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你的命,要你丢了魂儿,哈哈哈……」
霍沉听了不服气的皱皱眉:就王桥那小身板,瘦的跟小鸡子似的,能有多大劲儿?等我以后娶了媳妇,我……
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中桃子的身影,被雨水湿透的薄衫,紧紧贴在细软的小腰上,湿哒哒的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水珠沿着腰窝滚落到翘臀上又流到大腿根……
「呼啦」一下,薄被被顶了起来,大铁匠下意识的伸手一捂。之后,自己在暗夜中尴尬的笑了笑,左手缓缓放了下来,右手却没有离开。
她又不在,有什么可紧张的?
大铁匠暗骂自己没出息,人家都走了半日了,满脑子想的却还是她。隔壁的动静越发激烈起来,他抽回右手,和左手一起捂住了耳朵,紧紧闭着眼,想把这恼人的声音挡住。可是没有用,他捂得越紧,那声音在他耳朵里响的越厉害。
不仅仅是耳朵,那可恶的声音沿着全身游荡,令他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不安分的动静,越发燥热难耐。大铁匠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想着这样或许能压制住。他拉起被子蒙在头上,裹得严严实实的,都快不透气了。
可是,还是没有用。脑袋里田桃的影子越发清晰,仿佛就站在厨房里烙饼,灵巧的小手挽着面花一般,一张大饼瞬间就成了。
不想了,不想了……
他拼命警告着自己,不能这样对待人家,人家还是个没及笄的小姑娘呢,好心帮自己做了一顿饭,怎么能暗中想这种事。
霍沉翻了个身,睁开眼盯着房顶。想想蔡阿婆蒸的馒头吧,这样或许就能忘了田桃。可是,当一个个大馒头的影子在脑海中盘旋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桃子鼓鼓的胸口。
这是疯了吗?霍沉无法忍受如此龌龊的自己,干脆从炕上爬起来,想用冷水洗把脸,这样或许会好一些。他睡觉的时候喜欢宽松,只穿了一条短短的亵裤,撩起水盆里的清水在脸上呼噜一把,在脖子和肩膀上也抹了抹。取下棉巾从上到下一擦,连带着胸前也蹭了蹭。
忽然,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袭上鼻端,是清新的皂角香味,带着一种既熟悉又飘渺的味道——是桃子的味道。
他忽然想起,今天桃子用这条棉巾擦过手,她还把它细细地洗了,所以这上面既有皂角清香又有桃子的味道。桃子究竟是什么味道呢?他说不清,就是觉得甜甜的,软软的,又香又馋人。
隔壁传过来一声高亢的尖叫,大铁匠再也憋不住了,一手握着桃子洗过的棉巾,一手纾解难耐的燥热。
完事之后,他用棉巾擦净了,扔进水盆里,打算明天再洗。隔壁终于安静了,大铁匠也没那么难受了,躺到床上,心里有些后悔。
刚刚整个过程,他都想着桃子娇俏的小脸,脸上甜甜的酒窝,还有湿哒哒的腰臀,简直是太对不起桃子了。还用了她亲手洗过的棉巾清理,要是让她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啊。他有点后悔用那条棉巾了,明天洗过之后上面就没有桃子的味道了。
下次,桃子还肯不肯来后宅做饭啊……
在纠结和畅快中,大铁匠逐渐进入了梦乡。第二天,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竟然在太阳晒到窗棂之后才起来。他把剩下的大饼和肉菜热了热,吃过之后就去前边铺子里开门,打开封着火的八卦炉。
铁条烧热之前,他跑到门口看了好几次,既想见桃子,又怕见到她。他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桃子不知道、不知道,一定要自然一点,千万别心虚,别脸红,会被人怀疑的。
打好一把斧子之后,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可是还没有见到桃子的身影。叮叮当当的打几下,大铁匠就侧耳听一听,可是始终没有听到小姑娘甜甜的叫卖声。难道是今天自己起的晚了,她已经从门口过去了?
到了正午时分,大铁匠已经没心打铁了,坐在门槛上,左顾右盼。今天不是赶大集的日子,街上人不多,对面大肉陈的铺子前面没有顾客,大肉陈就扯着嗓子找霍沉唠嗑:「大沉,昨天谁给你做的肉菜呀,香死个人儿嘞,下着那么大雨,俺都闻到香味了,一般人可没这手艺。」
没人提起还好,被人一提,他心里更加发毛了。是不是自己无意中惹桃子生气了,所以她不肯来了?
霍沉板着脸抬起头来:「香是因为你家的肉好,跟手艺有啥关系,你管谁做的呢,问这么多,是不是下次不想卖肉了?」
大肉陈嘿嘿地笑了起来,他的确是有点好奇,猜着霍沉是不是有个相好的了,可是这种无聊的八卦跟卖肉比起来自然不值一提。见他不想说,便识趣的打圆场:「就是,我家猪肉就是好,炖一锅香一条街,快来买呀。」
霍沉转身进屋,到后宅把桃子炖好的肉舀了一大勺出来,在锅里热了热,也没放别的菜,就着剩下的大饼吃了,一边吃还一边探头瞧着铺子,等待着那个娇小的身影。
这次吃的是纯肉,没放茄子,按理说应该比上次的更香。可是他没觉得好吃,甚至还不如桃子上回拿来的咸菜好吃呢。
大铁匠一个人吃的不痛快,此刻,田桃家里却是欢乐无比。
自从过了年就没吃过肉了,田家的孩子们都坐在板凳上热烈地期盼着肉菜上桌。昨天晚上,叶氏没做那块肉,一是怕孩子们晚上吃多了存食,二是最辛苦的大闺女睡着了,她想让桃子也能吃上刚出锅的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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