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深正色道:“血色夜阑既然已经接受了雇主的单子,这次派出的人失败了,那就一定会再让别的杀手过来,我留下来帮你。”
见南惜正要拒绝,他又补充道:“豆包会有危险。”
南惜顿时犹豫了,豆包确实是她的软肋。
“可以。”南惜终于松口。“不过你睡客房,最后面那间。”
靳深完全没办法,点头道:“遵命。”
——
第二天,南惜踩着练习开始时间出门了,临走前,她告诉靳深:“你别跟来,这件事我自己处理,是我之前给了她太多面子,倒是让她胆子越来越大了。”
南惜冷哼了一声,眼睛里闪烁着惊人的寒光,光彩夺目,让她整个人都带着别样的魅力。
靳深微微一闪神,旋即笑起来。
“我今天也刚好有点事,晚上再回来。”
已经被送进审问室的陈勇安,他还需要亲自过去一趟,让他知道,动自己的人是什么下场,肯定会让他后悔终生。
只不过他的终身也快结束了。
两人分头行动。
南惜才刚跨进练习大厅,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本来已经是练习时间,但里面却没有人在演奏,反而聚集在一起大呼小叫,叽叽喳喳的。
“是吗?没想到她竟然会是这样的人!我早就该想到的!”
“那天我看陈勇安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原来她们早就有一腿,是楚南惜先勾引了陈勇安吧?不然陈先生那样的大人物,怎么会看得上楚南惜?”
“我还是觉得不太相信,楚南惜看上去挺高冷的,怎么会和陈勇安混在一起?”
“有什么不相信的?是我亲眼看到的!”魏芝有些尖锐的声音十分明显,抬高声音故意道:“我那天从这儿回去,本来是觉得这几天我和楚南惜关系不太好,想要找她谈谈心,没想到才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声音,我还以为是怎么了,仔细一听,竟然是在干那种事!”
“真的?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听得清清楚楚,楚南惜和陈勇安的声音都在里面。楚南惜那个家伙,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装得比谁都清高,背地里啊,谁知道她都干些什么丑事!”
魏芝生怕别人不信似的,继续胡编乱造:“说起来那天陈勇安就问过我楚南惜的事,他们怎么看也不清白,陈勇安家里还有妻儿呢,她带着孩子给人当小三,也不怕被人耻笑!”
“魏芝。”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魏芝正说得得意,竭尽全力地抹黑南惜,听见有人喊她也不在意,摆摆手道:“你也想知道楚南惜的丑事对不对?我来和你说……”
她一面说着,一面转过头,却看到南惜就站在自己身后,自己被抓个正着,声音戛然而止,脸色煞白。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南惜冷眸微眯。“我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多事我自己都不知道。”
魏芝掩住一转,还强撑着喊:“我当然知道!”
看着南惜的目光,魏芝心里更加害怕。昨天陈勇安按照她的计划,带着药躲进了楚南惜的家里,她是亲眼看着人进去了,按理说应该已经成功了。
楚南惜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反抗陈勇安?
可是等她事后去找陈勇安却找不到人,别人说他从之前出去了就一直没回来。魏芝心里得意,还以为陈勇安已经得逞了,迫不及待地编造了一些谎言来抹黑南惜。
南惜冷眼看着她,想要看看魏芝究竟能编造到什么程度,显然是她低估了这人的无耻,自己一个人都能演出一手好戏。
“魏芝,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给了你太多机会?”南惜向前了一步,没有任何表情变得脸上突然嗤笑一声。“你真觉得我不会伤你?”
她微微眯起眼睛,冷光乍现,如锋利的刀子一样逼仄。
魏芝浑身一颤,一股凉气顺着脊背一直网上,身上的汗毛都在一瞬间树了起来。她脸色惨白,此时再也笑不出来,仓皇地后退了一步,想要离南惜远一点。
就在刚才,他分明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她会死的!
楚南惜会杀了她!
魏芝战栗起来,抖如筛糠,之前她还觉得南惜好欺负,就算她几次找茬,楚南惜也并不能拿她怎么样,可是现在却突然发生了改变。
像是一直隐藏起来的气势瞬间暴露出来,震慑得魏芝浑身发抖,骨子里源于对强者的恐惧,让她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南惜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魏芝颤抖着,几次张嘴都咬到了舌头,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我……对不起,我这些也是听别人说的,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南惜笑着打断她,嘴唇微微上扬,却是冰冷一片。“到现在了你还不死心?”
南惜抬手就是一巴掌,十足十的力道直接把魏芝掀翻在地上,脸上一片红肿。她紧张地开始解释,眼前的楚南惜太恐怖了,要是她知道陈勇安的事是自己策划的,肯定会杀了她!
“不是,我……”
南惜冷笑着一脚踩在了她的手掌,冷声打断她:“你给了陈勇安我的地址,又告诉他我什么时候会出门,什么时候才回去,让他等在房间里,他要做什么,你说这和你无关?魏芝,你是觉得自己太聪明,还是把我想得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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