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是在景藤弯,她来过一次,记住了。
头似乎比昨天疼得更厉害了,身子乏力不想动,睁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思绪都处于停滞状态。
“东西好好弄,都给我摆整齐点,听到了没有!”
外面,传来庄暖芬说话的声音,庄飞扬一惊,脑袋里的睡意霎时间消失了,慌张得不知所措。
这是殷景逸的地方,庄暖芬要是看到她躺在殷景逸的床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不能让她看到,绝不能!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胡乱的整理了一下床铺,看到旁边的衣柜,赶紧走了过去。
“碰”!
脚猛地磕到柜门上,疼得她眼泪要冒出来,捂着嘴巴不敢坑一声,拉开门,躲了进去。
“你们在外面,我进去看看!”
柜门刚关上,庄暖芬就走了进来,“怎么窗帘也不打开?不透透气,多难受?”
外面,窗帘打开,光线透了进来,庄暖芬又帮着整理了床铺,在看到枕头上那黑色的长头发时,眼睛忽然怔住了!
“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怒火中烧的声音让庄飞扬心惊,握着手柄的手更是用力,可她还是寻了过来,手使劲的一拉,庄飞扬从里面跌落了出来,扑到了地上。
狼狈不堪!
“呵,原来真的是你!”
庄暖芬愤恨地看着地上的人,愤怒的低吼。
庄飞扬缓过神来,揉了揉酸痛的手,只看了她一眼。
庄暖芬被她不冷不热的眼神看得心头火气更旺,见她只一件吊带睡衣穿在身上,肩头、脖颈还有些暧昧的痕迹,越看越火大,指着她低吼道。
“庄飞扬,你跑到你准妹夫卧室里来,还穿成这样子,你说你不想勾引他,谁信!”
庄飞扬也是不信的,这薄纱似的黑睡衣也不知道是殷景逸哪弄来的,穿在身上薄得跟没穿是的,很舒服,但也性感过头了!
“你能不能用脑子想想事儿!”
庄飞扬知道解释不清楚,可殷景逸的床是谁都能爬上的?若他不想,谁能逼他?!
庄暖芬一声冷笑,扑过去扯住了庄飞扬的头发,“想事,我是得想事儿了?要不是你时时刻刻缠着景逸,景逸会对我不冷不热的吗?”
“那是他的事情,你自己去问他,关我……啊!”
头皮上传来尖锐的疼痛,庄飞扬被迫仰起头,只听得庄暖芬愤恨道:“他昨晚在公司加班了一整个晚上,现在都还没回家,我去问谁?你说我去问谁?”
他昨晚在公司加班了一整晚?撇得这么干净?一大早找庄暖芬来“捉她的奸”的?
庄飞扬心口像被锤子锤了一样,疼痛酸涩流落了出来,忍不住冷嘲道:“庄暖芬,男人说加班你就信?”
见庄暖芬怔愣,庄飞扬心下一横,索性开了口,“他昨晚要了我一整晚,强行与我在这床上翻云覆雨,你要不要听听细节?”
“庄飞扬,你胡说八道!你……你不要脸!”
庄暖芬被她直白的话羞得面红耳赤,狠狠地甩了庄飞扬一巴掌。
庄飞扬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趁着她不注意,也立刻还了她一巴掌,“没大没小,今天我倒是要教教你,什么叫敬长!”
庄暖芬吃痛,握着她头发的手不自觉地一松,庄飞扬趁机一伸手也将她的头发扯了一把。
“庄飞扬,你放手!”
庄暖芬痛得头皮发麻,狠狠地瞪着庄飞扬,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不会成为我和景逸之间的阻碍,你是打算食言了吗?”
庄飞扬道:“庄暖芬,我警告你,以后别胡乱找我麻烦,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怕你受不住!”
这话是她说的不假,可决定权根本不在她手上。
庄暖芬被气急了,脱口而出,“庄飞扬,你有本事你就离开景逸,离开帝都,你霸占着别人的男人,你好意思吗?”
庄飞扬心中一痛,一声冷笑,“说到霸占别人男人这件事,你妈是始祖,回去好好问问你妈!”
说着,将她推了一把,松开了她的头发,谁知,刚回头,就听的“碰”的一下,不知道怎么的,庄暖芬的头撞到了旁边的桌子,鲜血直流!
“你做什么?”
殷景逸的声音从外头传来,震醒了正在怔愣中的庄飞扬,回神去看,只见殷景逸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抱起了流血的庄暖芬。
庄飞扬被他那眼神看得胆战心惊,反射性地道:“不是我推的她,是她自己撞过去的,她……”
“还在狡辩?!”
殷景逸岑冷的低斥让庄飞扬捏了捏拳头,默默地闭了嘴巴。
“景……景逸,别怪姐姐,她不是故意的,她肯定是不小心的,对不对?”
庄暖芬抓着殷景逸的手,又委委屈屈的看着庄飞扬,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是……
白莲花!
庄飞扬没有说话,只看着殷景逸,想知道他怎么处理。
结果当然是失望的……
“像她这样的野蛮人,是不是故意的,恐怕难说!”
庄飞扬笑了一下,讥讽道,“殷景逸,你不烦没长脑子,还没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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