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被已经懒成精的易天菁拒绝。
“我要自己爬上去。”接着直愣愣的往台阶上扑,几乎让司宇哲扯不住。
而看着他们俩,南宫茹和轩辕谨就瞅着欧阳兄弟,该怎么表现不用我们再说了吧!
欧阳兄弟也是很无奈,醉成了这副德性,大晚上的不去睡觉上山干啥?不过自家小狐狸(女王)要上那便上吧!看个日出也是好的,就可怜他们这三个没醉的人,怕是要受不少折腾。
送他们出来的人,看他们准备夜里继续上山,贴心的递过来几件披风,说是越是上山越是冷,何况又越是夜深,山顶更是风大,免得着凉。
上山的路真心是不用多说的惨,还不如直接把人给背上来的好,看着三只醉鬼爬山,简直是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欧阳兄弟同情的瞅了一眼司宇哲,不仅要带着醉鬼爬山,醉鬼还非的抱住那坛酒,真怀疑这一路他是怎么上来的。
山顶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空无一物,居然还有一座凉亭。位置选的非常好,避了大部分山风,却也是观日出的好角度。想来这凉亭的建造确实是费了几分心思。
凉亭周围都设有挡风帘,平时无人时便被收起,若是需要则可以将其放下,进了亭中,发现在石桌下面居然有火炉,此时还是熄灭的。
三人把各自身上的醉鬼半是抱半是拖到凉亭里,想要人躺在周围的石椅上,好让出了一身汗的自己好好歇会,没想到遭到了激烈的反抗。
好不容易从半山腰上爬上来,现在就让她们歇着,完全是天真的想法,欧阳兄弟这边还好,南宫茹本来也不是十分闹腾的性子。
轩辕谨虽带着醉意有些许放纵,但还是记着面前这人还没和自己在一起呢!印象分很重要。
而那边易天菁嘴巴里还灌着酒,简直是脱了僵的野马,根本压不住。
挣扎反抗的过程中,酒坛一下没抱住,砸在了地上,而司宇哲又怕自己控制不住手劲弄伤她松了一下力,没想到人直接就往碎了的酒坛上倒。
司宇哲想都没想直接伸手过去垫住了她身子,可——本应该接住,也不至于受伤的,但——
把人扶起来后查看了一下自己手,幸好并没有完全压在地上,只是被扎了几个口子,没什么大碍,低头想看看怀里的人有没有吓到,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无奈的笑了笑,把食楼的人给的披风铺好在长凳上,把人放在了上面,自己也终于可以歇会了。
围观了所有,却始终没反应过来的几个人,默默的被秀了一波恩爱。
“你手没事吧?看你好像受伤了。”
欧阳晰在小狐狸也安安静静的躺好后,轻身询问司宇哲的伤势。
司宇哲摇摇头,把手伸出来给他看了一眼,示意并无大碍,欧阳晰看到了伤口也算是放了心,毕竟按司宇哲的闷性子,你不问他也不说,谁知道他到底伤得怎么样。
三个男人守着三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是谁开了个头,讨论起了感情问题,大家又都是开天辟地头一次,其实又没什么可说的,大多数的时候都在沉默,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欧阳羿和司宇哲两个人是差不多的时候醒过来的,醒来发现已经错过了日出,所以他们都不知道他们上来到底是来干嘛的,觉得有点好笑的看着对方,准备叫醒其他人。
昨天醉得最惨的易天菁被叫醒,满眼的迷茫,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咳咳——
这特么是哪啊?难不成我又穿越了?哎呀~头好疼,不舒服,铁定是短时间连续经历时空转移的后遗症,我得想想之前发生了什么?啊~不记得了,一想头就好痛,我肯定失忆了,呜呜呜~“天菁?”看着明明已经醒来的易天菁,仍在一脸呆滞中,司宇哲忍不住出声叫了她的名字。
“啊~”沉浸在自己的脑洞中几乎不可自拔的易天菁,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坐了起来,扶着自己晕乎乎的头,看了一眼周围,“司宇哲,我们到哪了?”
“山顶,你不记得?”
“啊!”易天菁在不可置信中忘记了自己的不适,“山顶,上来干嘛?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旁听的欧阳兄弟为了自己的形象十分幸苦的忍住了自己的白眼,努力专心起来,诱哄着死都不肯睁眼、一个劲哼哼唧唧的人起床。
“那你为什么不拦着我?”易天菁看着司宇哲认真的眼神,痛得心肝直颤,一大早上的没早饭吃就算了,居然还要下山,你不如杀了我。
话刚问出口,易天菁自己给了自己答案,谁能拦住自己呢?更何况是司宇哲,默默捂住自己的胸口,抬眼就看见那两对狗男女还在那玩叫宝宝起床的戏码,恶心到不行。
直接从自己的位置跨了出去,绕到南宫茹的位置后面,示意欧阳兄弟都给她让开,欧阳兄弟不知道她想干嘛,但还是乖乖的让开了。
接着就看见易天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铺在南宫茹身下的披风使劲一掀,完全不管发生了什么,直接迅速跑到轩辕谨那里,重复了一遍,自己再像疯了一样像山下冲去,伴随着她杀猪般的尖叫声。
完全不像刚还在懒床的轩辕谨,从地上爬起来,敏捷的从长凳上翻了出去,一声大吼,“一根筋,你被抓住你就死定了!”接下来就是一连串需要消音的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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