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易寒见互动不成功,马上接道:“因为它们上午才发誓修炼,下午就被炖了。”
讲完,她最先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包间中的另外四人,商绍城面无表情;陈博轩眸子微挑,眼神怪异;白冰更是带着三分不屑跟三分看热闹的神情,故意别开视线;岑青禾觉得好尴尬,替袁易寒感觉尴尬。
长达三四秒的时间里,只有袁易寒一个人在笑,当真是应了那句话: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呵,呵呵……”岑青禾最见不得场面尴尬,所以她强迫自己露出笑容来,可这明显已经过了正常该笑的时机,摆明了是在给袁易寒台阶下。
袁易寒左右看了看,小声道:“不好笑吗?”
商绍城面无表情的说:“不好笑。” ㊣:㊣\\、//㊣
袁易寒喉咙微动,最没面子的是自己男朋友都不捧场。
白冰笑问:“袁小姐是唱歌还是喝酒?”
袁易寒赌气,强挤出一抹笑容来,拿着酒杯倒了杯酒,一饮而下。
剩下岑青禾,陈博轩笑问:“禾姐,你呢?”
岑青禾说:“我的笑话都很俗,怕你们听完了变得不洋气,那可怎么办?”
陈博轩笑着回道:“我不怕,你得问问绍城,他最怕被你带偏了。”
第239章 冰冷的蜡烛
陈博轩不待见袁易寒,觉得她很装,所以总是有意无意的把岑青禾往商绍城那里推。
碍着袁易寒在场,岑青禾都不敢正眼看商绍城,只打哈哈的回道:“那我可讲了。”
白冰跟陈博轩都特给面子,岑青禾还没等说,两人已是面带微笑,随时准备大笑的节奏。
岑青禾没有起范儿,只是很随意的说道:“有一次跟个朋友去逛街,她眼睛近视挺严重的,刚一进商场大门就说‘我靠,李宇春得罪商场老板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儿,她指着前面几米外的滚动屏说‘你看,上面写李宇春装b了!’,我还吓了一跳,结果定睛一瞧,人家写的是李宁春装8折了!”
话音落下,陈博轩跟白冰的笑容同时响起,白冰更是,笑得直往岑青禾身上倒,那样子像是被谁给点了抽筋儿穴似的。
商绍城面儿上虽然不动声色,可被昏暗光线模糊的双眼之中,笑意隐现。
袁易寒见状,似笑非笑的道:“这么好笑吗?”
她觉得陈博轩跟白冰有意孤立她,凭嘛岑青禾随便说点什么,就给他俩乐得不知道东南西北,而她讲个笑话,两人就跟死了亲友似的,一点表情都没有。
陈博轩边笑边说:“这个好,这个好,我从来没听过,赶明还能拿出去讲讲。”
白冰也是一抽一抽的道:“笑死人了,青禾免罚。”
游戏的规矩是早就定好的,眼下不管陈博轩和白冰是不是有意罩着岑青禾,袁易寒这个亏都注定吃下了。
洗牌,游戏继续。摸牌的时候,白冰就忍不住问:“青禾,这是笑话还是真事?”
岑青禾道:“这是笑话,不过我真有眼神儿不好的朋友,闹过很多笑话。”
白冰催促道:“讲一讲,我想听。”
岑青禾就随口说了一个:“高中那会儿学校和家里都看的严,不让处对象,我有个朋友偷着谈了个男朋友,周末骗家里说出去补习,其实是跟她男朋友出去逛街了。你说也是赶个寸劲儿,她跟男朋友正跟路上走着呢,据说是迎面过来一帮人,我那朋友只觉得其中有一个眼熟,她眯着眼睛越走越近,就想看看是谁,结果走近一瞧,是她妈跟单位同事,一堆人正在那儿聊孩子补习的事儿。“
白冰笑说:“啊?那可怎么办?”
岑青禾边叹气边摇头,“还能怎么办,我那朋友灵机一动,硬着头皮说她男朋友也是补习班的,老师上上课没粉笔了,派他俩出来买粉笔的。”
白冰笑得手直哆嗦,颤声问:“那她妈相信了吗?”
岑青禾挑眉回道:“她妈又不是傻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当然不好说什么,回家之后关上门,差点儿没给我朋友皮鞭沾凉水给打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画面太美,众人想想都觉得可乐。说话间大家摸牌结束,可白冰仍旧道:“青禾,你再给我们讲几个,我乐意听你讲笑话。”
岑青禾说:“那我现在岂不是白送?”
白冰说:“友情赠送嘛。”
陈博轩也说:“集满五次送你免罚一次。“
岑青禾回道:“那我就再说一个近视闹得笑话,也是真事儿。大学的时候学校不都有一卡通嘛,我寝室一朋友高度近视,不算散光就有一千度,有一次我们说好了一起下楼去洗澡,大家都带了卡,结果到了地方,我们都进隔间开始洗了,只听她一个人站在帘子外面叨咕,怎么今天的花洒都是坏的,连着试了三五个都不好使,我现裹着毛巾出去帮她看的,结果她把卡插进去的时候,我一看,丫拿的是银行卡。”
白冰笑问:“怎么会把银行卡跟校卡弄混了?那眼神得差到什么样。”
岑青禾道:“我们那时候用的校卡是绿色的,农行卡也是绿色的,就她那眼神儿,不戴眼镜,十米之外人畜不分,拿错了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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