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也猜到了,所以她没有多问,只瞪着那紧闭的门,哪怕她告诉自己相信樊沉兮,不要着了魏情的道,还是控制不住地,会在脑中幻想各种樊沉兮跟魏情酱酱酿酿的画面。
她想进去看看,就算在魏情面前丢脸也没关系,可通报的那名侍卫拦下她:“小贝子,殿下让您回房歇着,三郡主的事,您就别参与了。”
仇小贝瞪着他,那侍卫苦笑道:“小贝子,就别为难我了。”
她扁了扁嘴,又瞪了瞪门,最后转身走人。
她怕她再待下去,会真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刚离开正殿,她正走得气呼呼的,一个小太监凑了过来。
小太监是东宫外圈的,就是做些洒扫的活,要不是她走出来,对方都无法靠近正殿的。
“你是谁,什么事?”
然后小太监递给了她一张纸条,一看,是张文忠托人递给她的。
能把这信件传到东宫里来,她还真小看了这张大人了。
仇小贝瞥了那小太监一眼,小太监瑟缩了下,小贝没有现在揭发他处置的意思,挥手让其退下,自己看了看纸条上的内容,一番思虑后,再回头看看正殿,决定出宫一趟。
以她现在在东宫的地位,想要走出东宫是很容易的事,再以为太子办事的借口出宫,只要有令牌,这也不是难事,所以当仇小贝溜出宫去,静安等人还以为她心情不好只是走出东宫散散步,并不知道,她已经到了皇宫外头。
影卫倒是知道了,可仇小贝联和几只阿飘弄了点障眼法,影卫发现那会,她也已经快到张府了,那时候在通知太子爷时,已经迟了。
太子书房里:
樊沉兮翻阅着手中的册本,神情认真,连个余光都没有给进来的魏情。
对方一点不在意,自顾自地热情,让丫鬟把带来的食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将里头的点心拿出来:“听闻殿下身体不适,这些都是我特意去大厅的,既补身体,也能开胃,就想着赶紧拿来给殿下尝尝了。”
樊沉兮完全当她不存在,她说的话也自动地弹离耳朵,专心在册本上,还拿着笔批注。
魏情不是个好性子的人,屡次热脸贴冷屁股,她差一点也把脸拉下来了:“殿下,我跟您说话呢。”
“没人让你跟本宫说话。”
“你……”
樊沉兮将看完的册子盖上,这才发发善心地抬起头,因为确实有点事得跟她说,也是为什么让她进来的原因:“吃的本宫这里不缺,不劳郡主操心,郡主,还是说说你让侍卫通传的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个,魏情抿着唇笑了,她捧起一盘点心来到樊沉兮跟旁:“殿下,您吃了我送的点心,我就跟您好好说,如何?”
樊沉兮冷冷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收回:“李公公,送三郡主回去。”
“太子,你什么意思?”魏情气急地将盘子往书案上一砸,让樊沉兮准备落下的笔一颤,要写的那个字就被破坏了,他抬起头来,冷冷地剐了她一眼。
魏情心惊,想要发怒的面容畏缩起来,将砸桌上的盘子重新捧起来,在李公公要来送她出去时,她不敢再托大,忙道:“我、我是好心来告知您的,那个小贝子,可是个奸细。”
说到这里,她委屈极了:“我一知道这事都吓坏了,生怕这个贼子对您不利,才赶着来通知您的,可是您……您还对我这般……”
要是仇小贝对樊沉兮哭唧唧地抱怨他不疼她,他肯定把她拉到怀里逗一逗,哄一哄,不乖再吓一吓,不管怎么样,都是他俩的情趣。
可换了个人,他却嫌恶得紧,他家贝子是知道他对她心软才敢这般“做作”,可这女人又凭的什么?
不过,现在更让他在意的是:“三郡主,”他声音冷得掉冰渣,面上却是笑着的,“你能告诉本宫,是谁跟你说的,本宫身边的小贝子,是个奸细的?”
魏情嘴一张,想说又顾虑到什么没能出声。
樊沉兮朝她招了招手,她下意识地靠过去,下一刻,她就被拖了过去,被迫跪在了地上,刚觉得膝盖疼,她的脖子就被狠狠掐住。
“来,刚不是想让本宫回应你吗,这会怎么不说了?”樊沉兮手指加了力道,拖着她的上身往他这边抬起,话语轻柔,“来,告诉本宫,是谁告诉你,小贝子是奸细的?”
魏情这会真怕了,脖子的手给她的感觉就是,只要她没有好好回答,无论她什么身份,那手指都会毫不犹豫的拗断她:“我、我只是听说的……”
“听说?呵~魏三郡主可真会开玩笑,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奸细?每个细作,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份藏得严严实实的谁也察觉不出来,她背后的主子更不可能把自己安插的细作身份随随便便告知他人,现在你告诉本宫,你知道了本宫身边有个奸细,只是因为你听说来的?”
“不、不……”魏情想解释,可突然被掐紧的脖子让她连哼都哼不出来。
“不过多听点还是有好处的,”他戴着扳指的那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你连本宫身边谁是奸细都能听来,那应该也听过本宫是个什么样的人,抽筋扒皮啃肉喝血,都是真的,不是说要好好的侍奉本宫吗,那你可得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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