了吗?这些人,就该杀。”
苏承川看了一眼叶沅,发现她满眼的担忧,忙说,“还在调查中,今天会审理,一会儿我就要过去。”
“嗯,绝不能放过一个居心叵测之人!”赵拓知道他有事,就没停留多久,嘱咐了几句就回去了,临走之前,还吩咐叶沅,多到医院看看母亲。
如果不是周念不计较,赵拓早就出手,收拾叶文博了,如今自己也年纪大了,还不知道能过几年,儿孙的事,也不想过问太多,还是留给他们自己处理吧。
叶沅点头,赵拓走后,她有些不安地在客厅坐着,听爷爷的口气,对这种祸国殃民的事,深恶痛绝,看来段云初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恰在这时苏承川从楼上下来,他穿着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长裤,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处处透着内敛和严谨,看上去神采奕奕的。
“承川,段云初真的没有希望了吗?”叶沅走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苏承川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我尽量为他争取吧,至于结果怎样,我就没办法预测了。”
他这样说,就是还有希望,叶沅这才对他浅笑,“就知道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苏承川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头,“你以为我愿意管他的事儿?还不是怕我老婆生气,但是结果如果不如意,你也别怪我。”
并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宝贝儿,我走啦。”
“嗯!”叶沅目送他出门,心里祈祷,希望段云初是不要有事。
他离开没多久,叶沅就去了医院,叶菊也在,老妈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
周念已经把离婚协议写好了,让姐妹给叶文博带过去。
老妈都住院这么久了,老爸恐怕都不知道吧,夫妻关系冰冷到如此地步,离婚不但是唯一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叶沅也支持,还安慰老妈说。
“妈,你才50岁,以后的日子还长,如果有对你好的叔叔,我和姐都不反对,你大胆的去爱吧!。”
周念笑骂,“死丫头,快把你的嘴闭上,信不信我打你啊!”
叶沅撞了一下叶菊,她忙附和说。
“妈,沅儿说的,也是我想说的,我们再孝顺也没办法天天陪着你,还是有个老伴儿好,有合适的别顾及我姐妹俩,要是结婚,我姐妹俩负责,咱们大办!”
抑郁症很容易反复,如果有个人陪伴,那就会好很多。
“你也想找打,好了,没见过你姐妹俩这样的,还想把你妈嫁出去。”周念感激女儿们,有多少子女,会支持父母再组建家庭,她的女儿就是她的骄傲,催促,“快去吧,别跟他起冲突。”
两姐妹对护士嘱咐了一番,这才放心地离去。
她们早就查清楚了,叶文博不住校,如今在某个高档小区里,买了房子,公然和情妇孩子住在一起。
也知道叶文博今天在家,两人乘坐电梯,到了所在的楼层,叶菊正想砸门,听到门内的谈话声,叶沅出手制止了她。
“听说姓段的出了事,如今我们可怎么办?苏老二会放过我们吗?”孙柔的声音,接着是老爸的叹息声,孙柔又说,“周念那个老女人,什么时候死?她死了,我们就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叶菊气的握起了拳头,咬牙切齿,可叶沅却听出来了另一层意思,老爸以段云初为靠山,怪不得听苏承川说,他之前调查了老爸和孙柔,显示他们已经没有联系了,原来是段云初帮他们掩盖了事实,蒙骗了别人,最终的目的可能是让老爸给自己和苏承川之间制造障碍的。
那么上次自己邮箱里发出的邮件,自己还怀疑是姐姐,看来是老爸所为了,如今没有段云初的庇护,他们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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