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还没睡!”
“那你去睡啊!”
庄飞扬觉得奇怪,就见殷景逸走了过来,帮桃桃整理了被子,一伸手将庄飞扬猛地抱了起来。
“没有你,我睡不着。”
这话说的声音不大,可吓了庄飞扬一大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儿,打了他一下,“你疯了!”
“嗯!”
殷景逸笑着应了一声,见床上的殷慕桃没醒,步子一抬,将人往书房抱了去。
今天是打算去买床的,可庄飞扬那样说以后,殷景逸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因此,把人带过来以后,更是使劲的折腾人。
“嗯……不、不舒服……”
狭窄的沙发,不算硬,但到底太短,不足以让人躺上去,他又故意压榨她,弄得她想哭都哭不出来。
“我觉得挺舒服啊!”
殷景逸不理会她,轻吻着她,故意道,“我记得某人说过,要是嫌弃的话,就让我去住大别墅,怎么,你现在也嫌弃自己的东西了?”
“你……”
闹了半天,是挖了一个大坑给她跳呢!
庄飞扬气急,双腿往他的身后一勾,故意魅着嗓子道:“我连你都不嫌弃,怎么会嫌弃自己的东西呢?殷先生,你就那么点功夫?”
修长的腿白白嫩嫩,勾起遐想,俏皮、可爱的脚趾若有似无的轻蹭着男人的脊椎,惹得男人腰间一紧。
“你找死!”
阴狠的说了一句,猛地用力,让庄飞扬几乎要陷进沙发里去!
迷迷糊糊之际,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掘坟墓!
丫的,他就不是人!
她也不想想,饿了六年的男人,好不容易开荤,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
第二天,庄飞扬是忍着腰酸背疼去上班的,时不时的趁着别人不注意揉腰,心里将殷景逸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
想了半天,终是下定决定下班要去买一张床。
“有觉悟了?”
商场,殷景逸看着走到家居店的庄飞扬,挑着眉问了那么一句。
庄飞扬白了他一眼,呛声道,“再不买一张床,我怕我会死在那张沙发上。”
殷景逸笑笑,给她点了一个赞,“看起来,你还挺有觉悟的啊!”
至此,庄飞扬再也不想同他说话。
两人在商场里看了一家又一家,殊不知背后一直有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们,直到他们出了商场,到了地下停车场……
“怎么啦?”
庄飞扬一上车,就开始四处张望,殷景逸正帮她系着安全带,“你看到了什么?”
“没有!”
庄飞扬摇头,沉吟了一下,又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最近有人一直跟着我,你感觉到了吗?”
殷景逸心头一紧,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你整天都在想什么,怎么可能有人跟踪你?你看清楚人了吗?”
“没有!”
正因为没有,所以她才不敢确定。
这几天,她一直有这样的感觉,她不太敢往后面看,怕打草惊蛇。
之前她尝试过去找身后的人,根本找不到,所以,现在她才上了车以后再找人,她没有看到过,但第六感很明显。
这不是错觉!
“你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殷景逸笑了笑,“放心吧,不会有人跟踪你的,肯定是你想多了。”
“希望吧!”
这感觉太强烈了,她也希望只是她的错觉。
殷景逸笑着,转头去开车时,脸上的笑却是淡了下来。
“查一下,华远新最近的行踪。”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殷景逸的脸上也再没了之前的轻松惬意,握着手机的手也开始渐渐收紧。
这好不容易偷得的宁静,他不想被无关紧要的人毁了。
“华远新出狱后一直在城南那边的老房子里呆着,每天回家就是养花、逗鸟,白天一般会去找一些零碎的活干。看起来,像是在养老!”
“他养老?”
殷景逸嗤笑一声,“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出来,也比相信他会安心养老好!让人将他盯紧一点。”
“是!”
远安点头应下,又听得殷景逸道,“对了,近期多派点人保护飞扬和桃桃,我怕华远新会有别的动作。”
“好!”
自从知道华远新出狱,殷景逸就一直很不安,听庄飞扬说有人跟踪,这种不安就渐渐扩大。
庄飞扬白天上班,他亲自接送,包括桃桃。
他们三个人出了上班和上课时间,几乎都一直都没有分开过。
“今晚,你自己回去好不好?”
殷景逸给庄飞扬打电话时,他自己也挺头疼的,“我今晚有个应酬推不开。”
他把应酬能推掉的都推掉了,但今晚的很重要,根本不容得人多想。
“好吧!”
庄飞扬正收拾东西等他来,听见这话,只好嘱咐道。
“我知道了,我会自己回去,会去接桃桃的,你放心吧。不过,你别喝酒!”
说着,又添了一句,“就算要喝酒,也只能喝一点点,不能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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