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景逸点点头,“殷某还有事,先走一步!林先生请便!”
临走时,殷景逸再次看了殷景荣一眼,同远安刚转了弯,脸色蓦地沉了下来,“找人查一下,我哥为什么会跟林鑫在一起!”
“是!”
饭局结束,殷景逸刚坐进车里,远安脸色就极为不好的看着他。
“殷先生!”
殷景逸揉着眉角,酒喝得有点多,难受得眉头紧皱,闻言,问道:“什么事?”
远安迟疑了一下,担忧道:“我刚刚查到,大少爷已经准备从公司辞职,暗地里已经参与了天扬,跟林鑫接触了好几次了。”
殷景逸眼睛猛然睁开,沉声道:“他可真是好本事!”
这声音里夹杂了不少的恨意。
天扬与南华都是业界翘楚,在多次合作中形成的是对立关系,殷景荣此次若是真去了他们那里,无异于是与南华为敌!
殷景荣身份特殊,若当真去了敌对公司,那南华将来如何立足?
殷景逸揉了揉酸痛的眉角,一时也有些头疼。
“盯着他和他手里的股份!万一……”
话说了一半又没有说完,远安知他的意思,心里也跟着担忧,应了句,“是!”
殷景逸回到景藤弯,空荡荡的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毫无气息。
远安将他扶到沙发上,正要给他倒杯水,被殷景逸制止了,“你先走吧!”
远安迟疑了一瞬,见他躺到了沙发上,又问,“那需要我给你拿毯子……”
“不用了!”
饭局上,即使藏着酒量,难免也会喝几杯,今晚喝得有点多。
远安见他似是难受,有些不放心,出了门就给庄飞扬发了短信。
看着信息发出去,远安才放心的进了电梯离开,可他刚进了电梯,庄暖芬的身影也从另一处走了出来……
彼时,庄飞扬正头痛的在想办法处理颜美清买的“婚礼用品”,这一接到远安的短信,一时又难免担忧。
迟疑了一下,殷景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在哪?”
“……”
庄飞扬才和他吵了一架,不想跟他说话,殷景逸在那头就是低低的一笑,“庄飞扬,别跟我你拧!”
这是他说得最多的话,别跟他拧!可到底是谁跟谁拧着?
“你喝多了!”
殷景逸一听,又笑了起来,“嗯,喝多了!我想喝醒酒汤!”
说着,又加了一句,“你做的!”
人有时候就是很奇怪,心里明明很生气,但是一听到他服软了,她就无论如何再也硬气不起来。
“你在哪?”
“景藤弯!”
有些事知道是错,可总是会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
庄飞扬从庄家匆匆忙忙出来,山路很寂静,风很大,也很阴森,她很害怕,就用跑,把害怕都抛在了脑后。
这一跑,身上就发热了,冷意也消失了。
幸好,今晚运气不错,从半山腰下来,她赶上了末班车。
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喝了多少,她担心,再打电话过去,竟是没有人接,大概是睡着了。
庄飞扬是一腔热血,等到了他的公寓门口,准备按下指纹解锁时,竟然发现门是留了一条细缝的……
“殷……”
庄飞扬推开门,刚叫了一个字,被门口的一双高跟鞋给震了一下。
这不是她的,是庄暖芬今早刚穿的!
庄暖芬现在在这里?!
心在乱跳,庄飞扬暗自捏了捏手心,灵敏的嗅觉清晰的闻到了一丝浓重的红酒味,沿着玄关往内……
乱丢的外套,小香风的裙子,然后是女人的内衣,还有……
“叫我名字,乖!叫我……”
“景、景逸……啊!”
男人的喘息伴随着女人的呻吟,暧昧的组成了一只交响乐,响彻在脑海里,让庄飞扬怔怔的站在原地,握着卧室门把手的手停了下来,再也无法推门进去!
他们……他们在……
热血在心头凝固,冻得她瑟瑟发抖,眼睛一闭又睁开,手将把手一放,转身出了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这才是正轨,他们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就算真的发生了,那也是理所应当的,她不是早就猜测到了他们会……会那么亲密吗?
可为什么亲耳听到了,看到了,心仍是会苦涩,会疼,会无法呼吸?
可就是难受!能怎么办?
庄飞扬从电梯里跑出来,一直往大街上跑,直到筋疲力竭,整个人再也使不出来力气才停了下来。
一阵风吹过,脸上凉飕飕的,她这才反应过来,她又哭了。
自嘲的笑了笑,倔强的将所有的眼泪一一抹净。
她不该哭的,不该的!
……
“景逸……景逸……”
庄暖芬低低的叫着殷景逸的名字,满心都是欢喜、紧张和不安,伸手抱着他,任由殷景逸的手摩挲在她身上……
殷景逸头有些重,习惯性的去蹭她的脖颈,记忆中的香味似乎并没有散开来,一伸手,将庄暖芬的衣服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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