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骁却是挥挥手,道:“好生在屋里,不要出门。”
“是,我明白了。”沈秀说着。
如此吩咐,韩骁应该是在平湖秋月派了人手,保证她的安全。
心里不禁长舒口气,既高兴自己的安全有了保障。又愉喜韩骁对她的爱护。
她对韩骁的感情,总是夹杂着太多无奈。但是这个男人的爱,又让她觉得甜蜜。
韩骁离开平湖秋月,并没回前书房,而是向后去了后卫所。
燕王府前后卫所,除了是驻兵之地,也各自承担着保卫之职。前卫所保证前朝以及正房的安全,后卫所却是保证后花园,以及阳明山防线。
舍得寺有贼,是后卫所的责任,责无旁贷。
同样的,苏怀玉要为这回事件,负起所有责任。
“我说老胡啊,都说你用刑厉害,一个老尼姑的嘴都撬不开,是想我摘下你的脑袋吗?”
昏暗的地牢里,苏怀玉很是随意的坐在椅子上,脸色阴郁至极。
一把火烧了舍得寺,是不想处理善后,烧干净最省事。
但寺里的老小尼姑,当然不会丢到火海里。贼人跑了,帮他掩藏的尼姑们,就是重要关键。
她对审问不懂行,直接丢给胡太监。本以为很快就有结果了,结果四个小尼姑死了两个,另外两个虽然说了,但并不什么关键信息。
至于那个老尼姑,竟然一个字都没说。
这如何不让苏怀玉震怒,她身为侍卫官,后院却进了贼。自以为无敌,去抓贼,结果被暗器所伤,人也跑了。
就这么几个嫌犯,却什么都没有审出来。
她现在的唯一的心情,想杀人。
“苏大人息怒,马上就有消息了。”胡太监头上冷汗直流。
苏怀玉的情绪己经到了极限,再审不出来,他真的要小心了。
“希望你这个马上,不会超过一柱香。”苏怀玉说着,直接下了时间限制。
“是,是。”胡太监连声说着,赶紧进去,再次动手审问。
“启禀苏大人,徐大人来了……”守门侍卫进来说着。
苏怀玉暴怒道:“让他滚。”
“是……”
一语未完,就听徐逐道:“怀玉,你冷静一点。”
他虽然是外官,但也是燕王府的武官,在外争战,立下军功无数。
再加上,谁都知道他与苏怀玉的关系,他要进来,守门的自然不敢拦着。
“呵,冷静……”苏怀玉冷笑,“我这个侍卫长上任不到半年,就犯下这样的大错,我该以死谢罪。”
徐逐道:“这不是你的错。”
苏怀玉虽然出身将门,自小习武,与人切搓,几乎是未偿一败。
但她并不是江湖中人,也没有参于这个江湖。在燕王府给安华郡主当伴读,可谓是环境单纯。
后来与他成亲,徐家的生活,虽然充满了让苏怀玉不耐烦的鸡毛蒜皮,但也是安和的环境。
苏怀玉就是典型的,顶着不败的战迹,却没有任何实际经验。
“你要是来说这个的,马上滚。”苏怀玉不耐烦说着,心中越发后悔。
嫁给徐逐的这十来年,虽然她的武艺精尽不少。但是远离江湖,从来没有任过职,让她几乎没任何经验。
纯粹新手上路,十来年婚姻,纯粹就是浪费时间和生命。
“你啊,越来越急燥了。”徐逐叹气说着,“我刚才听你带去的侍卫说了,那个贼人如此善于逃命之术,竟然能从你手上逃跑。这样的高手,江湖上并没有几个。”
要是常在江湖上走动的,就是他,和对方交手后,基本上也能知道对方门派师承。
苏怀玉没有走动过,见过的人少,自然也就不知道。
“江湖门朝哪开我都不知道。”苏怀玉自嘲说着,却没有再骂徐逐。
徐逐能带来她想要的消息,那就等消息说完了再赶人走。
“你能把对方所用的招式,演练给我看看吗?”徐逐说着。
苏怀玉起身道:“没问题。”
出招比招,虽然不是完全像,但七八成还是有的。徐逐心里有数,却不禁疑惑,道:“按你所说,来者应该是程放,他为什么会来燕王府?”
“程放?”苏怀玉说着,“名字不错,没亏他那张脸。”
程放的长相,超出一般江湖贼人的范围。称的上花季俏美男,若是肯定卖身,一定比当贼赚钱。
交手时,她都差点被迷惑,这么帅的男人,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徐逐微微皱眉,道:“程放仗着相貌好,没少毁人名节。”
与采花贼不同的是,被程放欺负的女子,一个个骂他始乱终弃,是个负心汉,而非无耻淫|贼。
“呵,这还是个情场高手呢。”苏怀玉说着。
“苏大人……”
一柱香时间到,胡太监匆匆过来,看到徐逐也在,见礼道:“见过徐大人。”
“胡大人不用客气。”徐逐说着,“可是有消息了。”
“有。”胡太监说着,“小尼姑说,这个贼人不是第一次进来。老尼姑说是他的侄儿,以打猎为生。只因阳明山有不少药草,他是为了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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