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语笑说:“岑组长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也不能再自己拼命往前冲了,你要学会带队,下面的人可都指着你引导方向呢。”
岑青禾面不改色的回道:“都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与其告诉大家要怎么做,不如自己带头把事儿做好。”
赵长风微笑着道:“章组长跟岑组长工作方式不同,像是团长跟政委,只要团长跟政委的目标一致,不怕战士打不好仗。”
岑青禾跟章语皆是但笑不语。
三人在办公室里面聊了一会儿,岑青禾秉持着少说多想的方针,哪怕段言说赵长风口碑很好,她也不敢贸然多说什么。
章语也是,一直都在打官腔。
等到出门并肩往楼下走,章语开口道:“赵总监说我们一个是团长,一个是政委,看来他对你的‘战绩’也是很欣赏的。”
岑青禾笑道:“人家赵总监就是没好意思说我横冲直撞,还得靠你在身边督促我。”
章语笑说:“我也就是个搞思想教育工作的,被赵总监称一声有资历,我都汗颜,进公司四年也才是个组长。”
岑青禾说:“我也以为张鹏走了,你会升主管呢,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
章语闻言,笑而不答。
岑青禾刚回办公室不久,吕双跟金佳彤都跑进来打听赵长风什么样,也不知道赵长风来的多低调,竟然好些人都见到他长相。
岑青禾竖起大拇指,吕双含糊着问:“什么意思?”
岑青禾说:“没有男朋友的一定要淡定,有的也一定不要嫌弃自己男朋友。”
金佳彤难得激灵一回,挑眉道:“很帅?”
岑青禾一连串的点头。
金佳彤马上又说:“他不是挺大年纪了吗?”
岑青禾说:“大叔范儿啊,长得帅,穿得也有品味,不知道我是不是老了,我觉得他很有魅力。”
吕双说:“他老婆是赫连将军。”
岑青禾马上眼睛一瞪,明哲保身道:“我一点儿非分之想都没有,单纯的欣赏,单纯的。”
吕双坐在沙发上,意味深长的道:“哎,不知道又有多少不明真相的要前仆后继的找死喽。”
这话不假,男上司女下属,本就容易出事儿,更何况赵长风本人还是个特别有魅力的人。
在他到任的头一个礼拜,据不完全统计,已有十多名女职员打着汇报工作的旗号,去了二楼敲赵长风的办公室房门。
这会儿蔡馨媛已经从文莱回来了,几人午休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吕双说:“今天我可看见艾薇薇上楼了。”
蔡馨媛说:“她有什么工作可汇报的?就算非得汇报,那她越过青禾和章语算怎么回事儿?什么工作只能跟总监汇报?”
金佳彤说:“我就怕她打小报告。”
蔡馨媛道:“她不打小报告才怪。”
吕双说:“张鹏在的时候,艾薇薇就是个狗腿子,经常在下面打听一些事情,再拿到上面去讨好领导,现在可好了,楼上坐了个大官儿,可把她累坏了。”
岑青禾说:“上学的时候,同学讨厌狗腿子,但是老师喜欢,因为这是免费的眼线,不用白不用,包括张鹏在的时候,他未必多喜欢艾薇薇,但是留着有用,因为他需要这些下面的八卦或者说是情报。可是赵长风不同,他本身段位就跟咱们不是一个档次的,他懒得管下面怎么争斗,怎么勾心斗角,他甚至不在乎谁来做主管,因为主管在他眼里也就是个芝麻大小的官儿,艾薇薇没找准上头人的心思,一味地打算一个套路走到黑,最后被嫌弃的只能是她自己。”
金佳彤边听边点头,“还是青禾想的明白,我就担心她在赵总监面前说你坏话。”
蔡馨媛手臂搭在岑青禾肩膀处,笑着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你现在比我学的奸,我马上就要帮不了你了。”
岑青禾不以为意的说:“谁比谁聪明?我也就是听得消息多了,看得比某些人清楚一些,艾薇薇要是知道赵长风无意管下头的烂事儿,她还会眼巴巴的凑上去说吗?”
吕双总结道:“所以这个世道,还得多个朋友多条路,保不齐谁说的某句话,就对你起着决定性的帮助。”
金佳彤说:“还得交对朋友,你看青禾就有提醒我们,不要去巴结赵长风,最近总往二楼跑的,好些都是章语那边的人,章语也不说私下里提醒两句。”
蔡馨媛道:“章语才不会提醒呢,她让青禾整伤了,总觉得下面的人随时都有可能会取代她,她现在就是惊弓之鸟,一面要防着青禾,另一面要忌惮再有谁业绩好,把她比下去。”
吕双摇着头,叹道:“要不得,要不得啊。”
岑青禾看一桌子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打起精神头道:“哎呀,新年新气象,你们能不能振作一点儿?管别人什么样呢,我们做我们的,有时候乱花渐欲迷人眼,就容易失了本心,套句俗的,‘不忘初心,方得始终’,甭管我们进盛天是为了名还是为了钱,只有努力工作有了业绩才能换来名和钱,勾心斗角不是我们的本意,只是一种自保的手段。最近因为上头掐架的事儿,弄得我们人心惶惶,就快把勾心斗角当成工作了,都放松,放松,努力工作,努力挣钱,你们出事儿有我顶着,我要是顶不住,大不了大家一起扛,还能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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