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昨天在小镇上,是你将我的行踪告诉了杀手,让他们来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谁,指使你的?”
裴心蕊大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已经悬挂在了栏杆上,要是南惜一松手,她就会从这儿掉下去。
她紧紧地拉着南惜的手,生怕她真的把自己扔下去。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动我,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我要干什么?当然是做刚才那两个人要做的事情,你知道我刚才和他们说了什么吗?我告诉他们,我愿意代替他们处理你,而且能让你死得更惨。”
南惜微微靠了过去,再次将裴心蕊往下压了压。“如果我一松手,你就会从这儿掉下去,下面就是游轮的发动机,不出三秒,你就会被搅成碎片,消失得一干二净,只要我不说,谁也不知道你死在了这儿。谁让你不听话,晚上要跑出来呢?”
裴心蕊的瞳孔心爱的瞬间紧缩起来,眼泪不断滚落,整个人都是冰冷的。
“现在,你愿意说了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不知道,我真的……啊!我说我说!我说!”裴心蕊尖叫了一声,大声叫喊了起来。“她只是告诉我她姓楚,别人都叫她楚小姐。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清楚。”
南惜眼中的情绪一闪而过。
姓楚,这么说真的是楚家的人?
可是楚家和她差不多大小的,也只有几个堂妹而已,难道是她们?
南惜皱起眉,她和这几个堂妹的关系都不错,十分清楚她们根本就不会让人来暗杀她。
那这个楚小姐究竟是谁?
正思索着,裴心蕊好不容易脚踩在了地上,眼睛里突然露出一丝凶狠,猛地伸出手,想要将南惜推下去。
“去死吧!楚南惜!”
南惜身形一晃,还没等她靠近就已经迅速闪开了。
裴心蕊被惯性带着冲了出去,高跟鞋扭了一下,直接从栏杆上翻了出去。
尖叫声刺破了夜空。
南惜走过去,看到裴心蕊艰难地抓着栏杆挂在外面,下面是翻滚的海水,只要她一松手就会掉下去,和南惜之前说的一样,瞬间被搅成肉沫。
“拉我上去……救我……”裴心蕊一看南惜过来,瞬间又变了脸色,苦苦哀求着。
南惜走过去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豆包,妈咪现在要教给你一个道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抬头看看天,苍天绕过谁?”
豆包点点头。“妈咪,我知道了。”
南惜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对裴心蕊道:“你让杀手将我逼下悬崖的时候,是否想到了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楚南惜!你怎么这么冷血?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掉下去吗?”
“你不是还没掉下去吗?我倒是很想看着你掉下去搅成肉酱的样子。”南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只不过我的时间很宝贵,没有这么多来浪费在你身上,好自为之吧。”
南惜冷哼了一声,没有再伸手,而是看着她就这么吊在栏杆上,转身带着豆包走了。
身后传来裴心蕊的尖叫声,不断地咒骂着,一会儿又变成了哀求。南惜一概不理会,直接离开。
重新回到一层的假面舞会现场,南惜才走进来,就发现本来在舞池中跳舞的人已经全部都停了下来,挤到了另一边的赌场,全部都围聚在同一个赌桌周围,水泄不通。
全场安静得可怕,就连音乐声也停了下来,偶尔,那群人中会传来一两声惊呼,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屏息以待的寂静。
“妈咪,他们在干什么?”豆包好奇地问了一句。
“过去看看。”
南惜拉着豆包走了过去,那群人再次发出了一声惊呼,小声地和旁边的人议论着。
“看来这人要输了,没办法了。”
“不过他好像是从一开始就赢着过来的,手气很好,真的会输?”
“这还怎么翻盘?根本没有机会,除非……除非他手里拿着的是三只k,不过这根本就不可能!”
“看到桌上那些筹码了吗?如果这次要是输了,估计这人得赔得倾家荡产!”
南惜一走近,就听到了那些人小声的议论着。
很明显,这里正在进行一场豪赌。
赌桌上的筹码已经堆积得比山还要高,换算成美金也有几千万,如果输了,就真的是倾家荡产了。
南惜扫了一眼,看到了坐在对面的人,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具。
果然是靳深这个家伙。
他此时手中只有一只K和一只4,可是他的对手已经露出了同花顺,就和刚才那几个人说的一样,除非他手中的是三只K,不然肯定会赔得倾家荡产。
她倒是想要看看靳深怎么翻盘。
没想到她才刚走进来,靳深就像是有预感一样转过头来,对上了南惜的目光。
坐在赌桌对面的人是个白人,带着一个恐怖的红色面具,从牌面上看,他已经占据了很大优势,所有露出了得意的模样,手指敲击着桌面催促道:“快点啊,你不会是想要放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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