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飞扬又气又怒,心跟掉进了谷底似的,沉沉浮浮,怎么都爬不起来。
这边,殷景逸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手机,阴沉着脸坐了好一会儿,忽然道,“出去看看,把人带进来!”
远安点点头。
不一会儿,殷景荣就跟着一起进来了,白色的衬衫上有些灰尘和凌乱,嘴角上挂着一丝淤青,却丝毫不影响那双桃花眼的魅惑。
他瞧了一眼坐着的殷景逸,扯了扯嘴角,往前一步,径自给倒了杯酒,坐到了他的身边,十分悠闲。
自始至终,殷景逸都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殷景荣扬了扬眉,“难得见你这么大方,请我喝酒!”
“酒,可不是我请的!”
殷景逸拿起酒,睨着他,一饮而尽,声音带着滴水成冰的寒意,“不请自来的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
“难不成你还想对我动手?”
殷景荣痞痞的笑着,看着他,眼里带着挑衅。
殷景逸眼神一凛,握着酒杯的手隐隐用力,与他对视了好几秒,收了眼神,起身警告道,“重申一次,她是我的人!”
“啧,你可真霸道,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秘书,你瞧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动真情了?”
殷景荣瞧过来,殷景逸往他的手腕上一捏,殷景荣立刻皱了眉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殷景逸阴鸷的扯了扯嘴角,甩开他的手。
“即使是个秘书,也是我身边的人,你不能动!苦肉计不是那么好演的,再有下次,我就让人废了你这胳膊!”
“啧,你可真是冷血!”
殷景逸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殷景荣皱眉,朝着那背影大声喊道,“殷景逸,就你这样一个连亲妈都克死了的怪人,你觉得小飞扬会喜欢你吗?”
一句话落地,包厢里的温度立刻下沉了好几度。
殷景逸回头,冷冷的看着他,“喜欢?你放心,我会让她求着让我这个怪人喜欢她!”
真是自大又狂妄!
殷景荣看着那酒杯里褐红色的酒,眼神渐渐变沉,捏着酒杯的手一用力……
“啪”的一声,酒杯瞬间在他手中碎裂开来,玻璃深深地扎进了掌心中。
“殷大少!”
守着的人一惊,变了脸色就要去找医生,殷景荣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医院。”
殷景逸,他们会叫殷先生,而殷景荣,就永远只是带着殷家标签的大少爷,这区别……
总有一天,他会把一切都改过来!
庄飞扬把李媛言送回了家,将她安置好,打了殷景荣的电话,号码是他存的,她从来没打过,也不知道这能不能行。
没人接,再打依然没人接。
她急得不知所措,生怕殷景逸因为她为难殷景荣,想来想去,不放心,挂了电话,正准备回去看看,迎面的门口恰好站着了一人。
是殷景逸!
四目相对,庄飞扬下意识地紧了紧手心,眼神略过他,准备绕着他走,被他一下子拉住了手。
“去哪儿?”
庄飞扬心里有气,不想理睬他,扯了扯手,扯不开,才不回头冷声道:“殷景逸你够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问你去哪儿?!”
殷景逸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一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那疼痛让她再次蹙起了眉头。
“不回答我?跟我犟着?庄飞扬,你觉得你有多少能耐?”
庄飞扬被他捏得不舒服,忍着怒意推了他,“放手!你放手!听到了没有……啊!”
话还没说完,殷景逸一个利落的转身,将她一把压到了墙面上,那晚,在这里被侵犯的记忆尤新,好似这里现在都还留了印记。
庄飞扬脸发烫,怒瞪着他,压着嗓子道,“你发什么疯?你松开我!”
里面有李媛言睡着,外面楼道随时都有可能来人,他们现在这样,她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心里难免紧张。
而殷景逸似乎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
手沿着她的脸慢慢滑落,让她的脸颊泛起丝丝的痒意,那盯着她的眼戏谑又阴狠,“有没有人教过你,别人问话,你得回答?”
“没有!”
三番四次的教她这样、那样,他又不是她的谁,管那么多做什么?
“既然没有,那我来教教你!”
低沉的话让庄飞扬一凛,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一凉,他的手已然探了进去……
冰凉与火热的交替,让她的肌肤上冒起一层层的鸡皮疙瘩,她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推攘他,无奈力气实在太小……
“嗯!”
疼痛,让她皱眉,抓着他的手蓦地一紧,额头冒出细细的冷汗,随即竟涌出了一股异样的躁动……
“声音真是动听!”
他邪恶的一笑,动作更为放肆,甚至恶意的轻咬着她的耳朵,、脖颈,每一个动作专门向她最敏感的地方攻击……
这还是门口,庄飞扬又怒又羞,这身体早就对他的一切极为熟悉,竟是就这样被他挑起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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