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她为什么受伤,她也不想主动去提及那样的事情,太难堪,她也还心有余悸,怕回忆起昨晚的事情。
“殷先生!”
吃早餐的时候,远安进来了,看了一眼庄飞扬,庄飞扬低了头佯装吃饭,殷景逸跟着他走了出去。
“警局那边传来消息,说昨晚大少爷给一个女孩下药,被带走了。”
殷景逸沉着脸问,“他给谁下药了?”
远安迟疑了一瞬,还是答道,“好像是庄秘书!昨晚是大少爷带她来的医院。”
一瞬间,指节咯咯作响的声音在耳边传散开来,惹得远安心尖一颤。
“小飞扬,我为了救你,我可真的被关了一夜,你得好好补偿我,听到了没有!”
病房内,庄飞扬正吃着饭,乍一听刚被放出来的殷景荣在那头的声音,还愣了一下。
“什么你救的我,我都没见过你,你说得什么话呢!”
殷景荣一听不乐意了,“小飞扬,你可得为我负责任,你不能过河拆桥啊!我为了你,我容易嘛我,你不能那么这么对我无情啊!”
庄飞扬心情好,听见已经融又如此,忍不住起了玩闹的心思,定声道:“我就对你无情,怎么啦?我本来也不欠你什么!”
“吱呀!”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打开,见殷景逸走了进来,庄飞扬本就怕他误会,下意识地挂了电话。
这举动落在殷景逸的眼里直接成了心虚。
“昨晚玩得挺大?”
下巴被挑起,庄飞扬被迫抬起头来看他,听见他说“昨晚”的两个字时,脸色一僵,身子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殷……”
殷景逸见那唇角闪动,心中一狠,眼眸微微一眯,落下的力道更重,“跟殷景荣玩了一夜,还玩到了下药、跳楼?”
“没、没有!”
庄飞扬不知道他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慌慌张张辩驳道:“我是被李兴业下的药,根本不是殷景荣,这事情与他无关!”
“无关!?”
殷景逸阴测测的一笑,“庄飞扬,昨晚没玩得尽兴吧?是不是被人打破了好事,所以想跳楼以证清白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
庄飞扬见他是真的误会了,心里又急又痛,赶紧道,“一切主导都是庄暖芬,是他带李兴业回家,然后就给我……”
“你自己看看!看清楚了!”
话还没说完,殷景逸凌冽的甩开了她,将她的手机扔给了她。
庄飞扬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手机,只见那几张照片特别的明显,没照到男人,把她照得那么清晰,她都不知道她还能魅到这种地步。
那时,她正看着庄暖芬,手脚抵着李兴业,根本就看不出她有挣扎的动作,一共五张,最后一张是殷景荣抱着她的模样。
所以,她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殷景逸瞧着她讷讷不能言的样子,心口不知名的怒火立刻烧了起来,凌厉地揪住她的衣领,几乎将坐在床上的她要拎起。
“刚刚不是还想解释吗?现在你拿着这些照片,你倒是一张张的给我解释清楚?!”
庄飞扬呆呆的看着殷景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醒来时,以为是他救的她,没想到竟真的是殷景荣!
每次出事的时候,好像都是殷景荣在她身边,而他……
刚刚的欣喜,刚刚的自以为是都化作了说不出来的苦涩。
“殷景逸,不管你信不信,我跟殷景荣绝对没有半点暧昧的事情。昨晚真的是你未婚妻……”
“姐!”
庄暖芬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打断了庄飞扬想说的话。
那一次,庄暖芬给她下药时,她就一直提防着她,没想到这一次竟又一次着了她的道。果然是她蠢。
“姐,你怎么样了?”
庄暖芬一进来,殷景逸不问了,庄飞扬也沉了脸,不再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
庄暖芬抓着殷景逸的手,亲昵的问,“景逸,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你跟姐姐又吵架了?她真的……”
“你能别说话吗?”
庄飞扬一抬头,盯着她道,“庄暖芬,事情是什么样的,你我心知肚明,别整天装好人,我听得烦!”
庄飞扬是真的烦躁,若是平时,她可能不会迂回一下,伪装一下,但现在越看到庄暖芬,她就越觉得心口憋着气,出不来。
“姐……你……你说得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那?”
庄暖芬鼻子一抽,眼泪就从眼角落了出来,尽显楚楚可怜。
庄飞扬刚被冤枉就委屈,昨晚惊吓又惧怕,现在还被殷景逸冤枉,几重压力之下,眼睛也红了一圈,却是死死地咬着牙,倔强的看着殷景逸。
见他一动不动,还任由庄暖芬搂着,心里不舒服极了,一伸手拂掉了床头柜庄暖芬刚拿过来的保温盒。
“碰”的一下落到地上,保温盒落到了地上,鸡汤的香味四溢……
庄暖芬似是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抱着殷景逸的手发紧,落在他怀里涩涩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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