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燕七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两人相互看着,气氛陷入了沉寂。
赵拓这时打开门,长身玉立于门口,不悦的蹙眉,那姑娘顿时眼睛冒光,松开燕七,飞身扑了过去,“赵拓,我终于找到你了。”她把自己的头,贴在赵拓的胸口处,一脸的娇羞不已。
赵拓一本正经的表情,身体僵硬着,一动不动,那姑娘抬头仰望着他,鼓嘴巴说,“算了,你喜欢年轻的,我就勉强接受吧,可我一定要做大!”
赵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用手推开她,那姑娘撅着嘴,眼睛充满迷恋,“她有了身孕,晚上不能伺候你,我要代劳!”
赵拓眉宇间有一丝阴沉,“不要胡说,她是我徒弟!”
燕七惊慌过后,沉淀了一下情绪,点了一下头说:“我师父说的没错!”
那姑娘立马拍着胸口,笑出了声,“徒弟呀,徒弟好啊,吓死我了。”立马跑上前拉着燕七的手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凌素,是你的师娘。”
赵拓甩了她一个冷眼,转身回房间,凌素对着他的背影皱了一下鼻子,嘴里嘟囔了一句。
她拉着燕七,坐到外面的石桌旁,开始讲着她和赵拓,长达十年的爱情史。
他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号称武林第一美人,以前上门提亲的人踏破门槛,可她谁也看不上,十八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位世上无双的公子,就是赵拓,她一眼,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撺掇的父亲,让赵拓教她功夫,以便和他能够亲近。
赵拓知道了她的心意以后,就不辞而别,从此两人就开始了,你躲我找,你跑我追的漫长道路。
凌素一脸沮丧,“唉,你说他为什么看不上我,他都比我大那么多,我都不嫌他老,他还嫌弃我,我知道他心里有人,我又不在乎,可他就是不愿多看我一眼。”
燕七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是一个痴情的姑娘,“师娘,别丧气嘛,师父一时转变不过来。”
凌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什么叫一时,都十年了,从一个黄花大闺女,都追成黄脸婆了,女人有多少个十年!”
燕七捏了一下她的手,以她看事情的准确度,师傅并不讨厌师娘,不然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容忍她十年,“师娘,你现在正是女人风华绝代的年纪,我敢保证,师父一定是喜欢你的,不然怎么会他每次躲开,你还能找到。”
“那是因为,他的衣服我用了一种特殊的香,熏了之后,怎么都洗不掉,我每次都是循着香味儿来找的。”她笑嘻嘻的,一脸得意,突然又沉下脸,“我也不要求别的,能偶尔见他一面,也就心满意足了,只要他觉得开心就好,无论做什么我都能接受。”
燕七突然心里有一些感触,女人爱一个男人,可以爱得毫无底线,她怜惜凌素的同时,也为自己感到悲凉,不过师父和师娘,两人性格互补,如果真能在一起,也是美事一桩,以师父的智商怎么可能不知道衣服被熏过,如果是讨厌她,大可丢了,还有自己喊凌素师娘,师父并没有反对。
燕七低头在凌素耳边说的什么,凌素马上眉开眼笑,“真是好徒弟!”又说,“弄巧成拙了怎么办?”可转念一想,“没事儿,我脸皮厚,失败了,大不了还像以前一样,死皮赖脸的跟就行了。”
她又问燕七,“你肚里的孩子,他爹是谁?”
燕七目光悠远,又慢慢地垂下头,“不想提!”
凌素拍了拍她的手,“男人啊,还真没有好东西,唉,可感情一旦来,自己也无法掌控,没事,孩子生下来,我帮你带。”
燕七淡笑,看着她,伸出手臂,揽住了她的脖子,她也趁势把她的头往自己肩膀上按了按。
晚上用饭时,凌素亲自下厨做了赵拓最爱吃的菜,时不时的眼睛瞄向他,赵拓到是一脸严肃。
凌素气恼的一拍桌子,“赵拓,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你不给个态度,我就离开,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了。”
燕七屏住呼吸,多希望师父脸上能换个表情,可赵拓慢悠悠地吃着饭,像没听见一样。
“我爹都急了,已经帮我找到了婆家,我也累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回去嫁人。”凌素气呼呼地说。
赵拓依然是没有反应,燕七都急得一脑门子汗,只见凌素半天等不到回音,站起身夺门而出。
“哎,师娘!”燕七紧跟着站起来,看了一眼师父,他坐着纹丝未动,燕七跺了跺脚跟了上去。
屋外,凌素和燕七趴在大石后面,等了半天,也没见师父出来。
凌素心里发凉,“他果然不在乎我!”
“别泄气嘛!”燕七看师娘垂头丧气,安慰说,“不是还有一招没用呢嘛!”
凌素又笑了起来,刚想假装崴到脚,可好死不死的,脚下果然有一块圆溜溜的石头,只听到咔嚓一声,一条腿麻木了,她痛得哇哇大叫。
燕七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师娘,装的可真像!”
“像啥呀,真崴到啦,腿,哎呦,疼死了,啊!”她惨白着一张脸,中气十足的大叫。
燕七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跑屋里喊师父,他稳如泰山的坐着,燕七有些着急,又有些生气,这男人,真的不能惯着,自己把师母扶到床上,刚想为她接骨,凌素把她推向一边,“死了算了!”说完疼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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