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政压低声音,“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要是情投意合,你小子会搞出这么多的动静,老子好心为你遮掩,你还不给我说实话,你妈可就在身后呢,信不信我告诉她!”
苏承川知道,老爷子书读的不多,但是人却是十分的精明,什么事都瞒不住他,笑了笑,忍住烈日,在他身边滚烫的石头上蹲下。
苏政笑了笑,眼底闪过精光,“真喜欢?”
他当然明白,老二一向做事果断,如今对这个丫头,又想抓在手中,又不舍得过分逼迫,这才搞出来这么多的动静,看来还真是爱到心坎里了。
苏承川笑的还算坦然,但是还顾忌母亲在不远处,因为他了解母亲,她最不喜欢以势压人,如果知道叶沅对自己的态度,恐怕会为那丫头做主,她要是反对起来,可比父亲难对付多了。
苏政回头说,“夫人,你去把我那红色的钓鱼竿拿来,这个不行!”
苏夫人板着脸,“技术不行,换什么钓鱼竿也没用,两个小时了,一条鱼也钓着。”说着甩袖而去。
母亲一离开,苏承川就放的开了,拉着父亲进了凉亭,真是快被晒化了,坐下来,先给父亲倒一杯水,然后再给自己倒一杯。
端起杯子,笑着点头,苏政撇了撇嘴,瞧那点出息,一提到那丫头,笑的就跟隔壁二愣子一样。
他不屑归不屑,想想老二肩上担负的重任,那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承担的,生活上,还是由着他吧。
况且细想来,叶家那个丫头,出身清白,不牵扯任何一方利益,人稳重,又有学问,不是那种整日只知道涂脂抹粉,一心只想着取悦男人的姑娘,如果老二能够有手段收了她的心,那必定夫妻美满,老二也必定能安心的应对一切。
可看那丫头,也是个倔强之人,只怕这事,还有的磨。
老爷子喝了一口水,甩给苏承川一个冷眼,“我可告诉你,那丫头不好降服,一个不好,鸡飞蛋打,你再犹豫,不舍的下死手,不把她的退路堵死,到时候人是不是你的,这还不好说!”
苏政冷冷的哼了一声,就在老子面前有本事,看到那丫头就耳根子软,这苏家的男人,怕老婆这基因,啥时候能变异。
但他还是牛叉闪闪的说,“跟你说,老子年轻那会儿,你妈敢皱一下眉吗?还敢当着你的面,撕东西,都是你惯的,瞪一下眼睛,看她敢,那时候,我只要勾勾手指,那些年轻漂亮的姑娘,哪个不殷勤伺候,那像你这么没用!”
苏承川背老爷子扁损了一通,也不想还嘴,清了清嗓子,“父亲,你还真厉害!”
老爷子得意,“那是,美女爱英雄,当初追你妈,两天搞定,第三天洞房,哪费你这些劲!”
苏承川瞥了一眼老爷子身后,笑了笑,是没费劲,但是他记得,以前父母感情水火不容,近两年才好起来。
他站起身,拍了拍父亲的肩膀,“父亲,你保重!”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老子身体好着呢,保重什么,一回头,脸色都变了,“夫人,你这么快就来了?”
苏夫人沉着脸,把手里的鱼竿摔在地上,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苏政对苏承川咬咬牙,混蛋玩意儿,苏承川对他投以自求多福的眼神,“父亲,公司比较忙,我先走了!”
快步离开后,还看到父亲点头哈腰的跟在母亲身后赔不是,苏承川微微摇头,一生太短,他不想像父母那样,中途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好在父母最后还能以喜剧收场,也算是不负此生了。
苏承川独自驱车去了公司,忍住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坐到办公桌后,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再缓缓的吐出,才压制住胃里的不适。
老爷子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叶沅只要逮着机会脱身,想再把她攥在手里,就没那么容易了。
况且,段云初可能最近一段时间就要回来了,如果两人见面,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等于白做。
苏承川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他半眯着眼睛,眼底在不查间闪出一丝精明。
叶沅犹如被关在笼中的鸟,每天只能看书作画,打发时间。
午饭后,叶文博告诉她晚上有一个慈善宴会,想让女儿陪自己一起参加。
叶沅本不想去,后来想想,整日闷在家里苦恼,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出去转转,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晚宴是政府组织的,邀请的有各行各业的名流巨星,以及政客显耀。
叶文博算是教育界的泰山北斗,一进场就被众人围着。
叶沅穿着长裙,是极淡的粉色,犹如出水雪莲,特别的引人注目。
众人回过神来,原来这位就是,让华旭总裁神魂颠倒的叶家二小姐,最近可谓是风头正盛,果然气质不凡,也难怪苏先生,会为她着迷。
叶沅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把礼仪和气度表现得淋漓尽致。
苏承川和纪天池趴在二楼的护栏上,眼睛注视着楼下,天池用胳膊轻轻的撞了一下身边的男人,语气带点羡慕。
“承川,你看女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这叶沅真不赖!”
苏承川轻轻晃动着手里的杯子,抿了一口后,顺手放在桌子上,“天池,我和岳父大人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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