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禾说:“你幼不幼稚?”
房间里面就他们两个,不是他扔的,难道是鬼扔的?
商绍城却说:“我怎么了?”
岑青禾懒得跟他一起犯二,瞪了他一眼,重新躺下。
商绍城见她不搭理自己,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翻了个身,他对着她的方向,抱着被子道:“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明儿早不想拜佛了是吧?”
岑青禾光明正大的拿着手机刷微博,闻言,她笑着回道:“我刚看到一个好玩儿的,差点儿没给我乐死。”
他问:“什么?”
岑青禾说:“把你的姓跟你的星座和生肖第一个字组合在一起,变成一个新名字,我看下面热门评论,第一个就是黄金猪……”
越说越想笑,岑青禾拿着手机的手都在抖。商绍城也跟着乐了,岑青禾说:“下面还有李天狗,王狮猪,曹处牛,关键这儿还有一个人说,原来古巨基的名字是这么来的。“
“妈呀……笑得我肚子疼。”
岑青禾是真被戳中了笑点,乐得停不下来。商绍城也在笑,不知是因为她讲的东西好笑,还是她笑了,他就跟着她一起笑。
静谧房间中,满是两人此起彼伏,间或合在一起的笑声。
岑青禾笑到胃抽筋,伸手捂着胃,她吭哧着问:“你几月生日?”
商绍城说:“我冬月初八。”
岑青禾闻言,当即美眸一挑,转头望向他的方向,意外的道:“你冬月初八?我冬月十八,咱俩就差十天,那你是射手座。”
想了想,她忽然说:“你是商射羊。”
说完,岑青禾被自己戳到,顿时乐不可支。
商射羊。
商绍城迅速给予回击,“你好,岑魔鸡!”
“哈哈哈哈哈……”岑青禾不光嘲笑别人,她连自己也笑。
窝在沙发上,脸埋在沙发背的一角,笑到最后,她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只剩下颤抖的身体。
商绍城见状,既宠溺又嫌弃的说了句:“你别把自己笑死了。”
岑青禾确实快要笑死了,笑到没力气再笑,她一颤一颤的伸手擦眼泪。
商绍城说:“缓过来了,讲个笑话给我听。”
岑青禾拉了拉被子,平躺在沙发上,说:“我哪儿有那么多的笑话?”
商绍城道:“那就讲两个你小时候没羞没臊的故事。”
岑青禾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没好声的道:“讲我的悲伤事儿,然后让你乐呵乐呵,我疯了吗?”
商绍城说:“你没疯吗?”
岑青禾道:“我疯了你还敢跟我一个房间,不怕我半夜犯病给你杀了?”
商绍城道:“我专治神经病。”
“切。”
两人吵了几句嘴,商绍城磨岑青禾跟他聊天,岑青禾架不住,只能跟他聊。从很小的时候翻墙上树,到大一点儿的逃学打架,仿佛岑青禾的生活就跟品学兼优无关,可她偏偏学历高,智商高,是当之无愧的语言天才。
她的事儿聊完了,就反问商绍城的童年。商绍城虽然说的很低调,可岑青禾也不难听出,他打小就辗转于各个国家,小学在美国,初中去了法国,等到高中开始就去了瑞士,怪不得他会这么多国家的语言。
她问:“你一直在国外,是你爸妈陪在你身边吗?”
商绍城平静毫无波澜的声音传来,“他们哪儿有时间,我一年到头也就见他们几回,我妈还好,我爸……”他轻笑了一声,没往下说。
岑青禾听出他话语中的轻嘲以及落寞,迟疑了一下,她出声道:“其实有个事儿,我挺早以前就想问你的。”
他说:“什么事儿?”
岑青禾问:“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说实话啊,我不大信你这个年纪就能做到盛天夜城区的销售总监。”说着,岑青禾赶忙顺势拍了个马屁,“不是说你能力不强,就是你年纪太轻了,这个位置怎么也得有个五年以上的工作经验,你今年才二十五,我怎么想都觉得靠不上。”
“你跟我说点儿实话,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你是不是走后门了?”屋里面也没外人,可岑青禾还是下意识的降低了音调,神神秘秘的。
商绍城道:“我要是走了后门,你怎么想?觉得我有名无实,还是徒有其表?”
岑青禾很快明哲保身的回道:“你在我心里已经很完美了好不好?我巴不得你家里背景超屌,最好整个盛天都是你家的,那你就真成皇太子了,到时候我这个大丫鬟,还不是横着走?”
商绍城唇角一勾,低沉着嗓音,似笑非笑的回道:“那你明儿早起来跟佛祖祈求一下,看看会不会灵验。”
岑青禾说:“佛祖要是真这么给力,那我何不如祈求盛天是我家开的呢?到时候我就成公主了,你给我当太……侍卫,带头侍卫,怎么样?”
商绍城说:“你想让我上你身边当太监去?”
岑青禾眼睛滴溜溜一转,灵机一动,赶忙回道:“什么太监,我想说太傅,刚才没想到这个词儿。你看你这么博学多才,还这么深谙人情世故,能跟在你身边学习,那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这要是搁在古代,我必须给你磕头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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